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下人不敢擡頭,輕輕應允了一聲之後便快速轉身,按着劉恆的要求前去把文秀帶過來。
過了一會兒,月文秀被人帶了過來。
她的手腕腳踝,甚至是脖子都帶上了冰冷笨重的鐵鏈子。她後面的兩個士兵面無表情,手裏毫不留情地對文秀連拉帶拽。
文秀擡頭前面十字架上拴着的全身盡是血淋淋的,已然沒有一處完成肌膚的人。
趙御醫搖頭哭道:“文秀……不……文秀……”
聽聞聲音,月文秀一下子就哭着撲過去了,只是士兵反應快,瞬間便緊緊地抓住了她。
“爲什麼會這樣……他們爲什麼會打你?明明文秀全都招供了,爲什麼他們還要這樣對你?爲什麼?”文秀掙扎着,最後伏在地上痛哭起來。
趙御醫淚喘,繼而發生說道:“不是的!這件事全都是我做的,是我誘惑了文秀!求你們放過她,我趙某生死都任由你們處置!”
“不!”文秀哭嚎,“不是這樣的!都是文秀,是文秀先勾引了趙御醫,一直都是文秀的錯,全部都是!”
“文秀!”趙御醫的心如同撕裂開來,一時間彷彿身上的傷合起來也不及他心痛的一點一滴。
文秀跪步向前,抓着劉大人的衣服,滿面淚痕地仰頭看她哭道:“劉大人,這件事跟趙御醫一點兒關係也沒有,都是文秀的錯,文秀願意接受一切懲罰,只求劉大人能放了趙御醫,他真的是無辜的!”
劉恆不動聲色,看着她一臉的淚痕無動於衷。
文秀又拉扯道:“劉大人,文秀髮誓說的句句屬實,請凌王妃明察,放了趙御醫!文秀就是死也絕不說半句。”
劉恆的眼睛這才輕輕動了一下,說道:“本官只是奉命行事,四皇有令讓凌王妃與赫王妃爲崇國挑選公主,你又是最終優勝秀女,和親公主的身份合情合理,即使本官再如何同情你們,也無能爲力。你既然是被挑選出來的秀女,無論如何都將以和親公主的身份嫁與南國文臣將軍,和親公主嫁與南國之事朝廷已經在崇城裏貼了告示,即使是四皇在此,也必不會答應成全你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月文秀聽完不禁跌坐在地,目光黯淡無光:“若是如此……文秀……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說完,眼睛決絕地看着士兵手裏拿着的劍,快快速站起來抽出,欲想以死明志,不料士兵也不是喫素的,一個劈掌,打得文秀暈穴。
文秀眼前頓時一黑,感覺到趙御醫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在耳邊響起卻不再有力氣應答,最終整個人癱軟在地,不省人事。
琴婉綾的寢屋外。
元春哭得眼睛都腫了,一直跪在地上不起來。
琴婉綾無奈說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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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元春擡頭看着她,目光楚楚可憐:“赫王妃……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趙大人……”
賓客大殿。
‘花公公’急得團團轉,究竟趙御醫和秀女文秀怎麼會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硬是沒有想通。
方纔有下人過來跟他回報說,趙御醫和文秀已經皇城護衛抓住了,已經被押送到了審堂,如今審堂劉恆劉大人正在對他們進行審問。
‘花公公’的心忍不住震了一下。
在皇城,他就聽說過審堂劉恆劉大人鐵面無私,只要到他手裏審查的人,無畏懼用刑逼供。
‘花公公’擡頭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的凌王妃,自從知道了這件事,凌王妃這般面無表情,完全看不出她究竟怎麼想的。
喜兒在一旁惴惴不安,手裏不停的揉抓着高公公給剛剛給凌王妃的出宮牌。
今天秀女考試,書畫合二爲一,意味的也是書贏畫則贏,而文秀的書畫實在突出,一下子就把凌王妃的注意力吸引了去,果不其然,凌王妃最終選擇了秀女文秀。
這也實在是巧,文秀原本琴藝第一,如今書第一,畫又是第一,她當選最後的優勝者便無可厚非。
按照規定,既然最後已經選出了優秀秀女,他便要前去彙報了高公公,高公公則給凌王妃和赫王妃拿來了出宮牌,凌王妃和赫王妃便自行出宮,而再等文秀在冊封典禮進行了冊封儀式,這件事便完美結束了。
可誰知……
‘花公公’一籌莫展,如今趙御醫與和親公主私通出逃,只怕這罪不止是看了律法定奪,關係到和南國的和親,更是凶多吉少……
琴婉綾扶着元春進屋坐下,見到她終於稍微冷靜了一些,才說:“你別急,慢慢說。”
《畫》描述了四合院的生活圖景,一把木吉他配上悠揚的笛聲,旋律簡單卻分外動人,而歌詞更是令人叫絕,“我沒有擦去爭吵的橡皮,只有一支畫着孤獨的筆”,劉歡盛讚“這種象徵手法,簡直是神來之筆”!歌詞有姑娘、遠方之類的詞彙,但卻並不僵化與那些標準的中國民謠詞彙裏。更趣味、更生動的歌詞,顯得特別有畫面感,在看似胡思亂想的臆語中,不乏真誠與詩意。除了能夠讓人共鳴之外,還能夠提供一種十足的代入感。
在2013年舉辦的“中國好歌曲”裏,劉歡因爲趙雷這首《畫》,而大聲讚歎說這是他在“中國好歌曲”裏聽到的最美的歌詞。《畫》確實美,美的不是文字,而是那種畫面躍然耳邊的感覺。這也是民謠的魅力,不以編曲和飆高音見長,就是用文字結合韻律來打動觀衆。
起句“爲寂寞的星空畫上一個月亮”,勾勒的就是創作這首歌的情景。“一次演出太晚了,就沒回家睡在了酒吧,凌晨三四點被裝修的電鑽聲吵醒,當時生活清貧得不得了,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