筆趣閣 > 古玩大亨 >第六百二十章 木盒上的圖案
    有了第一個人出價,很快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十五萬。”

    “我出十八萬。”

    ……

    價格節節攀升,很快就達到了三十萬元,雖然出價的人完全不知道盒子裏面裝的是個什麼東西。

    薛晨緩緩的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尊方形木盒上收回來,低頭思慮了起來。

    一旁高德偉見到又經過幾次叫價,價格已經達到了五十萬,嘿笑一聲,說道:“我算是明白了,這些人連拍賣的什麼都不知道就肯出價,一定是想要藉着這個機會向榮天豐示好,一定是了,你想啊,一件拍品連樣子都沒看到,就肯出大價錢買下來,榮天豐肯定高看一眼啊,日後有事求榮天豐去辦,想來也不會被拒絕。”

    聽到高德偉的分析,薛晨感覺有點這個意思,否則這些人沒有必要連續加價。

    很快,價格就達到了一百萬大關,能夠上到一百萬的拍品不多,更何況這件拍品連樣子都沒有露臉,就達到這個價格,可以說十分不同尋常。

    “榮天豐這小子真是一肚子算計,等到今天的事傳出去,榮天豐的名氣肯定又會提升一大截,拍品樣子都沒有露面就拍出高價,多有面子,還是爲做慈善,真是一箭雙鵰。”高德偉悶聲說道。

    這件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的拍品在經過了幾十次的叫價後不可思議的達到了二百萬!

    當拍賣價格達到了二百萬,叫價的速度終於放緩下來,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就算是爲了和家世超凡的榮天豐攀個交情,示個好,也得考慮一下付出。

    而二百萬似乎也是衆人出價的一個極限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和榮天豐攀交情,萬一盒子裏面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垃圾,那豈不是賠大發了?

    “二百三十萬。”

    當一位身穿西裝,商人模樣的中年男人再一次擡高了價格後,許久沒有人在叫價。

    站在臺上的景雲行目光掃視了一眼全場,見到沒人再出價,點點頭,就要宣佈這件拍品的歸屬,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又加了價。

    “二百三十五萬。”

    在場的嘉賓都下意識的看向叫價的人,等看到後,全都露出一抹意外的神情。

    高德偉扭頭注視向身畔的薛晨,對於薛晨突然出價他感到十分的詫異,也很想不通:“薛兄弟,你……”

    “二百四十萬!”剛剛出價二百三十萬的商人再次擡高了價格。

    “二百四十五萬。”薛晨也緊跟着提價。

    那名商人剛要張口喊二百五十萬,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想要和榮天豐攀個交情,但也要考慮一下價值和值不值得,榮天豐人都不在這裏,就算拍下這件東西,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思忖再三,他沒有在叫價。

    景雲行也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薛晨,見沒人再出價,點頭示意了一下說道:“那這件拍品就歸屬薛先生了。”

    禮儀小姐將五彩的方木盒用托盤託着,扭着兩條長腿,來到了薛晨的面前,彎了一下腰肢,將方木盒放在了薛晨的面前。

    景雲行也在此刻宣佈所有的拍品全部拍出!

    接下來就是晚宴的時間了,各種菜品和酒水行雲流水一樣呈上來。

    當薛晨着手打開那件看起來有些年代的方木盒,周圍的很多賓客都轉過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都很想看一看裏面榮天豐放在裏面的拍品是什麼。

    別人很好奇,但薛晨早已經用透視看過了,所以在看到放在木盒中的黃金名片沒有一點意外。可當他將黃金名片拿出來,周圍賓客的眼神都悄然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高德偉脫口道:“竟然是榮天豐的黃金名片,沒想到。”

    薛晨將這張黃金打造的名片拿在手裏翻看了一眼,察覺到周圍目光的變化,問道:“怎麼,這東西還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不成?”

    從臺上下來,坐在同一張桌的景雲行看了一眼黃金名片,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榮天豐自己做了一批黃金名片,偶爾會贈送一些人,只要拿着黃金名片去找他,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榮天豐都不會拒絕。”

    “哦,竟然是這樣。”薛晨失笑一聲,沒想到這個未曾謀面的榮天豐還挺有想法。

    景雲行繼續說道:“榮天豐自身級別很高,還是能源部門,所以職權很大,在加上他們榮家在京城的影響力,所以榮天豐的確有能力解決很多常人的麻煩,曾經有一位西山的煤老闆花一千萬求購一張榮天豐的黃金名片,就是爲了求榮天豐幫助解決一個煤礦執照的問題。”

    在場的賓客很多人也都知

    曉榮天豐黃金名片的軼事,所以在看到木盒裏是一張黃金名片,一些人心裏都有些後悔了,要是早知道是黃金名片,就是價格再高一點也要拿到手,榮天豐可不是一個人,背後還有着榮家,這張黃金名片能夠辦成太多事了!

    剛剛最後和薛晨一起競價的那個商人更是腸子都悔青了,因爲他正想要和求榮天豐幫一個忙!

    啪。

    薛晨隨手將黃金名片扔在了高德偉面前的桌子上:“這玩意我沒用,你拿去吧。”

    高德偉拿在手裏後,迷糊了一下:“薛晨,你這是?”

    “哦,我要它又沒用,誰喜歡你送誰好了。”薛晨不在意的說道,目光停留在手中的方形木盒上,眯着眼睛看着。

    高德偉本以爲薛晨也突然競價也是和其他人抱着一樣的心思,是聽到他提到榮天豐的背景後,就想要結識攀交一下,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想錯了?

    可是那他爲什麼要競價,等他問出口後,薛晨淡笑一聲,指了指手中的木盒:“我競價是爲了這個啊。”

    “什麼?你是爲了這個木盒才競價的?”高德偉長大了嘴巴,這個回答讓他沒有想到。

    就連景雲行也一愣。

    周圍更多的來賓也都沒有想到這一點,高價參加競拍竟然不是爲了和榮天豐攀交情,而是爲了這個裝名片的木盒?

    “這……”

    薛晨淡笑着開口說道:“我又沒有事情要那個榮天豐去幫我解決,我至於花二百多萬和他攀交情嗎。”

    見到薛晨根本不在意那張許多人都很想得到的黃金名片,立刻又賓客上前來,想要求得名片,甚至是出了三百萬的價格。

    “我送給他了,你們和他說吧。”薛晨指了指高德偉,不想被那些賓客糾纏。

    高德偉眼珠一轉,嘿嘿的笑了笑:“抱歉,不賣不賣,我自己留着了,日後說不定能夠用到。”

    薛晨看了眼高德偉,從高德偉談起榮天豐是的語氣,能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有間隙,而現在又留下了這張能夠讓榮天豐有求必應的黃金名片,肯定是抱着什麼打算。

    見到高德偉將黃金名片裝起來了,一些想要和榮天豐攀交情的賓客都失望而歸。

    景雲行看到薛晨對於手中的方木盒十分的感興趣,問道:“這個盒子很珍貴?”

    薛晨放下盒子,沉吟着說道:“珍貴談不上,應該只是民國時期的東西,不過我有點興趣。”

    景雲行也沒有多問,既然榮天豐那這個盒子來裝黃金名片,這說明這個盒子肯定不是非常珍貴的古玩。

    當慈善晚宴結束,薛晨回到了酒店,坐在牀上拿着木盒,仔細的端詳起來。

    他沒有欺騙景雲行,這個木盒的確實只是民國的東西,本身的價值不超過三萬塊錢,不過薛晨看中的不是這個木盒的價值,而是木盒四個面上描繪的圖案!

    雖然木盒上的圖案已經有不小的磨損,但依稀能夠看出來,木盒的四個面繪畫的是一個簡單的故事。

    其中一面畫着一個身穿長袍頭戴方巾的男子指着一座山,似乎是在和身旁的一個人示意什麼。

    接下里的第二幅圖就是很多的人來到了上一幅圖畫所在的地方。

    第三幅圖畫是很多人拿着挖土的工具在山腳下一處進行開鑿。

    最後一面圖案則是一些人挑着擔子,從山裏往外挑東西,旁邊還有着幾個龍走蛇行的草書,雖然已經很模糊,但薛晨還是認出了幾個字:沈三秀開山。

    確切的來說,薛晨會畫二百多萬競拍,正是因爲這五個字!

    沈三秀也就是沈萬三,很顯然,這四幅圖講的是沈萬三的一個小故事。

    “開山……”

    薛晨在心裏琢磨了一下,就很容易的明白了這四幅圖畫所表達的含義。

    沈萬三似乎是發現了一座大山中有某種礦藏,於是命人進山開採,挖出了很多礦藏,至於是什麼礦藏,通過圖畫完全分辨不出來。

    自從推算出他獲得的古玉是沈萬三曾經擁有之物,他就一直對關於沈萬三的任何文獻和軼事都十分的在意關注,所以今天才會不惜重金買下這個木盒。

    此時看來,這個木盒除了畫了一個不知真假的關於沈萬三的小故事外,似乎沒有別的用處了?他久久的注視第一張圖上……

    京城,某處三十八樓的二百多平米豪宅內,一位氣度不凡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個燈火輝煌的京城,正打着電話,此人正是被稱爲京城八傑排名第二的榮天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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