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我們呢”
“哈哈哈。”白色西服男忽的長笑一聲,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開口道,“不如把所有人都先請出去,讓我和你好好的聊聊怎麼樣”
“嗯”包括黑藤俊三在內的幾人都是眉頭一皺,他們不明白這個神祕兮兮的白色西裝男想要幹什麼,但是隱隱的,卻覺得有些什麼祕密在故意瞞着自己這些人。陳陽想了想,從這個白色西裝男剛剛一開口說話,那種覺得非常熟悉的感覺就更加的濃重了,他擺了擺手,對於其他的人說道,“既然這位先生想要和我私下裏交談一下,
那麼就麻煩幾位暫時迴避一下吧,沒關係的,我想這位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不用太過於擔心。”雖然黑藤俊三他們有一些不那麼樂意,但還是順着陳陽的意思,一個個從門口走了出去,坂田雨季最後一個離開,他轉眼看了陳陽一眼,並沒有說話,眸子之中若有深意
的看了一下那個白色西裝男,也便離開了。等這些人都走了,陳陽的身邊就只剩下了娜塔莎一個人,陳陽聳了聳肩,他對白色西裝男說道,“朋友,這位白熊國的美女就不用迴避了吧,畢竟她根本聽不懂你我之間的
對話。”
“那當然是不用的。”白色西裝男笑道,“陳兄,你可還記得我是誰”最後這句話,白色西裝男是用華夏語說出來的,陳陽的雙眸一眯,整個人的身體都是微微一顫,他擡眼去看白色西裝男,盯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而白色西裝男此時也將
禮貌給摘了下來,放到了一旁。脫掉禮帽的白色西裝男露出了一副頗爲俊逸的的秀氣面孔,光潔的腦袋上沒有一根頭髮,他脣角微微勾起,面上帶笑,陳陽定睛觀瞧,頓時是發覺了此人的身份,竟然是
白寺經。陳陽記得十分清楚,在不久前大發集團舉行的終極鬥士格鬥大賽之中,白寺經作爲一名同樣殺入決賽圈的格鬥士出線,由於這人是依靠傳統武術堅持到了決賽圈,而且看
起來文文弱弱的,所以讓人很難忘記,更重要的是,這傢伙好像還是個和尚。
“白寺經”陳陽忍不住的震驚道。
白寺經靦腆一笑,笑着說道,“正是小僧,哈哈,沒想到身處異國他鄉,竟然還能見到熟人故舊,真是幸運極了。”
坐在陳陽病牀旁邊的,就是娜塔莎,她也認出來了白寺經,驚疑不定的看着白寺經道,“是你,那個抽籤抽空的男人”
白寺經笑了笑,用嫺熟的鷹語開口道,“晚安,女士。”
陳陽啞然一笑,微微搖了搖頭,他開口道,“白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這讓我不禁覺得,世界真小。”“那是因爲陳兄和小僧有緣,小僧這次來東瀛,也沒有想到能夠遇到陳兄,昨天的那次會議上出手相助,也都是信手而
陳兄,小僧也頗爲開心。”白寺經笑眯眯的這般說道。
陳陽深吸了一口氣,他疑惑的問道,“白兄難不成真是個和尚”
“小僧自幼出家,不但是和尚,而且還已經是十七年的和尚了。”白寺經笑道。陳陽沉吟片刻,有些不解的說道,“在江城市的終極鬥士格鬥大賽中,白兄力壓羣雄,在東瀛,又收服了請酒刀社,這就很讓人茫然了,既然是僧人,那就應該六根清淨,
與世無爭纔對,怎麼白兄”“嘿嘿。”白寺經笑道,“陳兄有所不知,一百卷佛經中,有一百種佛相,佛本來就是無相的,他可以是男子相,是女子相,是衆生相,所以,誰又說修佛之人,就該與世無
爭呢”
陳陽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概念,忍不住的就是眉梢一挑,他哈哈大笑道,“白兄真會說話,既然如此,白兄和俗人又有何區別呢”
白寺經坦然道,“小僧本來就是個俗人,施主,衆生皆佛啊。”
這是白寺經第一次喊陳陽施主,這讓陳陽恍然一驚,仔細品味白寺經的這句話,頓覺白寺經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
“白兄,那這次來東瀛,又有什麼要事需要處理啊,要是需要我幫忙的話,陳陽肯定盡心竭力,以此來報答白兄在選舉會議上的相助之恩。”陳陽認真的說道。聽到陳陽說完這句話,白寺經輕笑道,“剛纔小僧已經說了,在選舉會議上的那次出手,只是舉手之勞,畢竟那張票,青木良介本身就是要棄權的,與其棄之不要,不如給
真正需要這張票的人,陳兄無需介懷。”
陳陽輕嘆了一聲,他繞開了這個話題,對白寺經說道,“白兄來見我,只是爲了敘舊嗎”
白寺經道,“爲什麼不能是呢”
陳陽微微的搖了搖頭,他開口道,“如果僅僅只是爲了敘舊的話,似乎白兄沒必要大晚上的就風塵僕僕的跑過來,明天應該還有時間的。”
笑眯眯的,白寺經道,“陳兄果然聰明,其實我也瞭解到,陳兄之前已經和司馬閣主師徒有過接觸了,而且還和潛龍會的進行過交流。”
“嗯”陳陽的眉頭微微一皺,他反問道,“這又有什麼聯繫不成”
白寺經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陳兄肯定也已經瞭解到了關於異人監管局的事情了吧”陳陽心頭一緊,在華夏的時候,莫天奇曾經告訴過他有關於異人監管局的事情,此時此刻,他開口道,“這個我瞭解過,所謂的異人監管局,就是一些控制民間強者的單位
吧。”
白寺經點頭道,“沒錯,對異人監視管理,預防異人們做出危險的行爲,這就是異人監管局的職責所在。”“白兄,你既然扯到了異人監管局,莫非你來到東瀛,和這個異人監管局有什麼關係嗎”陳陽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