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知曉前幾天,她趁老鄉還沒醒來,把他咖啡喝完這事讓他起懷疑了。
繆斯這人本來就不好騙,哪怕宋矜用的是最不容易被現的藥物,但他醒來時卻還是現自己的身體有所異常,大腦隨便一轉,就知道是那咖啡有問題。
可還沒來得及取證,宋矜就把他剩下的咖啡給喝完了,閒不住,連杯子都給他洗了。
繆斯雖然有所懷疑宋矜,但也不敢確定了。
這也要多虧宋矜平時無聊,沒人跟她說話,她就一個勁的喫東西,總之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非常好的塑造了一個看見東西就喫,看見喝的也湊上一口的喫貨形象。
所以,這樣逛個一圈,就能喫個一圈的喫貨,趁他睡着,把他的咖啡喝完,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因此,繆斯的這懷疑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加上那時佛珠和彎鐮又玩起了躲貓貓。
他睡着時,生了什麼,佛珠是什麼都沒看見,於是,這疑慮就一直存在了心裏。
這下她把佛珠還回來,雖沒證據指明,卻更加加深了繆斯的懷疑。
“你不信啊”宋矜就知道他不好騙,一把將彎鐮抽出來,然後拍了拍它的身子,“來,給我大哥表演一下你剛學的絕活。”
彎鐮扭了扭身子,跑到繆斯桌上,刀尖在上面飛快的刻“不要臉”
“流氓”
“無恥”
“狗東西”
“滾辣雞”
非常有佛珠的風範,也不知道在罵誰。
繆斯“”
“看吧,”宋矜攤了攤手,“我沒騙你吧。”
佛珠似乎看到自家主人被侮辱了,掙扎着從桌上爬起來,一串佛珠纏繞着一根筆,在紙上寫“蠢貨”
“笨蛋”
“我一手掐死一個”
然後彎鐮和佛珠又打起來了。
宋矜“”
繆斯“”
他們都有一種預感,再打下去,說不定很快這倆貨不僅能寫字,還會說話了。
宋矜面無表情的把佛珠又扔回給繆斯,然後坐在沙上教訓彎鐮去了。
佛珠被扔回來,覺得很不服氣,又想爬起來再戰,繆斯瞥了它一眼,佛珠哆嗦了下,這才垂頭喪氣的回到了繆斯的手上。
繆斯身體裏只有一小部分靈魂,佛珠一回來,明顯靈魂被撕裂的痛楚少了不少。
宋矜這邊用餘光瞄了好幾眼,暗暗的鬆了口氣,嘴上罵着彎鐮,手上卻讚賞的拍了拍它。
現在只希望她爸媽能爭氣點,早點醒過來。
宋矜之後不是沒想過用其他的辦法,可如果真的有其他的辦法,如果能一個一個人的去救,老鄉那麼精明的人,如果可以,他不會不去做。
但他卻一下子送出了十三串佛珠。
這說明,她爸媽和族人的靈魂雖然被塞進了身體,可若是沒及時的醒過來,時間一久,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也是他爲什麼選擇同一時間救十三個人的緣故。
若是一個一個的去救,越到後面,甦醒的機會越小,甚至可能永遠醒不過來,靈魂被禁錮在身體裏,到時候就算用佛珠,可能都無濟於事了。
她是真的怕被趕出家門
沒多久,又到了午餐時間。
送餐人員準時將餐送到門口,然後由閒着沒事幹的宋矜準時的拿進來。
然後她再貼心的將菜和肉全給分開,要是之前,她還能理直氣壯的把肉都給她自己喫,但想到老鄉那個狀態,她又怕他不喫肉的話,死了怎麼辦。
可繆斯是多聰明的人,稍微有一點異常,他都能現,宋矜想了想,還是按照往常一樣,把全部肉挑到了自己碗裏,把菜給繆斯。
今天的午餐依舊和以往沒什麼不同,下午,宋矜趁着繆斯去會議室開會,從窗戶偷偷溜到了食堂。
“叔”宋矜看到食堂的廚師,高高興興的招手,“叔,你還記得我不”
白鬍子大叔正在準備晚餐的菜,看到她,轉頭“嘿”的笑了一聲,“當然,宋,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你的,這次想喫什麼”
宋矜每天早上都來買一堆的包子,以她自來熟的性格,每次買包子,都得把廚子大叔給大誇特誇,要不是繆斯上班要遲到了,宋矜可能還能說上一個多小時。
自己的廚藝被人這麼肯定,白鬍子大叔高興地不能自已,每次都給宋矜打滿滿的肉和菜,一來二往,大叔都快把她當成女兒看了。
“紅燒肉”宋矜想了下現有的幾個古藍星的菜名,“回鍋肉、辣子雞、水煮牛肉反正是肉可以”
說着說着,宋矜又有點餓了,“對了,叔,之前送給統領大人的午餐是誰準備的”
“我啊,”白鬍子大叔樂呵呵的,“大人和你的那份,我可是單獨做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菜,怎麼樣好喫吧”
“好喫是好喫,”宋矜爲難的說,“但是我們倆個吧,都不愛喫青菜,這不,每次都剩一堆的青菜,看着就心疼,你看,要不把菜換成肉算了叔你做的肉真的太好吃了好幾次我們差點都打起來。”
“這有什麼難的”大叔很爽快。
宋矜走之前,又想到什麼,“對了,然後再把以前兩人份的餐換成四人份吧”
見大叔一臉驚訝,宋矜臭不要臉的摸了摸肚子,欲言又止,“就是我吧,最近老是覺得餓,感覺怎麼都喫不飽”
“懂了”大叔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大手一揮,“你這小丫頭就放心吧,大叔我是過來人,知道的”
“”不,你不知道。
宋矜溜回去時,繆斯還沒回來,她繞着辦公室走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去了趟食堂,還是方纔爬窗體力耗費過多,導致她現在怎麼說呢還真有點餓。
真是奇怪了。
明明剛喫完飯不久。
好在宋矜平時有囤零食的習慣,沒一會兒就從沙底下脫出了一大袋的零嘴。
雖然這些古藍星的薯片、可樂市面上根本沒得賣,但好在繆斯有渠道,宋矜自個有錢,這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天天不愁喫不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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