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出嫁之時因爲沒有通靈玉鐲作爲嫁妝,曾多次跟家裏人鬧翻。甚至在婚禮當天還當着衆人的面明裏暗裏的暗示君家人對她薄情寡義。
然而誰都知道君家傳家寶傳裏不傳外,君碧蘭是嫁出去的人根本沒有繼承這塊玉的資格。
今天前來參加家宴的都是上了年紀的長輩,他們對這件事也知曉。
君碧蘭的臉頓時紅至耳根,她當年年輕氣盛,一時衝動,說話太過直接才導致年邁時還承受着年輕時候留下的笑柄。
“碧蘭,算了吧。何必還在爲一塊玉耿耿於懷跟個年輕的小輩過不去呢”坐在人羣中的君叔看不過去出聲了。
“就是,家和萬事興。”家族人也紛紛表態。
“看來這個家始終不歡迎我。”君碧蘭氣得拍案而起,負氣離開。
她的離開並沒有讓家宴受到任何影響,宴席上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一頓飽餐後,路小優跟隨着君夜寒返程。
狹小的車廂內時不時傳來輕嘆聲。
小手正緊緊抓着通靈玉鐲的路小優眉梢緊擰,她剛纔在君家人面前誇下海口說要修復此玉。若是她沒有修復好,她日後如何面對家族人,特別是這麼喜歡他的爺爺。
這可是君家家族唯一的傳家寶
君夜寒狹長的黑眸早就洞穿了她的心思。
“閉嘴”
路小優咬着脣齒大氣不敢出,美眸微微擡起偷瞄了他一眼。
“剛纔爺爺家宴上所說的玉損的寓意是真的嗎還是他爲了”
容不得她質疑,君夜寒便打斷她的話。
“你這是在懷疑爺爺”
她連忙搖頭,頭壓得很低就像個犯錯的小孩縮卷在座椅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令人憐惜。
“不,不是。我是擔心沒有辦法修復此玉。”
君夜寒黑眸垂下落在了她小手的通靈玉鐲上,低音從脣齒髮出一聲。
“求我”
路小優圓溜溜的大眼睛裏冒出了希望的星光。
“你的意思是幫我修復好”
君夜寒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她。
“生意人從不會不計代價的去幫助任何人。”
路小優清澈的雙眸機靈一轉,頓時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
“我要如何做你才肯幫助我”跟剛纔死氣沉沉的她相比,她儼如活了過來。她相信以君夜寒的人脈肯定可以找到修復這塊跨世紀的通靈玉鐲。
“給我一個幫助你的理由”
“因爲這塊玉是你們家的傳家寶。”
君夜寒微微搖頭,她的回答沒有令他滿意。
“找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
“因爲我需要你的幫助。”
路小優連續找了幾個理由始終得不到君夜寒的點頭。她的理由始終不夠充分,根本無法說服這個冷血的君夜寒。
“算了,你好自爲之。”君夜寒的冷眸裏透着一絲的失望,他給了她機會,是她不懂珍惜。
“我知道了,因爲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老婆的忙老公幫忙是理所應當的。老公,求你了幫幫我。”
平日裏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女人撒嬌起來真讓人慾罷不能。君夜寒風平浪靜的表面將心裏竟涌起一股騷動。
路小優見他沒有反應熱情盡退,她以爲他是在耍她所以沉默下來。
該死的,撩人後又若無其事,女人,回到家有你好看
回到別墅。
君夜寒像往常一樣先走進了書房。
路小優先回到臥室洗漱,坐在梳妝檯前的她拿出了那塊玉鐲試着拼湊。
破碎又怎能重圓她該怎麼辦
陷入沉思的她沒有察覺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站將她較小的身軀給覆蓋。
“再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君夜寒突然張開雙手冷聲說道。
路小優猛地回頭,西裝革履的他看上去有些疲憊。只是他張手的動作令她不明所以。
“過來”
君夜寒言簡意賅,不耐煩的語氣。
她馬上起身,盡妻子的本分幫他脫下了外套。
“繼續。”
她按照他的話繼續將他身上的白襯衫一個個鈕釦解開,她的動作十分溫柔且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怒疲憊的他。
八塊腹肌袒露在路小優面前,君夜寒的身材完美至極。
“繼續”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
路小優額前一團黑線垂直而下,她已經幫他脫去了上衣,他繼續的意思是讓她幫他脫褲子
“快點”君夜寒的眸子是閉上的,他似乎已經疲倦到了極致,動都懶得動一下。
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只好繼續幫他解開皮帶。
路小優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在褲子往下拉那一刻,千萬個小心的她還是不輕易的觸碰到了他的下腹。
她惶恐的擡頭,正看到君夜寒眼神火熱的看着她。
路小優臉上泛起了紅韻,她連忙緊閉雙眼屏住呼吸將褲子拉下,然後轉過身。
“好了。”
身後傳來腳步聲的同時還有君夜寒的命令聲。
“幫我洗澡。”
路小優不可思議的扭頭,連忙撿起地上的褲子拿去掛好。她的動作十分緩慢,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給你五秒鐘時間立刻出現在我面前。”
浴室裏的君夜寒顯然等得不耐煩,她趕緊放下褲子小跑進去。只見他已經躺在浴缸裏閉眼仰頭。
如他所願,她走到他身旁拿起沐浴巾幫他擦洗身體。
君夜寒感覺從未有過的放鬆,今天因爲去參加家宴公司的事務只能回家處理。現在已是凌晨兩點多,疲憊不堪的他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睡個好覺。
可剛纔這個女人卻無意中撩動了他,這種該死的感覺又蔓延全身。特別是她那柔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搓洗的時候,他體內的灼熱越來越旺。
“這力度還行嗎”路小優決定藉此機會再求他一次。
通靈玉鐲她一定要想辦法修復,而君夜寒可能是她唯一的希望。
君夜寒緊閉的鷹眸突然慢慢張開與她對視。
他的眼神是那般熾熱,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