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要夠了沒 >第356章 願賭服輸
    四爺黝黑的眸子看過來,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一次襲上心頭,藍景伊不住的在腦海裏回味,她想抓住什麼,可是瞬間又什麼都沒有了,“你到底是誰”她低聲問,心底,微微慌亂起來。

    這問題已經充斥在心裏許久了,她真恨不得摘下他臉上的面具,可她又不敢冒然動手,若失手,與他撕破了臉後她再沒辦法哄騙他了。

    “四爺。”大大方方兩個字,四爺便洗起了牌,他洗牌洗得那叫一個漂亮,十指就象是機器一般,動作起來如行雲流水,好看極了。

    一忽的功夫,牌已洗了三遍,修長的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來倒牌。”

    藍景伊也不客氣,拿起半打牌就倒了起來,四爺的手這才落了下去,“這次,不許黃牛了。”

    “你才黃牛呢,我沒有。”小小聲的說着,越說越心虛,她剛剛真是黃牛了。

    他開摸了,還是那麼隨意的摸出一張,然後眼睛看着她微微一笑,道:“你輸了。”

    “喂,你才摸到牌,我還沒摸呢,你怎麼知道我輸了”藍景伊不服氣了,她也會摸牌的,一會兒一定要摸個大點的才撒手拿過來,再不能大意失荊州了。

    “若我十分確定呢”四爺嘴角一咧,那笑容真有些欠扁。

    “我不信。”

    “那這樣你信不信認不認輸”“刷”,他把手掌下的牌猛的一翻,面朝上時,一張大王就這樣躍然眼前。

    “大王”藍景伊傻了,他說的沒錯,這其餘的五十三張牌哪怕她拿最大的小王也比不過他的大王大,所以他說她還沒摸就輸了,果不其然。

    “江小姐不會不認識大王吧,還用來問我”

    藍景伊囧,“再來,這次我先摸才公平。”

    “行,你先來。”四爺非常有紳士風度的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她先摸。

    他的手真好看,有一瞬間,藍景伊覺得這雙手若是彈鋼琴,那琴聲一定很美。

    完了,她犯花癡了。

    收回。

    務必要收回。

    她只能想傾傾一個的,其它的男人都是大木頭,上不了檯面的,四爺也是。

    搶着洗了牌,就算他之前有貓膩,她這一洗也洗沒了。

    藍景伊開始摸牌了,先摸一張,有點小,黑桃九,小,必須換。

    不動聲色的又摸了一張,方片q,不行,哪裏有大王穩妥,就算沒大王也要是個小王或者a吧。

    又摸了一張,這次她小手一移,乾笑着道:“就這張了。”這一次,她真摸了一個大的,草花a,她就不信他繼續摸大王小王。

    見她終於摸到手了,四爺隨手一摸,便道:“你贏了。”

    她搶着翻了他的牌,小3,他自然輸了,不認輸也得認輸,“一比一,再來最後一局,不過呢,還要我洗牌。”玩到這裏,她方知四爺也不是普通人,他一摸也能摸出牌面來,再也不能小看她了,不然,一會自己死定了。

    “行,你洗。”

    真怕他反悔,藍景伊搶過來牌趕緊洗,利落的洗了三把,這才道:“既是我洗牌,那你先摸吧。”

    四爺也不客氣,更不讓她,兩指一夾,便夾出一張牌來。

    藍景伊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你就這張了”

    “嗯。”

    這說話的當,她已經連摸了五張牌,最後這張讓她脣角綻開了笑意,“就這張了。”隨手一翻,一張小王,“嘿嘿,我贏了吧。”

    “唉,爺今個真是流年不利。”手指擺弄着他手裏的那張牌,隨即,生氣了似的隨手一撇,那牌就被撇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什麼破牌,不玩了。”

    “你輸了,願賭服輸喲,今晚你不許碰我,什麼上什麼五姑娘統統不行。”藍景伊美滋滋的說道,可當後來她一不小心看到了垃圾桶裏的那張大王時,她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他不讓着她,她已經輸透了。

    “行,爺金口玉言保證不睡你,我睡牀總行了吧來,睡覺。”

    聽他如此說,藍景伊這才鬆了一口氣,扯了一牀被單捲成條擱在牀中央,“楚河漢界,你要是過了你就是小狗。”

    “若是你過了呢”

    “那我就是小貓。”

    “不對,不是小貓。”

    “啥”一時沒反應過來,這男人說得啥意思

    “我是小公狗,你就是小母狗。”

    “滾。”就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果然說黃了,這樣小色的話也就這個霸道的男人能說出來,其實吧,若不是她早就愛上了傾傾,這個四爺也可以做個備胎的,可惜他出現的時間晚了。

    弄好了牀

    ,藍景伊乖乖的躺下,這別墅裏裏外外不止有傭人,還有那樣的人守着,她想逃出去比登天都難,可再難,也得想辦法。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這另半邊牀上的四爺。

    楚河漢界,兩個人都很規矩,讓藍景伊對四爺另眼相看了,“四爺,你怎麼買的我”她被押到了車上後就直接送來了這裏。

    “電話,有人向我推薦你,聽說是國色天香的小模樣,爺就動心了,不想模樣雖動人,可是摸不到手喫不到嘴,爺現在後悔了怎麼辦”

    涼拌。

    捂着嘴,藍景伊再不吭聲。

    這一捂嘴,動作有些大了,“滴”,一滴血從手腕上滴落,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分外惹眼。

    “你流血了”四爺倏的抓了她的手腕過去,再一翻,果然,手腕上明顯一個咬破的口子,她的牙印還在上面呢,“誰咬的”這一聲,冷,涼,寒,彷彿欲要殺人似的。

    她自己個咬的,他要怎麼着

    可雖然這是事實,她卻不敢說話。

    “不小心刮的,好象是刮到了鐵絲之類的。”

    “鐵絲長牙了”他冷冷一問,捉着她的手固定在枕頭上,身子一歪,面具臉就定定的停在了她的面前,眼前,黑眸,紅脣,緊緊的迫近,逼視着她回答他。

    鐵絲不可能長牙的。

    這問題她不能回答,怎麼回答都錯了。

    “說話。”握着她手腕的手突的緊了,讓她禁不住的皺起了眉頭,“疼。”

    “我讓你說話你聽見沒有鐵絲長牙沒有”

    “沒沒有。”彷彿受了他的盅惑似的,她顫巍巍的應道。

    “那這口子誰咬的爺買的女人誰咬了爺就砍死誰。”

    呃,表情那麼真幹嗎,她又不是他的誰,而他再帥也不是她的,“喂,我不是你女人。”她糾正,若是被傾傾看到這場面,她死翹翹了。

    “大後晚或者不是,但今晚明晚後晚你都是爺的,爺買了你兩天,今天要獨守空房,那從明天開始就要連着兩天補回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藍景伊咬脣,她有這樣的魅力嗎第一次見就要睡她兩晚

    再美也不過是擺設吧,她跟他又沒交過心。

    見她不語,只咬脣,他又道:“到底誰咬的”

    他那眼神彷彿真要殺人似的,若她隨便供出來一個人,絕對會害了那個人的,想了一想,她輕聲的道:“我自己咬的。”

    “刷”,手腕被放下了,就在她以爲他放過了她的時候,突的,他大手猛的一扯,頓時扯開了她中分的睡衣,“你耍我”

    分開睡衣裏,他指尖輕挑她的小內內,瞬間就摸到了她夾在那裏的海綿寶寶,“例假沒來是不是上面只有一點點是不是手腕上的血”

    他猜的要不要這樣準呢

    讓她甚至懷疑她在傭人房的衛生間裏忙活着的時候,他是不是就拿着手機看監控視頻欣賞她表演了

    藍景伊想到了不作就不會死這句話,她如今,算是陰溝裏翻船了。

    這個晚上,他還會放過她嗎

    騙局不成就只能來軟的了。

    因爲來硬的她絕對不是這四爺的對手,就憑他握她手腕的力道,再加點力能捏死她,她絕對比不過。

    “爺,我只是不想害你罷了。”這一聲,她說得軟軟濡濡,說完了她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爲了肚子裏的小寶貝她可真是豁出去了。

    “害我什麼意思”

    “那些人給我吃了不該喫的東西,所以你若碰了我,會會”編到這裏,連自己都覺得小兒科了,除了傻子,哪有不明白她是在拒絕人呢。

    果然,對面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鬆開了她的手腕一揮手,“行了,別編了,爺今晚既然輸了,就願賭服輸,今晚不碰你,不過明晚不行。”

    明晚的事明天再說,也許到時會有轉機呢。

    總不信自己那麼倒楣的逃不出這火坑吧,那也太衰了些。

    乖巧的蜷成一團,她再不敢說話了,生怕這四爺反悔,她就慘了。

    房間裏靜了下來,只有牆壁燈淡弱的光線投射在角角落落,楚河漢界的那個被單還在,隔着兩個人遠遠的睡在牀的兩端,藍景伊聽着自己淺淺的呼吸聲,想着自己先前的不適,到了這時居然就全都沒有了。

    到底是怎麼恢復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想着想着,不知不覺中就睡着了。

    二十幾個小時不曾好睡,她的確是要好好的補眠了。

    寶貝,就賭一晚吧,賭這一晚與你相安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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