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夜愣了下,有些難以置信道:“什麼你攔我們”
護衛恭敬的點頭,“是的,還請二位少爺留步。”
月墨白上前一步,對他道:“爲何”
護衛恭敬道:“裏面三長老正在救人,還請少爺不要進去打擾。”
龍飛夜剛想說他們會安靜不說話,不打擾。可是,話還未出口
噠噠噠的腳步聲,三人看去,龍飛夜看了一眼,“三長老你不是在裏面救人麼”
三長老輕咳了下,“咳咳嗯,那個,墨白,你進去。”
月墨白頓時點頭,朝着裏面走,龍飛夜忙說:“我呢我呢”
三長老看了一眼,淡淡的說,“同我在外等着。”
“啊您老不是在裏面救人麼”龍飛夜驚訝的看着他。
三老人臉上露出尷尬,又咳了咳,“那個,本長老累了,先在外面歇歇。”
龍飛夜鬱悶了,看着房門被護衛關上,心癢癢急了,他也想進去看看。
屋內,陸巖站在一側,面色凝重,看着傾城給榻上的人治傷,月墨白在一側開始倒弄靈藥。
牀榻上坐着的人正是莊禾,但已陷入重度昏迷,完全失去意識,還是靠另一個護衛扶着。
只見,傾城手拿着一把剪刀,同樣面色凝重,專注着手上的動作。
昏迷的人,胸腔被直徑一寸粗的樹木枝幹穿透,胸口跟後背全都是暗紅色的血液,有些已經幹了,但是還有一些不時滲出的。
傾城小心的將前胸跟後背的上衣,都給他剪破,然後再除去身上的破碎布。
“好了”
月墨白立刻將搗鼓好的藥草端過來,傾城放下剪刀,將靈藥小心翼翼的敷在前後兩處傷口周圍。
“這樣的就好了嗎”陸巖忍不住問道。
傾城搖頭,“需要稍等一會兒,藥性發揮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月墨白看了莊禾,“這人怎麼會傷這麼重而且血流了這麼多竟然沒死命挺大的。”
“說的這是什麼話”陸巖頓時訓了句。
月墨白無所謂道:“難道說的不是看看這衣服上乾透的血就知道,起碼得有一天時間了吧而且這麼粗的枝幹刺穿,想必當時也是血液噴涌了一會兒,就算是後來慢慢流,也過去一天時間了,竟還沒血液流乾而亡徒兒說他命大,也是實話不是。”
陸巖頓時不做聲,看着被另一個侍衛扶着不能躺的莊禾,不禁嘆氣,“這孩子也是遭罪了。”
傾城算算時間,“好了,墨白,幫我忙。”
月墨白頓時神色肅然,點頭,“好,你要我怎麼幫,隨便安排。”
傾城揮手,出現一個工具箱。
在外面的龍飛夜眸中露出焦急,其實是好奇,來回踱步,自言自語:“究竟裏面怎麼樣了都快過去半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