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被雲皓宸說的話嚇的一陣瑟縮,揉着疼到不行耳朵屁屁尷尬道:“對不起,對不起,是奴家太激動了。”
“若是再這般莽撞,就直接出去”冷錫也有些受不了,雖然他能理解眼前的公子卻是太好看了。
那女人連忙低頭:“是是,城主說的是。”
月離不再看那個女人,對冷錫道:“死者死了大約兩個時辰不到,死因看似與之前那些人一樣死因,但,又有別於那些人。”
“區別”冷錫跟那個婦人同時出聲。
月離再次道:“死者死前行過房事,且他並非是死於心脈衰竭,丹田也的確被掏空,而是。之後才被兇手吸了精血跟修爲。”
“什什麼”那婦人頓時驚愕。
冷錫也不禁意外,“那這麼說,兇手就是那個寡婦了”
月離輕點頭回道:“是,就是她,她就是幽夢扮的。”
冷錫剛要說話,那個婦人頓時嚎啕大哭:“唉呀挨千刀啊奴家早就警告過你,可你還是揹着我找外面的女人,嗚嗚連命都搞沒了。你對得起奴家嗎奴家好歹也如花似玉,可以後只能守寡了,嗚嗚”
屋內的人看着她,都沒出聲。
整個房內都是她聲音,這一刻連那兩個丫鬟都尷尬了。
那女人苦着苦着覺得氣氛不對,就連連個丫鬟也沒安慰她,聲音漸漸小聲,看着月離,眼含淚水,努力想表現出自己楚楚動人的一面。
“哭完了”
婦人忙點頭:“哭哭完了。”
冷錫連忙輕咳了下,“王氏,現在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怎麼會沒奴家的事了這死的可是奴家的相公。”王氏說着就帶着哭腔,準備繼續哭。
月離不禁蹙眉,她可沒時間管別人閒事,剛纔到那邊酒樓看了,並沒有發現逃走的黑袍人蹤跡,本來離開時,聽到這邊的有動靜纔過來看看,正好聽到了城主跟他屬下的對話。
聯想到之前鳳舞他們說的那些,大概能解釋通命案的一些關鍵地方了,驗屍也不過是爲了確定自己的猜測。
“夠了來人,將王夫人先帶出去坐下,讓她冷靜下。”冷錫當即下命令。
也不管女人願不願意,侍衛上來就將她架着出去,女人正要哭喊,一塊布塞進了她的嘴裏。
白無常嫌棄道:“你聲音太難聽了,小爺我耳朵受不了。”
女人頓時驚愕看着他,但是很快被侍衛架着出去了,兩個丫鬟被雲皓宸冰冷的眼神看着也站不下去了,也連忙低頭跟出去。
冷錫對月離表示抱歉道:“實在對不住,冷某也不知她會如此”
“無妨,現在要對城主說的便是,這期殺人案,實際兇手就是幽夢,今晚的黑袍男子只是後來爲了分散龍少主他們注意力的。而,那兩個謊稱從識香園出來的兩個男子,而後被打劫的,這四個人,也只是幽夢讓人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