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法醫娘子,嬌寵妻! >第二百三十章 無藥可解,那便殺了我!
    汝歡剛剛離開桃花塢,與姚瑤相約賞玩桃花的長公主羽林飄柔便帶着浩浩蕩蕩的宮女太監來到了此處。

    衆人聽聞樹林之中不知什麼動物發出了“哦啊嗯嗯”使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太監宮女一聽之下還以爲是什麼動物在樹林內交配,臉上都是紅暈升騰出現了尷尬之色,但長公主卻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又不若這些太監宮女經過培訓早已深知宮闈之事,她自然不懂這些。

    長公主聽到奇怪的聲響大爲好奇,甩開打傘的太監宮女,首當其衝的走入了樹林。

    而展現在她面前的,是三名赤身露體的男子正抱着兩條雪白大腿在地上打野戰的情形!

    女子口中塞着布條,那銷魂聲線反倒有種壓抑與吶喊的誘惑,白生生的胸口被幾雙男子粗糙的手掌已經揉捏的紫紅淤青,被高高擡起的修長大腿上,卻緩緩流下了一行觸目驚心的處子之血!

    長公主殿下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春宮圖,無法置信地盯着那女子的嬌媚五官看了半天,這才虎着面孔驚聲大叫道:“姚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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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歡破門而入的時候,花寫月似乎小睡方醒。

    他只穿了雪白的貼身中衣坐在牀沿之上,見到汝歡突然闖入,即便容色不變,心中也是大爲喫驚。

    剛想張口詢問,卻見汝歡眼神迷濛,臉頰紅如赤火,直接奔到了他面前,兩隻雪白如藕的玉臂從袖籠中露出,徑直勾在他的脖頸上!

    此時的汝歡已被藥性所迷,只覺身體已然將要燃燒裂開,神思混沌間,見到花寫月美如謫仙的清俊容顏上還殘留着睡意未消而現出的懵懂,這絲迷茫之色竟給這冰山美男增添了無法想象的呆萌之感!

    汝歡見到花寫月蜜色的胸膛在微亂的中衣下若隱若現,不覺有種想要貼上去的衝動。可她腦中堅持的意念還在向自己大聲吶喊,內心深處明白,雖然知道面前的伊人俊美,卻絕不是自己魂系夢牽的那個!

    可藥力之下,汝歡漸漸感到殘存的意識快要消失,情急中緊握着手中石塊用力一刺,那尖銳的鋒利竟然直刺進她的大腿血肉中!

    鮮血瞬間噴射而出,這劇烈的痛感暫時驅散了“歡情思”帶來的迷離與誘惑,見到向來面無表情的花寫月此時也被汝歡自殘的舉動驚得一時失了魂,汝歡急忙丟掉石塊只是緊緊扯住花寫月的手臂,狠咬下脣忍痛道:“我中了‘歡情思’!”

    花寫月似乎被她的聲音從呆滯中驚醒,他的心中閃過又痛又喜之情。

    痛,是見她受苦自己心痛;而喜,則是想到她中了媚藥首先找的卻是自己!

    可即便心中驚濤駭浪,花寫月的容色卻已恢復了沉靜無波,冰冷的聲線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那隱隱顫抖的尾音在證明着,接下來他等待答案的幾秒,將是他此生最爲緊張慌亂的時刻。

    “爲什麼來找我?”

    這話問出,花寫月冷峻的眸光已然被期待與柔情代替,那渴望的嚮往,如若汝歡此刻擡頭,定然也會被震懾得無法平靜。

    而緣分,便是這樣錯過。

    汝歡知道此刻在媚藥的催情下花寫月彷彿帶着誘惑的糕點,所以她並未擡頭看他,只是扣着對方手臂的指甲,已經深陷花寫月的血肉中,她強抑着體內疼痛與灼熱的交戰,聲音卻已顫抖難平。

    “因爲你是花寫月。”

    這四字入耳,花寫月的心中涌起狂喜,冷凝的面上,終是綻放了一縷攝魂幻彩的笑容,閃耀得仿如北國的極光,冷豔中卻又帶着純真的清斂,美麗得使人無法移眸!

    可汝歡依舊沒有擡頭,卻接着方纔的話繼續快速地說道:“我相信,你是君子,你會在保我清白的情況下解開此藥。”

    聽到她後邊的解釋,花寫月只覺一顆心忽地失了重量,飄飄蕩蕩,又不知沉到了何處。

    原來,她的“因爲你是花寫月”,只是指相信“花寫月”的人品與醫術,而並非是在情動之下想到他!

    花寫月的容色顯出從未有過的痛苦,聲音卻比往昔更加冷了三分:“歡情思,無解藥。”

    汝歡猛然擡頭,此時大腿上傳來的痛感已然遮蓋不住歡情思的藥性,她使勁咬着下脣盡力保持清醒,似乎用她最後的一絲理智大聲叫道:“無藥可解,那便殺了我!”

    話音甫落,汝歡激動之下藥性瞬間上涌,一陣暈眩過後,她只覺雙手握住的肌膚傳來冰涼的舒爽之感,理智褪去,隨即她雙臂一展,再次撲進花寫月的懷裏。

    花寫月感覺到懷中嬌軀灼熱如火,她被石塊刺傷的腿上血流也未止,他急忙將汝歡平放在牀上,從自己的中衣撕下布條爲她裹住傷口。

    好不容易掙脫開汝歡的手臂,花寫月走到殿外吩咐甜甜快去準備一桶冰塊放在房外,便又急匆匆趕回了屋內。

    一進房,便見到了汝歡由於燥熱焚燒,已然伸手胡亂將自己的外衫扯落在地,那半掩半露的酥胸若隱若現,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入眼,花寫月清冷如月的眸色也被什麼點燃,他只覺體內的火苗瞬間燃燒起來。

    急忙深吸口氣閉上眼,花寫月強自壓抑住自己的情感,這纔來到牀畔,剛要伸手拉過被子,卻又被汝歡伸手勾住了頭頸。

    花寫月練習的內功是陰柔一路,加之他中毒後一直體虛,所以身體四肢比常人稍微冰冷一些。此刻汝歡如墜火中,只覺懷中的事物抱將起來,冰冷透骨,十分舒爽,以至於她怎麼也不撒手,甚至還將臉蛋身體使勁向對方懷中蹭了蹭。

    即便高冷的花寫月也是正值情竇初開的少年,何況懷中的女子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定力再好,值此情景下,他的精神也瞬間恍惚起來。

    眼中的伊人嬌豔欲滴,紅脣如初綻的櫻桃引人採摘,而雪白的脖頸酥胸被藥性催動泛起了紅暈一片,如此溫玉在懷,花寫月只覺定力理智瞬間崩塌,兩片冰冷的脣頃刻間便攝住了汝歡的脣瓣!

    汝歡此刻完全失去了意識,唯一殘存的感受,便是口齒間傳來冰涼的觸感,雖然十分誘人,卻又極其陌生。生理上雖然有種繼續糾纏的欲.望,可是靈魂深處萌生的渴望卻又似乎在訴說,這個感覺並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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