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人摔在地上,顫抖了兩下,雙眼緊閉的昏死了過去。剩下的保安都傻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然誰都不敢動彈了,畢竟他們只是個打工的,不是打仗的,現在這樣看來,人家廢掉自己那完全就是分分鐘的事
情啊。
陳陽淡淡開口,緩緩說道,“現在才過了4秒鐘,你們還有6秒鐘,不打算試試嗎”
保安們面面相覷,那個小隊長嚥了口唾沫道,“什什麼意思啊”
陳陽毫不猶豫的說道,“還用說嗎剛纔我給了你們十秒鐘,只要十秒鐘內你們還有人能站着,就算我輸。”
“啊”
這一次別說是這些保安了,就連那個迎賓組的組長都被陳陽給震住了,陳陽的信心就像是在燃燒一樣,他雙目如鷹,銳不可當,一如他現在的氣勢。
“咕嚕”
那名保安小隊長嚥了口唾沫,他將請示的目光投向那個迎賓組的組長。此時此刻,這個組長的腿都快嚇軟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陳陽竟然那麼厲害,以往她只在電影裏看到過這樣的身手,但是她現在騎虎難下,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
硬着頭皮,她盯着陳陽,厲聲呵斥道,“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涉嫌故意傷害罪,我會讓警察跟你說話的。”陳陽冷冷的看着這個迎賓組的組長,對於這個娘們兒,他是打心眼裏的厭惡,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也不至於會動手,剛纔那個叫饒夢的小姑娘說不準已經給自己通報了
,這老孃們兒偏偏要節外生枝。
想到這裏,陳陽冷然道,“哦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就該站在這裏老老實實的讓你的保安對我不客氣纔對嗎”
“你你強詞奪理”組長大喊道。
陳陽雙手抱胸,冷眼對視。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雄渾的男人聲音,“怎麼回事”在場衆人都轉頭看去,只見來者是個身穿阿瑪尼定製西服的青年男人,他二十八九歲的樣子,戴着副金絲眼鏡,他眉頭緊皺,看着滾了一地的保安,瞬間就把目光鎖定在
了陳陽的身上,畢竟整個大廳裏,也就只有陳陽最有嫌疑了。“廖祕書,您來的正好,快點喊特保過來支援啊,這小子強行闖入,還打傷了咱們巡邏組的保安。”迎賓組的組長看到這個廖祕書就像是看到親人似的,一路小跑的就衝了
過去,就連臉上塗得粉底液都被她誇張的表情給掙裂了。
廖祕書皺緊了眉頭,他上前兩步,直視着陳陽,大聲呵斥道,“你是誰想幹什麼”“呵呵。”陳陽輕笑着,一字一頓的淡然說道,“我只是一個懷舊的人,來這裏,只爲了找個老朋友喝杯茶,既然老朋友不歡迎,那我走也就是了,哈哈,真是可悲又可笑。
”<
這般說着,陳陽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他突然整這麼一出,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剛纔打人都要進去,現在說走就要走了,但是韓菲也不敢耽誤,三步兩步的就追上了陳陽,低聲喊道,“陳陽,你等等我。”
就在陳陽走出五六步之後,廖祕書卻緊皺眉頭,大聲對着陳陽的背影喊道,“等一下,你的老朋友是誰”
陳陽哈哈一笑,連話都懶得說,帶着韓菲就離開了明月大廈。
等陳陽走了,廖祕書的眼神徹底陰翳了下來,他指着那個保安小隊長道,“你把受傷的同事送到醫院去,快點,馬上董事會的代表們就要下來了。”
“是”那個小隊長不敢怠慢,連忙招呼着自己沒有受傷的幾個屬下,扶着那幾個受傷的同事就往外走去。
“你,過來。”廖祕書一指那個迎賓組的組長,冷冷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那人要找誰”組長看到廖祕書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頓時是戰戰兢兢的說道,“那個人,他說他要找紀總,可是廖祕書,您也知道的,他那種樣子的人,哪裏像是會認識紀總的,所以
”
“所以你就把找保安把他轟跑了”廖祕書語氣不善的說道。“這可是我也是怕他會佔用紀總的時間啊,畢竟紀總如果每天接見這些莫名其妙的人,就什麼事情都不要乾了。”組長擡眼看了一下廖祕書的臉色,忍不住的這般辯解道
。
其實廖祕書也知道,一般來說,隨口打發走這些沒有預約過的訪客,本來就是很常態化的事情,想了想,廖祕書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能夠有這樣身手,絕對不是普通人,等下見到紀總,把名字上報,一切請紀總定奪就好了。
“這”組長支支吾吾了一陣,戰戰兢兢的答覆道,“我我不知道。”
“廢物”廖祕書怒氣衝衝的呵斥道,“連對方是誰都弄不明白,也敢自作主張的用武力驅趕人家你啊你,你是不是腦子裏面灌水了”
組長面紅耳赤,不敢說話。
就在這時,饒夢鼓足勇氣開口道,“廖祕書,我覺得我可能有有用的線索。”
“哦”廖祕書轉臉看向饒夢。組長生怕自己的光芒被饒夢搶了去,連忙開口呵斥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懂個什麼,還不快去整理下臺面衛生,一會董事會的老闆們下來,要是抓住了這上面的毛病,看我
怎麼收拾你。”
“啊”饒夢被組長兇巴巴的口氣嚇夠嗆,連忙點頭,畏畏縮縮的去整理自己的檯面去了。
“你閉嘴。”廖祕書一瞪那個組長,他轉而溫和的對饒夢問道,“你是上半年入職的新人吧,我記得你,你說說看,你有什麼線索啊”
饒夢看了看廖祕書身旁的組長,擔憂的低下頭去,不敢說話。廖祕書乾咳一聲,狠狠的刕了一眼身旁的迎賓組組長,半開玩笑的對饒夢說道,“小姑娘,你要是知情不報的話,可是會被開除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