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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福壽行書

    陳博本來跟這個曾凡勇也沒什麼,不就是沒給他讓座嗎?不過陳博平生就看不上那些趾高氣揚的傢伙,所以沒讓座陳博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眼下曾凡勇的諷刺讓他不爽,可陳博沒跟他辯駁。

    耳邊,拍賣師已經說話了。

    “今天蘇富比拍賣行要展拍的寶物一共有五件,這五件寶物都是在我們請來的特級鑑賞師的鑑賞下,有了真品的鑑定證書的,所以大家可以放心競拍。”

    “下邊就要展出我們今天拍賣會的第一件開山之作,它乃是吳大三先生的一幅福壽字畫。”

    “吳三大先生原名吳培基,號長安憨人。1933年出生於古都希安一個書香名門之家。自幼天資聰穎,酷好書畫。少承家學,詩文頗具才氣。稍長及從事王正基、苗子健功習書畫,漸露頭角。他是中國書畫界在羣衆中影響最大、最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人們譽他爲行草大家、丹青妙手。”

    “他不但詩書畫印皆通,還能編、能演、能唱,堪稱“各項精通的雜家”,作爲天之驕子,鬼之精靈,當代怪傑,他被譽爲“八荒一家”。而我們手中的這幅福壽書法它便是吳三大先生最得意的一幅作品。”

    “現在上出拍品,也請大家看大屏幕。”

    隨着張林涵的介紹,大屏幕上出現了這幅書畫的介紹,同時,長腿美女也把這幅畫端着呈往前排的各位藏友觀看。

    張林涵道:“這幅畫,它的起拍價是5萬塊,下邊請各位拍友出價。”

    張林涵的橡膠錘說着引手出去,接着拍賣臺下立即有人迴應了:“5萬零2000。”

    “5萬零4000。”

    “……”

    在電視上看過人家拍賣,都是你底價五萬我就六萬的,可真的到了拍賣會現場,陳博才知道,敢情拍賣的人也都很小氣。

    他們纔不都跟電視上看到的拍賣一樣,能少出兩千他們絕對不多出。

    陳博這會是看不太懂吳三大先生的字畫的,可呂文良對這幅畫納下的心意卻很大,不過,

    呂文良並沒急切的出價,而是先賞識這福壽的兩字。

    眼下的這幅書畫寬三尺,長四尺,福壽二字正是吳三大最得意的行草書法,像是行書,又有草書的灑脫不羈。

    吳三大大師的畫每平尺大概是3500到4000元,當下這畫底價五萬出的略高,可也合情合理。

    福壽的寓意很好,收下後古月齋去搬磚頭一下,轉賣他人,相信也能夠賣出更高的價錢來。

    “六萬。”呂文良思慮之後,出價了。

    看着有人加價到六萬,張林涵聲音拔高了些:“這邊,這邊35號,古月齋的呂文良出價六萬。”

    張林涵說完,一分鐘都沒有人說話,他的橡膠錘這會敲了一下:“六萬一次,古月齋的呂文良,六萬一次。”

    這福壽的書畫並沒有太多人喜歡,見着旁邊無人聲色,自己就要收到寶貝了,曾凡勇舉起了自己手中的55號牌:“六萬零兩千。”

    “55號,5

    5號明月軒曾凡勇出了六萬零兩千,有高過六萬零兩千的沒有?”

    “六萬零四千!”呂文良立即又加了兩千塊。

    曾凡勇微微一笑,隨即再把牌子舉起:“六萬零六千。”

    陳博看出來了,這個明月軒的曾凡勇就是跟古月齋叫板的,他報價的時候,只是關注着呂文良舉沒舉。

    只要是呂文良舉,他就緊隨其後。

    張林涵何嘗沒看出這兩個天城首屈一指的古玩行的競爭。可是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要是這件拍品順利拍出十萬,他就有一萬的直接獎勵。

    張林涵覺得今天有可能是開門紅,道:“好,明月軒的55號曾凡勇叫出了六萬六的價格,這個價格很吉利,也預祝明月軒大吉大利,可以收下這件佳品。”

    張林涵的這句話好似是祝福明月軒,但古月齋的呂文良聽了心裏並不舒服,他剛要加價,陳博拉了拉他胳膊:“呂大哥,算了,我們沒必要這麼爭下去。那個拍賣師傅就想着你繼續加價跟明月軒拼,這一加,就停不下來了。”

    陳博這一拉,一提醒,呂文良才鎮定了下來。

    是啊,要再拍,自己和曾凡勇就上了當。

    何必呢。

    這件福壽的字畫,要說多麼精品不至於,他不拍了。

    張林涵看呂文良作罷有些失望,直到他喊了六萬六第二次,六萬六第三次,啪的一錘子落下,就這麼明月軒旗開得勝,得到了這件福壽的吳三大先生的書畫。

    不過,第一件展出的寶物一般也是拍賣行用來暖場的,大家也都是先看爲主,所以很多人還沒想着下手。

    拍賣可不像是上街買菜,一買就能買好幾樣,這些過來搶拍的收藏家也都是想着能拍到一件就好。

    他們也沒有那麼多錢專門來這裏件件都拍。

    集中火力,搶下自己最喜歡的,最炙手可熱的寶物這纔是在座的所有人的心思。

    “下邊要展出的這件寶貝是一個洗子,元代大窯一級釉水洗,型正,有一個釉裂,完整出,直徑13釐米,洗中間還有一個吉字。起拍的底價是兩萬。”

    “咦,這個寶貝你可以拍啊。”曾凡勇剛纔得勝了,這會對着呂文良說。

    呂文良瞅了一眼,真是一蟹不如一蟹,這洗子的品相併不好。

    他道:“我是可以拍。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看這洗子有個釉裂,品相不好,所以我不要。”

    “哼,品相好的你以爲還輪的到你,品相好的我們明月軒會通通喫下。”

    曾凡勇頤指氣使,呂文良的性格又被他壓了一成,陳博真就想拍下一件值錢的寶物氣氣這傢伙。

    不過陳博也不能意氣用事,自己是賺了一點錢,可手中也不過是三百來萬而已。那件帝王綠的翡翠倒是值錢,不過現在不是還沒設計成珠寶賣出嗎。

    一來二去,洗毛筆用的洗子最後被一個老爺子花了三萬四千塊錢拍下來了。然後就是第三件的一盞把杯,這把杯和洗子一樣,都不是好品相的物件,所以再出價兩分鐘之後,就被一個女士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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