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說完得罪了,塔嬌娜沒回話,陳博這纔想起來,可能印度人的漢語不是很好。
在印度,是說英文的,陳博這會用英語道:“剛纔多有得罪。”
陳博的英語也不咋地,可大概意思還是說的明白的。
塔嬌娜實際上已經在學習漢語了,陳博前邊一句的不好意思她聽懂了,只是恍惚在陳博的帥氣中,忘了回神。
現在,她笑了,並不介意陳博強行大風車的她道:“沒關係,剛纔和你的配合讓我覺得很舒服。”
塔嬌娜說的是漢語,儘管不太流利,可陳博驚訝,這個印度女人還可以說漢語。無疑,這樣兩人的溝通就會方便許多。
陳博還沒和塔嬌娜說幾句,馮導走上前來:“小夥子,你貴姓啊,剛纔你的動作太酷了,是我眼拙,沒看出來。”
陳博道:“免貴姓陳。單名博字。方纔我也多有不敬,可因爲最近的電影粗俗製作太多了,我纔想着提出一點建議,您不聽從也沒關係,我就隨便說說。”
“不,不,我肯定要聽,陳博老弟,你的武打水平我看很高,我現在很期待你的這一套動作了。”
陳博反正就是要和塔嬌娜配合的,他這套動作便想着趣味性大一點,能和塔嬌娜的肢體接觸深一些。
這還不是爲了今後的收寶打基礎。
陳博湊到馮導跟前說了自己的想法,馮導聽的時候,先是皺眉又嘆氣的,可聽到最後,他卻是眉開眼笑。
“好,不錯,這套動作很有意思,只是,打下來不要好久?我們這部分的時間是有限制的。”
陳博擺手:“不要好久,就比剛纔的動作長個幾十秒。馮大導演啊,武打要出效果,太短時間了肯定不行啊。”
馮導覺得陳博講的有道理,決定道:“好,那我去跟塔嬌娜女士溝通一下,可以的話,我們就按照這套動作上。”
“辛苦您了。”
馮導走後,陳博這會乾脆坐在椅子上納涼了,這內場別說,氣溫真的不低,以前都覺得演員拍戲很爽,可一條戲重複好幾遍,人這麼多,空氣質量又差,還真的不是好的差事。
陳博休息的時候,也會歪頭看一下導演跟塔嬌娜,只要是塔嬌娜同意這套動作,陳博就有信心把那鴛鴦蓮瓣紋金碗拿下。
呵呵,爲什麼?
被摸了屁屁,被扯了衣服抱成一團在地上打滾,加入了這些趣味的戲碼塔嬌娜還不對自己印象深刻。
說加入了這些戲,可陳博的編排卻足夠高級,顯得風輕雲淡。那都是在高空旋轉時候完成的,還有的是跌落臺階時候的。
很多人那個時候只會關注打鬥的驚險,誰又會在意女的被男的吃了豆腐呢。
別說陳博的計謀陰,就像女人想要鎖住男人,就要鎖住他的胃,男人要一個女人聽自己的,就要霸佔她的身。
一分一秒,時間推移。等待的時間其實不長,可因爲這個決定事關重大,陳博則覺得很漫長,好在經過馮導的溝通,塔嬌娜最
……
被陳博滾了摸了半個多小時,塔嬌娜和陳博的第10遍Ng後,終於在第十一次順利完成。
陳博在空中那連環帥氣的動作,包括滾落臺階時候還在演戲的身體,導演包括武打動作指導都很滿意。
全場皆是喝彩,讚歎陳博將會是娛樂圈武打界新的領軍人物。
可唯獨一個人的情緒有點複雜。
這個人正是塔嬌娜。
三十六歲,自己的老公死了,女兒不理解,支身去了六扇門參加庫爾曼斯克的集訓。塔嬌娜以爲自己會拼命拍戲,不會再和男的有什麼碰創。
可方纔那個男人,他摸了自己,壓着自己,甚至出動了祕密武器,塔嬌娜竟然真的進入到了劇情中,和陳博相愛相殺起來。
巴沙坎和自己的愛情,塔嬌娜必須承認,從一開始就是錯誤,所以再生下維婭之後,她承認自己和巴沙坎聚少離多,基本處於分隔兩地的狀態。
塔嬌娜和陳博演對手戲的時候,她竟然再次有了春心萌動的感覺,她知道自己這種情況不太好,畢竟和陳博才只是第一次合作。
但塔嬌娜哪裏又能想到,陳博故意在戲中加大了動作,他刻意的製造那種感覺,他都沒想到,成功了。
完成了既定的動作,這個時候,也已經到了午後,劇組停止拍攝,一起去喫飯。
陳博看到失神的塔嬌娜站在片場外觸望藍天,有所祈禱的樣子,走上前去,輕輕道:“塔嬌娜小姐,你不喫飯嗎?”
塔嬌娜回身看到陳博,禮貌道:“哦,我先不喫。謝謝。”
“不喫飯哪裏行,剛纔導演給我一份盒飯,我又不在這演戲,我馬上要走了,這份飯你吃了吧。”
陳博推給塔嬌娜。
塔嬌娜還沒伸手,陳博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我們華夏不像你們印度那麼拘謹,我就直接給你了,要是得罪到你了,也請原諒。”
陳博將盒飯放在塔嬌娜掌心,後者這會嬌嬌然笑了:“謝謝你了。其實我能感覺到你們華夏男人的不一樣,尤其你身上的那股勁。這很好,比我這個禁錮自己太多,束手束腳,什麼都不敢做的強多了。”
陳博道:“是嗎?那塔嬌娜小姐,不知你平時有什麼愛好?”
塔嬌娜和陳博沒有距離感,她很親切,說道:“我也沒什麼特別的愛好吧,可能就是比較喜歡你們華夏的文化,我會收藏一些華夏的文物,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
塔嬌娜的坦誠,陳博決定不再隱瞞,他直接道:“塔嬌娜小姐,其實我這次來,是專門找你的。”
“專門,找我?”塔嬌娜的眼睛是深藍色的,像是一汪海洋,她帶着迷惑看向陳博的時候,陳博被她迷住了。
下一秒,陳博才道:“對,我所以進入片場就是爲了見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去演那個李世民的替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的我都糊塗了。”塔嬌娜問,手中的盒飯都放下了。眼下的這個男子因此變得無比神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