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陽解釋道,“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紀和光肯定能夠得到我想要他知道的信息,他如果還認我的話,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去找我,如果他分量不夠,資源有限,那
肯定找不到我,如果他份量足夠大,身爲明月集團的實權人物之一那種,他想要在這座城市裏找一個人,那肯定不會用太久的時間。”
“所以說這也是你的測試”韓菲驚歎道。陳陽微微點頭道,“從某個角度來看,確實算是一個測試,不過也並非十分的絕對,我們在明月集團打傷了那麼多人,要是紀和光翻臉不認我,還要找人對付我的話,我沒
有把握在那麼多敵人的圍攻下保證你不受傷。”
“啊”韓菲喫驚的看向陳陽,她剛好看到陳陽那雙堅毅的眸子,忍不住的就是俏臉一紅,當即就低下頭來。
陳陽啞然一笑,他伸了一個懶腰,輕聲道,“雖然千軍萬馬我都不怕,但是我怕你受傷,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機率,我也不願意冒險。”
韓菲喃喃着,她吶吶的問道,“爲爲什麼啊”
“嗯”陳陽愣了愣,他隨即毫不猶豫的說道,“傻瓜,因爲你是我”
最後兩個字,陳陽沒有說出口,但是韓菲的心裏,卻已經聽到了陳陽的聲音,她知道陳陽想要說什麼,小腦袋埋得更深了。
“哈哈。”陳陽笑着對韓菲說道,“不提這個了,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麼”韓菲低聲道。
陳陽道,“我就賭,紀和光會找到他,贖罪般的求我給我們投資,不投他都不痛快,而且最少也在三千萬以上纔行。”
韓菲一怔,隨即道,“啊你就那麼確定”
陳陽輕笑着,狹促的看向韓菲道,“那你賭不賭”
“賭注是什麼”韓菲問道。
陳陽道,“這樣吧,如果你輸了,你就唔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韓菲瞪大了那雙水晶般的眼睛,她問道。
陳陽想了想,隨即說道,“唔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
“啊”韓菲急忙道,“這怎麼行呢你不說什麼要求,算什麼賭注啊”陳陽壞笑着說道,“這樣難道不是更刺激嗎與你一樣,如果我輸了的話,我也答應你一個要求,而且這個要求是永遠的,你什麼時候想起來要我做什麼,什麼時候就可以
提出來,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韓菲的小腦袋裏飛速的盤算着,終於,她點了點頭,對陳陽說道,“好,我答應你”
陳陽點頭道,“一言爲定。”
“嗯
一言爲定”韓菲重重的點了點頭,認真的答道。
就這樣,影響了兩人一生的賭約,就這樣看似草率的,在這家西餐廳裏,定下來了。
樓層上來。
“三年前的坎馬哈,夏天,雨夜”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穿着一身白色寬鬆睡袍的中年男人嘴裏喃喃着這樣一句話。
他叫紀和光,是明月集團的總裁,赤腳踩在阿拉伯進口羊毛地毯上,他皺緊了眉頭。
在紀和光身前站着的,正是剛纔在一樓處理事務的廖祕書。
“他真是這麼說的”紀和光問道。廖祕書低着頭,恭敬的回答道,“紀總,沒有錯,根據咱們集團的迎賓敘述,當時那個人就是這麼說的,而我已經曾經聽紀總說過,在三年前的8月份,您曾經在中東戰亂地區遇到恐怖組織襲擊,當時險些就喪命在一個叫做坎哈拉的城市,是一隊華裔僱傭兵救了您,所以在聽說過這句話之後,我就猜測,這個年輕人,很有可能在當初和您
有過接觸,而且咱們安保人員,被他打得像滾地葫蘆一樣,爬都爬不起來。”
紀和光點點頭,他一揮手,對廖祕書說道,“你把監控調過來,如果那個年輕人是當初救我的僱傭兵的話,那咱們的那些安保人員還有命在,已經不錯了。”
“是是是。”廖祕書一邊答應着,一邊在書桌上的電腦上點選了幾下,在不遠處的牆上,懸掛着的屏幕開始播放投影。
那正是剛纔在一樓發生的景象,從陳陽進門那一刻開始,直到和安保人員動手,再到離開,全程都清晰可見。在1080p的監控錄像下,陳陽的五官十分清楚的被印在了屏幕上,廖祕書十分貼心的找到了一個最佳角度,把錄像的畫面拉近,給陳陽做了次面部特寫,讓紀和光看的更
加的仔細了。紀和光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的五官,他呆立在原地,彷彿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段歲月,耳畔似乎又響起了ak47特有的射擊聲,還有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摔翻在地上的聲
音,嘭嘭嘭嘭,噠噠噠噠“紀總,紀總。”廖祕書擡手在紀和光的眼前使勁搖晃着,紀和光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猛然間回過神來,他再也保持不住自己一貫的淡雅和儒穆,急切的對廖祕書喊道,“快
,快去把他找回來,他就是那時候救過我一命的僱傭兵啊。”廖祕書早就有所猜測,但是此刻聽到紀總親口確認了,更是連連點頭,他對紀和光說道,“紀總您放心,我一定會動用手頭上所有的資源,只要他還在江城市,三天之內,
我一定把他挖出來。”
“不” 紀和光一擺手,他想也不想的說道,“不是挖出來。”
“哦,是我錯了,是請回來,請到這裏來。”廖祕書急忙改口道。紀和光依舊搖頭,他滿臉莊重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認真的說道,“也不是,我要去登門拜訪,親自爲我的忘恩負義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