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和姨媽疼雙重夾擊襲來,她覺得她大概真的是要廢了,慘慘兮兮的縮成團坐在馬桶,一臉面無表情的擡頭望天。
自己做的東西果然不能喫,就連紅糖水也是!
她現在嚴重懷疑那包紅糖肯定過期了幾百年的。
要不...怎麼會這麼疼......
嘶...
“你現在看上去很不好。”
驀地響起的聲音嚇了宋矜一大跳,一擡頭,就見蘭斯正靠在門邊遙遙的望着她,面容清雋精緻,眼眸淡淡,身姿挺拔修長。
見到是他。
她渾身打了個激靈,皺着眉連忙伸手將裙子往下拉了拉,遮住光着的大腿,同時道:“你、你怎麼進來的?不是讓你在外面等嗎?”
蘭斯眨了下眼,眼睫長的跟兩把小刷子,攤開手將手上捏碎的鎖給她看,語氣正經:
“哦,我開門進來的。”
“......”等等,我們的“開門”好像不太一樣。
見他要擡步過來,宋矜氣若柔絲的趕忙道,“你、你先轉過去,我馬上就好了。”
現在她也沒這個力氣跟他講什麼男女有別。
第五次都拉不出什麼東西了,宋矜脫水的厲害,渾渾怔怔的收拾好後,整個人就跟個廢材似的,病懨懨的,臉都快比蘭斯還白。
其實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幅身體養的好,平時來月經都沒多痛的。
但偏偏宋矜身邊時常有個行走的大冰塊,常年不化的那種,因此平日裏身體寒氣入侵,來月經時,又避不可免被冷氣包裹,就像是被活生生的關在了冰箱急凍裏,肚子不疼纔怪。
宋矜冷的直吸氣,甩了幾下沒甩開,苦着臉聲音發顫的求饒,“我跟、跟緊你,你先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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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在宴會上面帶微笑,實則在心底將宋矜詛咒了百來遍後,宴會的主人終於出現在大衆面前。
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朝那個地方望去。
不約而同的微微一愣。
伯爵大人出衆的外表還是一如往常的令人驚豔不已,周身那狠戾的氣息更是讓人不寒而慄,但總的來說,一切都和以往的生日宴沒什麼不同。
除了...
他身後牽着的那個人類...
臺上的少女穿着一身柔軟服帖的海藍長裙,身姿纖細,膚色白皙,黑色的長髮乖順的貼在背上,映襯着那巴掌大的小臉,看上去恬靜而美好...就是,表情太猙獰了些。
管家循着底下人的視線望去,視線落在兩人間的紅繩上,表情僵了一僵。
額,少爺,您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蘭斯完全沒發覺他們難以言喻的心境,扯了扯的手上的紅繩,表情淡淡的示意宋矜站到他後面。
這幅遛狗的姿態顯然讓宋矜心塞塞,秉着打不過的原因,還是乖乖照做了。
但宋矜流露出來的血腥氣還是讓不少的吸血鬼紅了眼,只是礙於蘭斯的威壓在,根本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