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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七十一章、租庸使

    在這個銀罐子上邊的是一些銀揲子,這個陳博認得出來,但是在下邊的這個東西,陳博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陳博疑惑的目光,唐天上來察看了一番,接着,唐天笑了:“陳博,這些是唐代的庸調銀餅。”

    “什麼,庸調銀餅,那是幹什麼用的?”

    說陳博不知庸調銀餅,實際上很多人也不知道,唐天不覺得奇怪,說道:“這個庸調銀餅呢算是在唐代時期流通的一個貨幣。不,不能說是貨幣,它不直接充當貨幣,需要製作成器物,然後在進行交易。它是替代貨幣的一種工具。朝廷每一年的徵收賦稅,除了可以上繳稻米,桑蠶,很大一部分也是可以代由庸調銀餅來充租。”

    “這銀罐子裏庸調銀餅的出現在一定意義上可以說明這批寶物的年代應該是開元20年左右。正是李守禮時期。”

    陳博不解:“依唐叔你這麼說,庸調銀餅是流通貨幣,需要製成器物交易,還要充租,那它應該是在租庸使手中,可爲何李守禮要藏這麼多的庸調銀餅呢?我這一點不明白,或者說,這東西就不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陳博並不是懷疑唐叔的判斷。可李守禮一個王府的親王,小罐子裏裝庸調銀餅這不得不讓人生疑。

    唐天狐疑了下,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這推算我們又怎麼能說的那麼清楚呢。不過,到底寶物是誰的,已經不重要了,那些是考古學家去研究的,我們還是看看還有什麼寶貝吧。”

    關於這批寶物的主人之謎,或許就跟那些古代的懸謎一樣,已經無法得知了。陳博也不想過多去糾結,現在他關心的也是剩下的寶貝。

    接着往下看,陳博看到的是一大堆的“金走龍”,數了數,這金走龍一起是十二條,這十二條龍體型較小,神態生動。

    它們乃是純金澆築而成,而這些龍中間的連接過程,是採用極細的銀線刻出的,而金走龍的毛髮、眼、嘴巴都是這些銀線的功勞。

    整個的金走龍逼真無比,體現了精美的製作工藝。這無不又叫陳博對於古代的文明倍加感嘆。

    12條的金走龍之後,陳博入手的是一件鎏金製品,這一件乃是鎏金鸚鵡紋提亮銀罐,這件銀罐上的石榴和葡萄寓意是百子多福、吉祥如意。

    鸚鵡則是智慧吉祥,鸚鵡的頭部採用寫實的手法,胸腹則是變形的手藝,由三片折枝葉組成,展翅欲飛的兩翼融如折枝葉,栩栩如生,更加帶來了一種藝術的別緻美感。

    先是十二條金走龍組成的大殺器重件,然後是鎏金鸚鵡紋提亮銀罐。說起來,這些寶物都不比那鴛鴦蓮瓣紋金碗差。而下一件的這個鎏金製品,更讓人愛不釋手。

    這會印入眼簾的是一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這一件紋銀盆比起鴛鴦蓮瓣紋金碗來說,在器型,花紋上更加的大氣,開放,花紋線條也比較粗放,花瓣比較大。

    可以說,鴛鴦蓮瓣紋金碗是在初唐時期的風格,而這個鎏金石榴花紋銀盆更像是中

    唐時期,甚至晚唐,至少陳博在大學讀書時瞭解,在唐德宗時期,這種花紋非常常見。

    雖然僅憑一種花紋的形態,不太可能看出寶物的時代,對於一種器皿,器物的流行,消亡也缺乏根據。

    但是這也確實給後人判斷寶物的年代提供了一些依據。

    可這一件寶物出來後,矛盾再次產生了。

    這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如果是中晚唐,可邠王李守禮乃是開元29年,屬於盛唐時期的人物,那麼他死後怎麼可能才把這批寶物下土,難道說,是他用了什麼鬼魂術?

    那自然是無稽之談。

    如此看來,說在安史之亂中,邠王把這寶物埋在地下,這就不太科學了。

    並且,加上前邊的庸調銀餅,更讓人懷疑。

    當唐天看到這個寶物的時候,他也沉默了許久,何家村遺寶,考古學家可是說了,那就是李守禮的王府,那就是李守禮的東西。

    可現在這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的出現,似乎駁斥了專家們的觀點,真的證明了所謂的專家只是磚家。

    或許考古學家對於這一段歷史研究的根本就不深入,要是當下的庸調銀餅和鎏金石榴花紋銀盆那時被發現,恐怕他們的結論就又要改變了。

    當初,考古學家根據歷史的推測,根據時代的推測,以及安史之亂的事實,所以想當然的就認爲何家村遺寶是邠王李守禮所藏。而鴛鴦蓮瓣文金碗,和其他一些寶物,全都是小巧精緻,正是盛唐時期。

    而現在這個陶罐,依舊是在那個地方出土,並且年代晚於盛唐,這樣看來,考古學家的結論肯定錯了,何家村窖藏的遺寶它並不是邠王所藏,應該是一位租庸使,這樣則更加有根據。

    “陳博,我看我們接下來又有事情做了。”

    “唐叔,你的意思是?”陳博問。

    唐天笑了:“你剛纔的懷疑是對的,從這件鎏金石榴花紋銀盆上看,這何家村遺寶真的不是邠王李守禮的。而現在關於何家村遺寶的解密都說是他所藏,我們要是能在自己的博物館出館時候推翻這個結論,天城的博物館一定可以火起來。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們會爲古玩古董藝術做出貢獻,讓人們瞭解到歷史真相。”

    陳博欣慰道:“那我們還真的是爲藝術圈做貢獻了。不過,到底是誰藏了這些寶物在那裏呢?”

    唐天也凝神起來,在那個時期,有哪個租庸使住在東宮附近,唐天的確是有過細緻的研究,在改革開放之前,這個地方更多的被描繪是興華坊住宅,興華坊住宅也是在很多書籍中出現過,追溯到唐代。

    雖說現在不知道有哪個租庸使住在那,可既然知道這個地方的名稱,唐天想着自己只要回去找到相關的資料,查詢一下,應當就有結論。

    只要在那個時期,可以查到這樣一位比較有權勢的,時代吻合的租庸使,那麼自己就能推翻考古學家所定論的何家村遺寶乃是邠王李守禮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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