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們洋妞的忍耐力真心比華夏強。”陳博放槍後,看着玉體橫陳的吳丹妮,感慨說道。
陳博不想讓吳丹妮難過,可明天,自己恐怕就要踏上銳麗的行程了,陳博道:“丹妮,其實我沒跟你說,我今晚可能是最後一晚上陪你了,我還不知道在你離開天城之前能不能趕回來。”
“啊,你要出差嗎?”吳丹妮凝望眼前自己的男人。
“對,可能比出差更忙。我也許都不能跟你打個電話。”陳博不是沒聽龍家兄弟說考覈的殘酷,那絕對是煉獄的日子。
“這麼忙啊。能告訴我你是去幹什麼嗎?”
陳博不想欺騙吳丹妮,他同時承認,自己上吳丹妮之前對她沒有多少感情,但隨着兩人的默契愛愛,他對這個女人有了情感寄託。
在這個社會,先上車後買票的事情多有發生,有些感情也是在這樣的身體接觸後奇妙發生的。
陳博道:“我可能要參加一次祕密集訓。這麼說吧,米國不是有僱傭軍嗎,我這次就要去到一個這樣的組織中去訓練,提升自己的身體素質。”
陳博輕描淡寫,可吳丹妮卻似乎聽出了陳博的辛酸,“那一定很苦吧?OH,我的上帝,爲什麼你要去,你的身體已經很棒了。”
將吳丹妮摟進懷中,陳博曉得她是爲自己擔心,輕輕拍着吳丹妮的背,陳博道:“沒事的,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我現在很強,可有比我更強的人啊。我只能讓自己越來越強,才能保護你啊。”
西方女人的眼淚不容易流,那也是未到真情處,短短的兩天時間,陳博已經融化了女皇的心,吳丹妮的眼淚滑落下來,她鑽進陳博懷中,用親吻作爲她愛的回答。
陳博不說話了,此刻只能用擁抱和吻來回應。
伊人顧盼生姿,第二日離別的機場,陳博只讓了吳丹妮來送行。他不想告訴家人自己去銳麗參加六扇門的考覈。
人生有很多無奈,也許沒有見過寒霜,他打死也不會接觸這樣一個組織。但因爲遇見,命中便無法逃脫。坐在飛機上,陳博的心難以平靜,他既希望自己此行可以刮垢磨光,修成正果,同時又不得不說自己有些害怕。
那些未知的世界總是讓人不安,面臨選擇也會舉棋不定。可走出了這一步,是福是禍,都要去接受。
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鮮血,這是魯迅先生曾說過的一句話,用在此刻的陳博身上,顯得有些恰當。
下了飛機,陳博脫掉了外套,裏邊的一件短衫加短褲讓陳博看起來非常休閒,而他腿上暴漏的肌肉儼然跟以往不同,更強壯了。
銳麗靠近緬甸,是華夏與緬交接地帶,在交界地帶是有一條貿易小街,這街上倒是有很多商販賣東西。
在邊境地帶的這裏,不光是華夏的商人,緬甸的很多商人也從事貿易活動,他們大多會說華夏的語言。
陳博打車到這裏並沒有多遠的路程,趕到貿易區的時候,琳琅滿目的小商品讓陳博目不暇接。
不光是盛產的翡翠玉石,像是象牙,緬甸花梨木,這都是緬甸的特產,除了正常的交易品之外,陳博還能看到有些緬甸女子圍坐在一起聊天,而她們旁邊豎着的牌子上竟寫着買妻,然後標榜着各種價格。
陳博可是知道,緬甸在九幾年的時候還是一夫多妻制,後來零幾年國家頒佈了新的法律提倡一夫一妻制,但是一夫多妻制還是沒有遭到扼殺,在極個別地區,依然允許存在。不過陳博可不曉得,這買妻在緬甸也可以如此明目張膽。
瞄了一眼那幾個女人,除了一位稍有姿色之外,其他的倒貼陳博都不會要。
繼續往裏走,陳博也不寄希望這裏能找到什麼好玩意,他多是散心罷了。陳博剛要拐進另一個巷子,後邊一個聲音陡然而起。
循聲看去,陳博發現有兩個穿着袈裟的僧人衝自己招手,腳步湍急。
我去,在中緬交界的地方還有和尚活動啊?陳博感覺新鮮,倒也停住了腳步。
兩個和尚,其中一個僧人手中還提着一個戒體箱,這戒體箱應該很沉,那個僧人跑了幾步,卻扶住腰,搖頭表示跑不動了。
而與他爲伴的那個年輕一點的小和尚則繼續朝着陳博招手,幾秒後,來到了陳博身邊。
“這位施主。你可不可以等一下我師兄,我們有話想跟你說。”
小和尚看上去約莫二十出頭,披着一件黃色的袈裟,脖子裏套着一環菩提子的念珠,自然垂在胸前,雙手還不停地在盤珠。
見小和尚方纔火急火燎的樣子,後邊的師兄大氣還沒喘勻,再次朝自己走來,陳博雖覺得有鬼,可耐不住好奇,決定等待一下。
悟明師兄跑過來,臉上已經通紅,見到陳博時,他雙手合在一起,虔誠道:“施主你好,我跟悟凡師弟是從華夏川土而來,我們本是想着到銳麗求佛,可是一直沒有尋到我們要找的寺廟。現在我們身上沒有了一點盤纏,不曉得,施主願不願意施恩一下?”
說明了來意,陳博不得不感嘆,這華夏的和尚真是多如牛毛啊。可爲何他們找自己呢,恐怕也是自己臉生好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