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多鐘,金小雅睡熟了,陳博因爲太累乏,不知不覺也趴在了牀邊。窗戶沒關緊,風微微吹進來,陳博打了個哆嗦,六點多鐘被凍醒。
看了看時間和依舊熟睡的金小雅,陳博去樓下買早餐,清晨店鋪開得還很少,可出攤的小販已經悉數到位。
昨夜那麼冷,陳博出門沒想外邊已經是銀裝素裹,昨夜的雪下得不大,卻已經是天城冬天的第一場雪,雪花把房子車子染成了白色,讓這座城市變得格外秀美。
不曉得金小雅喜歡喫什麼,可在學校的時候,學校門口的豆漿,油條還有茶葉蛋,煎餅果子都是熱銷品,陳博便都買了兩份。
冬日的早晨已經有些刺骨,雪化的時候更是最冷時。壓了壓衣領,將早餐藏進懷中,回來的時候,陳博的手凍得冰涼,可買到早餐卻還是熱乎乎的。
金小雅此時還在睡,當陳博再次來到牀邊的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麼叫醒這個睡美人。手滯在半空正苦惱呢,七點金小雅定製的鈴聲響了。
起牀了起牀了美女起牀了….
煩死了煩死了又要上課了…..
起牀鈴聲很個性,陳博說實話是被嚇了一跳,然後,金小雅眼睛微微睜開,當她看到陳博就在枕邊,一隻手伸向自己,他要探索什麼似得。金小雅擋住胸前立即警覺叫道,“你要幹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裏?”
說完,金小雅看了看這個地方,這並不是自己家,好像陳設像是賓館,她道:“不,我這是在哪裏?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陳博無語:“我昨晚…”
“你喝醉…哎呀,我什麼都沒幹啊…”
陳博收回自己伸向金小雅的手,“昨晚你家關了門,我進不去,只好把你帶到賓館,剛纔我也只是想把你叫起牀。”
金小雅對陳博的爲人還算了解,陳博一說,金小雅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才隱隱約約記起來,昨天好像自己喝多了,是陳博把自己送回來的。
“哦。”說着,金小雅這會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當看到衣服換掉了,再次驚道,“陳博,我…我的衣服呢?”
奈何,金小雅現在只是一件胸衣,裹了一個不知哪裏來的T恤,下邊一條褲衩,她也是醉了。
陳博抓頭道:“唉,你昨天衣服上吐了一大堆垢物,還吐了別人的一套衣服,你的衣服我全送去樓下洗了。至於說給你換了衣服,的確是我做的,可我別的什麼都沒幹,我也是爲了你好,總不能那麼臭的睡覺吧…”
陳博說給金小雅換的衣服理所當然的模樣,金小雅真不曉得他怎麼那麼厚臉皮。
不過,金小雅很愛乾淨,若是陳博沒給她換就讓自己睡,金小雅更覺得陳博“豬狗不如”。
“你真的只是給我換了衣服沒幹別的?”
陳博道:“我真沒幹別的,可換衣服嗎,難免的要接觸你的身體,但我沒有一點歪心思,沒多佔你任何便宜。”
陳博一幅皇天
金小雅總之是死活想不起來了,就算被吃了豆腐,她也無根溯源。
“我給你買了早餐,還有你的衣服我也幫你拿回來了。”
“謝謝啊。那你可以先出去了嗎,我要換衣服…”
金小雅的身子其實陳博看了不止一遍了,但女孩子的矜持和保守,你看過了不等於還可以繼續看。
陳博說了聲“好”鬱悶地出了門,他總覺得金小雅不相信自己。可陳博此刻卻無法揣測女人的那點小心思。
以金小雅放蕩不羈的性格,若是別的男子給她換衣服,她絕對要殺了對方。
也就是他陳博,金小雅纔沒有那般怪罪,只是這麼質疑了兩句,那就說明了,在金小雅心中,陳博的不同尋常。
穿回那身白底碎花的裙子,金小雅的年輕靚麗又迴歸本尊,那醜醜的大褲衩金小雅丟給了陳博:“這東西你樓下便利店十幾塊買的吧,留着你自己穿吧。”
大褲衩拋給陳博,陳博道:“我穿就我穿,反正不能浪費了。”
金小雅道:“我穿過了你也穿?”
陳博不以爲然:“那有什麼,我不介意。”
“切。我是說我介意。”金小雅說着走到了陳博買的早餐前,拿起一個煎餅果子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喫煎餅果子?”
陳博哪裏知道,他過去道:“因爲我也喜歡喫。”
“臭不要臉。”白了一眼陳博,拿着煎餅果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金小雅道:“傻瓜,謝謝你把我送到賓館,我好像記起來我吐了一個女人一身的事情了,似乎還是你擺平的那件事。”
美若天仙的金小雅溫柔時,那麼讓人喜歡,陳博道:“你總算是想起來了,不謝。”
金小雅和陳博走出賓館,金小雅是睡足了,可陳博說起來並不精神,前者要去大金珠寶主持日常事務。
陳博呢也打算去一趟古月齋,找一下乾爹看看博物館的事情,然後無不是計劃繼續開始辛棄疾墓的搜尋。
分道揚鑣後,陳博還沒開車,手機就響了起來。
陳博拿出手機來看了看,來電便是大富豪酒店鄭蓉蓉經理的。
陳博沒想接,可想到鄭蓉蓉曾經幫了自己忙,陳博又不好意思拒接。
接通以後,聲音迫切地傳了過來:“陳總啊,昨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是我沒有搞清楚就瞎喊瞎叫,是我錯了。我表姐其實心眼不壞,她只是因爲好不容易攢錢買了那件衣服,一時生氣纔要你女朋友賠的。”
陳博道:“不說那件事了。我不說了,給你面子,我不追究。還有,那個女孩不是我女朋友,是我老闆。”
“哦。”聽着陳博的語氣明顯不悅,鄭蓉蓉道:“我知道您大人大量,可我真的還要說聲抱歉,另外您的那一萬塊還在我表姐那。您看這樣成不成,您再來我們大富豪一趟,我請您喫個飯,作爲賠禮道歉,另外也把一萬塊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