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不僅直接給出了三宅鱈美與“薛善美”的相貌對比圖,還包括韓國整容機構給出的病例信息,整容前後對比一目瞭然。
另外,真正的“薛善美”也發視頻澄清,數月前長相與她相似的三宅鱈美用一百萬買下她身份信息申請註冊工作室。
而後又有爆料人直接曬出薛善美工作室股份協議,“薛善美”佔股百分之五十五,林雲南佔股百分之四十五,此二人狼狽爲奸人人皆知。
捎帶手的,三宅鱈美在伊人地下車庫對自己下狠手的視頻也曝光了。
這下,三宅鱈美代替我變成了下一任過街老鼠,環城娛樂的股市也步了伊人的後塵。
“這時尚圈的瓜就是比娛樂圈給力,一個接一個頂瓜瓜呀”
“原來她是三宅鱈美啊,這個女人也太陰魂不散了吧不是禁止入境了嗎,誰給她弄進來的,林雲南嗎漢奸企業”
“我靠,她那傷都是自己打的啊,也太狠了吧還出來指桑罵槐,內涵莫離,真不要臉”
“不在自己家呆着,這麼費盡心機的回來搞這一出,是圖什麼呀”
“細思極恐三宅鱈美跟莫離多年前就有仇,林雲南是林祁的弟弟,當年林祁又是被莫離揭發入獄的,這是赤。裸。裸的暗算,報復”
“三宅鱈美如此作惡看來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還沒蹦多大會兒就被人揭發了,不知道是哪位大神的手筆呢”
“莫離小姐姐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一直沒發聲,被罵了這麼久,心疼。”
“上邊的喫瓜羣衆別再假惺惺了,幫着外人欺負莫離的時候比誰都起勁,現在心疼不需要”
“跟風放屁的喫瓜羣衆最該死,不明真相的時候羣起而攻之,三宅鱈美只是開了個頭,就唯恐天下不亂的跟風誹謗,以訛傳訛,現在又跟風心疼,請您積點陰德,閉嘴吧”
我關掉電視。
與之前的攻擊截然相反的心疼並沒有安慰到我半分,瞬息萬變的風向只能讓我對網民素質感到惡寒。
另外,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大的動作,除了紀梁,恐怕沒第二個人做得到。
三宅鱈美急於求成,一上來就了給我一記重拳,卻沒想到,一下子踩到了紀梁的底線,更沒想到,紀梁的本事大到在幾個小時內就能把她的底細掀個一乾二淨。
我想到了最初遇到紀梁的時候,我被李老闆欺負,很快,他就整垮了李氏,雖然是他要有打算,但那時候,我偷偷感動的想要給他賣命一輩子,想要躲在他身後一生安樂無憂。
晚飯時分紀梁也沒有回來,女傭準備好飯菜,只有我和寶貝兩個人喫。
寶貝到了她的地盤就異常的興奮,跟我說這個說那個,喫完飯又帶我把莊園的邊邊角角都逛了一遍,地主之誼盡的足足的。
坐了幾個小時飛機,又在園子裏跑了許多路,晚上寶貝睡覺便好哄了許多,躺下沒幾分鐘就睡着了。
紀梁沒回來,我也睡不着,剛好下午傭人備了許多食材在廚房,器具也一應俱全,閒着沒事,我便拿了幾個雞蛋,炒了一下米飯,做了一份蛋包飯和牛奶燕麥粥。
紀梁回來的時候我剛把飯端出來。
果不其然,帶了一身酒氣,但是酒桌上一般都不會喫飽。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粥飯,還冒着熱氣,揚了揚嘴角,將我抱進懷裏,我推開他,
“喝了多少酒,你先喫點宵夜,我給你做碗醒酒湯。”
“好。”
紀梁似乎沒什麼胃口,沒喫多少東西,但感覺卻是愉悅的。
傭人在一旁等着收拾碗筷,我便上樓去收拾房間,我說了不喜歡之後,接着就有人送來了新的牀品擺設,但我也沒心情講究那些了。
紀梁洗完澡出來,忽然從身後抱住我。
“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確定愛你的嗎”
我搖頭,不知道。
“雖然在繁城的時候我對你有好感,但是並沒有到非你不可的地步,結婚了,我也沒投那麼珍惜你,其實是一直到外公去世了,我才忽然發現,自己是那麼想念在上城,那些你每天爲我準備好一日三餐的日子,不長的記憶力,除了寶貝,只有你讓我感到有一個家的輕鬆和溫暖。”
我垂眸,
“所以,你想讓我做個家庭主婦,專門打理你的生活起居,讓你感到溫暖”
紀梁低聲一笑,
“家庭主婦和生活起居都可以不要,溫暖就夠了,一日三餐偶爾一次就好,剩下的我來做。”
“可是你不能替我做一切。”
曾經躲在他身後安樂無憂的想法我都只敢想幾秒鐘,然後告訴自己,不可以,我首先要還他的錢,還他的情,然後我纔有資格跟他談一輩子。
我很愛他,但是我明白,愛他不可以是我的全部,所以我同樣不允許他將我的生活全盤掌控。
他給我的安全感止於相互扶持就夠了,我知道無論如何他不會讓我跌倒就夠了,可他現在直接把我背了起來,時間一長,我連走都不會了。
“你是說三宅鱈美的事情”
“對,我知道你爲我好,但是你不能替我做決定,就像原來你不希望外公插手伊麗莎白的事情一樣。”
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伊麗莎白的事情,但是他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
紀梁按着我的肩膀將我轉過去,
“我原本不是非管不可,更不想過多幹涉你,是她太過分了,咎由自取。”
“她是過分,可這是我的事情,我能處理好,你又不是上帝,輪不到你給她教訓。”
紀梁將我拉近幾乎貼到了他身上,他似乎被我的話給觸到了,
“怎麼輪不到我這種委屈我都沒受過,你當然也不能受。”
“這是兩回事。”
“別這麼要強。”
“”
接着他將我抱進懷裏低頭吻住,我反抗,卻反抗的底氣,他稍微強勢了一些,我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單薄的睡衣剝落在地上,被他扔在牀上,雙手緊抓牀單,他傾身壓上來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被他要的時候,難過的快死了。
他看着我這幅樣子,戲謔一笑,
“孩子都生了,怎麼還跟第一次一樣”
他又這麼說我,我可以理解他只是說笑而已,可我真不喜歡聽,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我也不想扭捏作態,但一些事情上,男女本來就沒法公平,最直觀的例子就在牀上,他好幾回都幾乎讓我下不了牀了。
我垂下眼睛,眉頭深鎖,
“我怕你對我不好。”
紀梁微愣,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
“”
他又阻止我說下去,是啊,他那麼強勢的一個人,怎麼允許我在他牀上提起來別人,雖然,這個“別人”根本不是別人。
“紀梁,我不想”
“我會對你好一點。”
他俯身吻住我的脣,一手扣住我的手腕,一手熟練的剝落我的貼身衣物,我開始搞不清楚他的想法,他現在要我,是因爲他喝醉了,而我也沒有拼死反抗,還是因爲他幫我解決了那麼大的問題,所以我不應該拒絕他。
同樣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爲什麼不反抗,是我欠了他,還是因爲全世界都傷害我的時候,在身邊我覺得安穩。
“嗯”
他用放肆的動作強制拉回了我漂浮的神思,我五指一下摳進了他的掌心。
“你走神了。”
“我”
“我應該直接讓你是去思考的能力。”
“你別”
那一夜他做的太久太投入,連措施也沒來得及做,半夜我忍着腰痠腿疼爬起來,問女傭要緊急避孕藥。
令我意外的事竟然沒有,紀梁他以前不是沒有女人,也不可能讓那些人隨便懷孕,怎麼可能沒有避孕藥。
十幾分鍾後女傭從家庭醫生那裏要來,善意的提醒我這藥對身體影響很大,一年喫兩次就夠多了,我向她道謝。
我剛剛把藥片取出來,還沒來得及放進嘴裏,紀梁從身後握住了我的手腕。
“”
我擡頭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一時有些做賊心虛的侷促,又接着低下頭。
“我這兩天”
“你不想要孩子”
“你以前說過不再要孩子了。”
“我現在不這麼說。”
“”
就知道跟他提以前什麼用都沒有,甚至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以前不要,現在就偏要。
“我不想要。”
“爲什麼”
我掰開他的手,將藥片用水送服下去,
“要孩子是大事,怎麼能說要就要。”
紀梁沒有阻止我,可是明顯十分不悅,我還沒將水杯擱下,他便猝不及防的將我扛了起來,玻璃杯一下子碎落在地上。
“你做什麼紀梁紀梁”
“做你,反正現在不會懷孕了。”
“你不行,不行”
我的掙扎反抗絲毫不起作用,終是又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上。
我一覺睡到中午,他來喊我起牀,昨晚他是沒有再那樣粗暴的對我,可根本沒好到哪去,我心裏憋屈的很,擡起腳來踢他,又被他快準狠的握住腳腕。
“滾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