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沒漏掉忘憂,在他的身上也停留了一下,森冷的臉上不禁劃過異色。
史詩面帶着笑意,快步上前:“前輩可是流域宗的太宗,嶽老”
岳陽臉上露出明顯的不喜,冷沉的聲音當即哼了一聲:“你是何人”
史詩不急不慢的回道:“本座是現任流星宗宗主,史詩。”
“原來你便是這流星宗的宗主”岳陽臉直接黑了,周身的氣息也變成更加冷沉,“本宗的宗主在你的地盤上出了事,難道不該給老夫一個交代”
史詩聞言,頓時便是驚訝道,“出事您說的出事是什麼意思本宗主前面倒是聽流域宗的弟子說,言宗主失蹤了,不過,他們說貴宗傳來的消息說是,言宗主被害了,這怎麼可能”
“雖然你們宗門的玉堂主一家被仇人斬殺,但,這也不關言宗主的事啊怎麼可能會把他也一切殺了呢”
話說到這,岳陽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你說,玉狐狸一家被殺了”
岳陽說着,冷厲的眼神瞬間掃向那幾個流域宗弟子。
“說這事爲何沒告訴給本座玉堂主這又是怎麼回事”
流域宗的弟子腿不禁一軟,緊接着便跪在地上,有人趕忙回道:“太宗息怒,因事發緊急,之前是宗主在,此事也就還未傳回宗門,誰成想,宗主他出事了,還是您親自出關來此,我們還未來得及說此事。”
岳陽冷眼看着他們,旁邊史詩又出聲了,“嶽老爲何如此認定言宗主出事了呢或許他只是去了哪裏未告知而已。”
轟一陣勁風吹起,岳陽的衣袍也跟着鼓動着,臉上寒霜盡顯。
看着史詩的眼神也極爲的陰沉,彷彿在警告:敢拒絕試試
邊上站着的那些流域宗弟子還在地上跪着,頭埋的更低了,不少修爲稍微低些的,身子都有些扛不住。
只是,史詩卻沒有絲毫影響,臉上保持着一絲淡定的微笑,“本宗主不知,嶽老爲何要找靈宗的弟子此事與她何干”
岳陽冷哼,“不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呵呵,少給老夫裝蒜,跟她有沒關係你會不知道還是說,你執意要幫那個小賤人”
話音剛落,一道銀芒瞬間飛射向這邊。
“小心”岳陽身邊的兩個中年護衛閃身衝向攻擊,其中一人拔出寶劍,當即揮劍攔截。
砰一聲巨響
岳陽眼眸一閃,臉頓時輕側避開了那道銀芒。
攔截攻擊的男子,硬生生被撞退了十幾米,地面留下明顯的劃痕。
男子頓時長劍撐地,臉上神情凝重,嘴角滑出猩紅色的血,看着前方攻擊射出的方向。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