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反抗卻起不了絲毫作用,身上衣物被他撕扯殆盡,我咬他,打他,罵他都阻止不了他的動作,他像魔鬼,要把我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我就去死”
我前幾年被他騙被他耍我就算噁心,我還可以告訴自己,我不知道,可現在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我不會有臉自我安慰了。
“好,我今天就算不碰你,你也別想跟別的男人結婚,不可能。”
“憑什麼我憑什麼不能結婚你非得讓別人說起我莫離就是你紀梁的情人,提起寶貝就是一個不明不白的孩子我這些年得到了什麼,呵從你的地下情人變成了地上情人,連點羞恥心都沒了。”
他把我的前幾年都毀了,他把我變成第三者把我的女兒變成私生女,還不許我給自己和女兒找個歸宿嗎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好,你說情人。”
紀梁託着我的脖子將我按進懷裏,偏過頭在我耳邊低語,
“你不能作爲我的妻子待在我身邊,但情人可以。”
我說他外公怎麼不找我麻煩了,原來我早就成了情人,成家立業這樣的大事他外公非管不可,可偷。腥這樣的小事,沒人會計較。
只是憑什麼,他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有尊嚴有思想的人。
“你乖一點,我們的生活就能好好繼續,你,我,寶貝,元岐她遠在天邊,有沒有她,能怎麼樣”
能怎麼樣
沒有她我不結婚叫不婚主義,有她我不結婚叫不要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紀梁是這麼不要臉的一個人
“我遇到你真是花光了這輩的運氣,所以往後走的全是黴運。”
“不,莫離,只要你想開了,就沒那麼痛苦了,我愛你,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我也只有寶貝一個孩子,可你知道我身不由己,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屑於做這許多沒有原則的事情,你怪我,我何嘗不怪你我也想過離開你,你那時候不也不放過我嗎”
“我他媽要是早知道我稀罕要你你真不要臉,你真不要臉”
“可我稀罕你,怎麼都稀罕要你。除了愛你,我比誰都要臉,你從馬納羅拉回來,我們離婚後,原本我想算了,我娶了元岐也就是那麼回事,可後來,我們有了寶貝。”
“”
怪不得那時候他每天魂不守舍,跟我交流也總是逃避,他何嘗沒有飽受煎熬
我掙脫他的懷抱靠在另一側車窗上,我們相愛真是個錯誤。
原來的我拼了命的要掙脫情人的標籤,那時候段安寧覺得我是他的情人,楚悅然覺得我是他的情人,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情人,可那時候我不是,我雖然是金絲雀,但是我沒拿身體跟他交易。
現在呢,我成了鼎鼎有名的調香師,沒人說我是情人了,都覺得我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殊不知,我現在不是金絲雀了,卻成了真真切切的情人。
每個人都長了眼睛,可他們都瞎。
紀梁說的對,要不是我,他何嘗需要這樣
他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了元岐,分工合作,各司其職,兩個人在一起投契的不行。
他原本也是要做個清清白白的人的,他不允許伊麗莎白含冤,不允許外公用黑暗的勢力攜私報復,得一時痛快忍受一世的不明不白,他不知道婚外戀可恥嗎他比誰都厭惡。
寶貝她更無辜,她什麼也不知道,一生下來就在一堆泥濘中。
如果我們不相愛,他救我幫我只爲了心中的道義,我也只感念他的恩情,他對我仁至義盡,我對他結草銜環,一切做完後,早早的分道揚鑣,哪有這些痛苦
“我們怎麼辦”
紀梁搖頭,坦誠道,
“我也不知道。”
是啊,也不必搞什麼大男子主義說什麼“你不用管,交給我就好”。
他要是有辦法,我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莫離,兩條路。”
“哪兩條”
“我回去乖乖的繼承家業。”
當黑社會那怎麼行,要是想當早就當了,何必等到現在
“還有呢”
“我死了。”
“呸,你死了可別通知我,我跟寶貝都不去,你讓元岐給你披麻戴孝就行,你要是覺得人少淒涼,就抓緊時間讓她給你生個孩子。”
紀梁微微嘆了口氣,我看向他,其實,他說的對,活着根本沒有辦法擺脫他外公的控制,不是你優秀精明就能掌控一切,紀梁要一個人對付上城的幾大家族已然不易,內部構成紛亂複雜,勢力盤根錯節的黑道又豈是區區幾大家族能比的
“我不想陪你去死。”
紀梁一笑,
“剛纔你還說,要殺了我,跟我同歸於盡呢。”
“我要是說到做到,你不知道死多少回。”
人就是這樣,哪能說話就算數呢,生氣的時候說,我在怎麼樣怎麼樣就是狗,你敢怎麼着我就宰了你根本不是真的想變狗或者想殺人,不過是表達一下當時內心的憤怒罷了。
我們怎麼就愛的這麼不容易呢
“紀梁,我也很愛你,可是我不想苟且。”
“那你也不能跟別人結婚吧”
我咬住下脣,心裏憋屈的難受,
“莫”
我一個耳光打在紀梁臉上,
“你憑什麼不讓我結婚,你都結婚了你讓我成了第三者你混蛋我不會原諒你的混蛋”
紀梁將我按在胸口,現在也就只有他,讓我把眼睛都快哭瞎了。
許久之後,我哽咽着看向紀梁,他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指痕,活該。
“我不嫁給別人,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了,我可以愛你愛的不要命,但不能愛的不要臉。”
紀梁張了張口,許久才說出話來,
“我不會讓你白等。”
我又想掉淚,在這一段感情裏,我看不到以後了,以前的日子快樂過,可是一旦出現變故,都讓我難過的死去活來,我都不敢回憶前兩天我是如何度過的,更不敢想象將來還會發生什麼。
“紀梁,我快難過死了。”
“睡一會兒吧,乖。”
紀梁讓我靠在他身上,將他的西裝外套蓋在我身上,我的衣服都給他撕爛了。
紀梁低頭吻我,我捂住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