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寶貝什麼目的都該到此結束了,明天我們就離開了。”
“結束”
我苦笑,
“我不想結束,你爲什麼不相信我我跟那些爬你牀的女人不一樣,你去做個親子鑑定就能一清二楚的事情你爲什麼就是不做”
“我爲什麼要做”
“你”
胃部灼痛難忍,我捂着左腹彎腰蹲在了路邊,紀梁看着我彷彿看我又要耍什麼花招,
“你怎麼了”
“你把我氣的肚子疼。”
他十分冷靜,
“那你要去醫院嗎”
“你送我去”
“找人送你去。”
我搖頭,
“我不去,就是前段時間有點胃潰瘍,喫點藥就好了,你先走吧。”
“好,那你自己小心。”
說完就真走了,他現在真特麼不是個樂於助人的人。
我想着蹲一會兒疼過一陣就好了,但是今天喫辣喫的太多,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
完蛋了,這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我捂着肚子慢慢站起來,還是先走吧,明天早上還要給寶貝做早飯呢,可我這胃實在是疼
我極慢的走在路上,這已經是深夜了,景區也沒什麼遊客,着實有些嚇人,尤其在我恍惚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的時候,我小時候就有這毛病,獨自一人在外邊,總覺得身後有人,越想越毛骨悚然
忽然我腳下一輕,只覺得被鬼給捲起來了
“啊”
“你瞎叫什麼”
“”
“去醫院還是回去”
他又回來了,我又想哭又想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抱的緊緊的,
“回去。”
紀梁的步伐很穩,貼在他胸口,能聽到他的心跳,縱使他現在不認識我,但依舊讓我安心。
進了房間,紀梁幫我裝了個暖水袋,問我,
“你藥在哪兒”
“玄關那包裏,白色的瓶子,兩顆。”
我低頭看着躺在紀梁掌心的兩顆白色藥片,就着他的手抿進嘴裏,他遞水給我,我故意不接,糖衣化在嘴巴里,暴露出苦澀的藥心。
“喝水”
我擡手拉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脣,他推開我轉身就要離開,我抱住他,如何也不鬆手。
他終於回頭,
“無論今晚發生什麼,我明天都會走。”
“紀梁,我愛你,很愛很愛。”
我吻他的脖頸,吻他的耳垂,雙手繞到身前解開他的扣子,撫摸他的胸肌,腹肌他始終背對着我,不肯轉身,
“我什麼也不貪圖你,你不愛我了嗎你不一點也不愛我了嗎”
我赤腳下地,摟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喉結,鎖骨,他的腹肌,他火。熱的慾望
他握着我的後頸將我提起來,居高臨下的同我對視,目光隱忍,慍怒。
“唔嗯”
他吻我,吻的兇猛,將我的嘴脣都咬破了,他將我仍在牀上,毫不憐惜的進入索取,我許久未做過,一時難以適應,緊緊抱着他的肩背,留下道道抓痕,
“紀梁,你對我好一點好不好”
我難以呼吸,拼命推開他,偏過頭去氣喘吁吁,他看着我,眼神狠戾,爲什麼,他恨我
他握住我的肩膀,我立刻害怕起來,我握住他的手腕,
“不別這樣紀梁,我你別這麼對我我不要啊”
我眼淚刷的一下浸在枕頭裏,同那次一樣咬住手腕,握住牀單忍受他兇狠的衝撞,他拉開我的雙臂,扣在兩側,我難受的哭出來,聲音在喉間破碎,語不成句,
“你說過不這麼對我了”
“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愛你”
他穿好衣服,隨後把我扔進浴缸裏,好不憐惜,我茫然的看着他,他冷漠以對,
“你的確跟那些爬我牀的女人不一樣,你比她們更輕賤。”
“”
我看着他的背影,幾乎喘不過氣來,我的心好像被他緊緊攥住,血液都不流通,許久才鬆出一點點空隙,讓我哭的肝腸寸斷。
我狠狠搓洗着身體,他憑什麼這麼對我,他就是忘了,也不該這麼對我,他以爲我是什麼,就算做他的工具,也不應該被他這樣侮辱。
他不是我愛的紀梁了,我愛的人,我們在一起五年,他從沒有對我說一句這樣讓我傷心的話。
他說的對,我下賤,縱使她那麼對我,我還是一大早忍着不適去見他。
但我去晚了,只證明了自己比他說的更下賤,他走了,昨晚就走了,避我如蛇蠍。
我昏昏沉沉的回了上城,回想着紀梁他曾經如何愛我,他昨晚如何傷我,一顆心被他撕成了幾瓣,我找不到他空虛難受,找到他卻被他傷的更痛
我靠在門口心如刀絞,媽媽忽然打開門,看着我微微一驚,
“小離,這是怎麼了”
我無力的倒在媽媽懷裏,
“我不要他了,我不要他了”
“好了好了,快進來”
我不要他了,可是我的寶貝呢,我的寶貝怎麼辦啊,她要媽媽
我喫不下喝不下,總算是哭累了,才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着了,片刻又被隱隱的胃痛給磨的睡不安穩,我縮成一團,睡不穩也起不來。
也不知道這樣迷糊了多久,彷彿聽到有人敲門,媽媽去開門,我還沒睜開眼睛,就被人拎了起來。
我驚慌的睜開眼睛,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紀梁。
“你把寶貝弄哪去了”
“紀梁你做什麼”
媽媽拉開他的手,將我抱進懷裏,
“你把她欺負成這樣還不夠你們一家人都欺負她還不夠她欠了你什麼也該還清了吧你給我出去”
寶貝丟了我一下子清醒,
“你說什麼寶貝丟了”
“你把她弄哪去了”
“我沒有,我從昨天晚上就沒見她,你們不是”
“是,可她現在不見了”
我顧不上聽他說什麼,穿上衣服出門,寶貝丟了,寶貝丟了紀梁拉住我,
“你去哪兒”
我用力甩開他,
“我去找寶貝,她被你弄丟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