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緩不慢道:“親王放心,她是本將軍的夫人,本將軍定是會好好對她。”
親王臉上滿滿笑意明顯,連連應道:“哎哎這就好,這就好啊”
回到將軍府,文臣將軍還是帶着那張千面寒冰似的表情,氣壓全場。
剛入大院,只見一個府上的護衛手裏正押着一個下人,見了他便俯頭喚道:“將軍。”
他蹙眉,看着那個下人面目全非,整個人瑟瑟發抖,於是問護衛道:“怎麼回事”
護衛扣手應道:“回將軍,剛纔在後院,屬下見到他偷偷摸摸在對外放信鴿,但是他嘴巴特別硬,怎麼都不,屬下擔心會不會是陣”
文臣將軍伸手示意他閉嘴,而後冷言道:“信鴿呢”
護衛面面相覷,而後弱弱應道:“信鴿飛飛走了。”
文臣將軍半眯起眼,抓着那個下人的下巴發出輕微咯咯的聲響,問道:“,給誰放的信鴿”
那下人滿眼血絲,恐懼應道:“親親王”
文臣將軍一滯,一把將手鬆開,問道:“所謂何事”
那下人虛弱道:“親王讓我來看夫人。”
文臣將軍又問:”信鴿上寫了什麼“
那下人又應:”是是關於夫人明要上七十二刑場的事“
護衛一聽,渾身緊張道:”將軍,屬下這就去將信鴿抓回來。“
文臣將軍看了那下人一眼,而後道:”不必,這正是我想要的。“
”是“護衛應帶,而後重新押起那下人,喝到,”走“
那下人剛纔還一臉平靜,此時卻突然哭得昏地暗起來,他嚎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聲音遠逝,文臣將軍目光微變,頓了一下,他頭也不回地入了書房。
第二日,果不其然,之前那下人將信傳給了親王之後,一接到信息,親王就顧不得其他,隻身一人闖了將軍府。
入了書房,他對着正在桌前看書的文臣將軍質問道:“你把碧緹怎麼了爲什麼要讓她去七十二號刑場那個地方是”
文臣將軍突然笑道:“想不到親王的消息這般靈通。”
“難道這是真的你真的讓碧緹上七十二號刑場”親王着急道,“你昨不是已經答應我”
文臣將軍擡眉道:“本將軍什麼時候答應過親王了”
“你你不能這麼做是不是因爲昨的事若是因爲昨的事,那也是你我之間的恩怨,有什麼事你衝着我來就行了,何必爲難碧緹”
文臣將軍冷笑道:“昨的事親王是糊塗了吧這是不是昨的事,難道親王不應該比我還更清楚嗎”
親王臉色煞白,“難道你還是一點都放不下當年的事嗎我當初把那件事一五一十告訴你,就是想讓你放棄仇恨”
“放下仇恨”文臣將軍滿眼狠厲,“但是本將軍是什麼人,想必親王也早就知道了,本將軍,是絕對不會放過戰場上一個敵人,哪怕粉身碎骨”
文臣將軍怒道:“你以爲你這樣用三言兩語來概括當年的事,我就會原諒你嗎我告訴你,別以爲當初是你一手撫養長大,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你錯了,不僅錯,還徹徹底底地錯了,你錯就錯在當初不應該從我孃的懷裏把我抱出來,不應該將我撫養成人,不應該跟我當年的事,更不應該讓我娶到你的女兒”
親王嘆道:“我從來就沒有後悔從你母親的手裏接過來,沒有後悔偷偷將你撫養成人,一切的一切,我都沒有後悔”
“可是我恨你你當然不會後悔,你試問你的良心,你憑什麼能後悔這些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造成的,你有什麼資格談後悔”親王咬牙切齒,“不過你放心,你當初欠下的血債,你這輩子還不清,還有人替你還,你不是在乎她嗎我會讓你親眼看看,什麼叫失去親人的滋味,讓你看她生不如死,讓你痛不欲生”
親王扯住文臣將軍的衣服道:“不能你不能這麼做,她是無辜的,她也和你一樣,從沒有父母”
“和我一樣”文臣將軍大笑道,“親王這主意倒是不錯,倒也是提醒我了,讓她和我一樣你,要是我把當年的事情跟她了,她會不會也恨你一輩子”
“不不可”親王喃喃道,“你不能這麼做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她已經與你結爲夫婦,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文臣將軍半眯雙眼:“當然了,那是後面的事,要走下去,路可還長着呢,親王。”
親王老淚縱橫,滿目瘡痍。
往事不堪回首,卻歷歷在目。
“當初你娘將你交給我的時候,你長得真可愛,一直再笑,嘴巴笑,眼睛也是笑的。”
文成將軍突然暴戾起來,抽出腰間的佩劍用力講桌子劈成兩半,而後用劍尖抵着他的咽喉道:“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不要在我在我面前再提及我娘,要不然”
親王目光呆滯向前,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你娘,她給你娶一個溫和的名字,一個遠離殺戮的名字,所以叫文臣。文是文學的文。”
“閉嘴”文臣將軍拿着劍的手不聽顫抖,“我了讓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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