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法醫娘子,嬌寵妻! >第三百九十七章 本公主,要減肥!
    羽林飄柔被獨影拉了過去,汝歡頓時感覺渾身輕鬆無比,她感動地看着獨影,眼角將要飄出的淚花彷彿訴說着“壯士,節哀吧”。

    而羽林飄柔見到是獨影扯住自己奔跑,只覺因運動而難受的身體頓時飄忽輕盈起來,熱血上涌,她有種吃了罌慄的興奮,不知哪裏來得力氣,隨着她發出一聲欣喜的咆哮,從沒練過輕功的公主殿下竟然衝破了人類的極限,甚至在一瞬間奔跑得比獨影還快了幾步!

    幾人跟着南殘音在醉仙園的花圃中曲折而行,很快便到了比較偏僻的所在,見到一顆極爲粗壯的翠柏傲然而立,南殘音這才停住了腳步。

    他毫不遲疑,輕輕一躍便來到大樹枝杈處,似乎伸手拗動了什麼,這顆粗壯的樹幹竟然吱嘎打開了一道可容一人出入的小門!

    原本修澤並不怎麼相信南殘音,此刻見到暗門更是嘖嘖稱奇,但是也沒有仔細研究的時間,汝歡扯了他一把便跟着躍了下去。

    南殘音、汝歡、修澤、花寫月、知秋、獨影、羽林飄柔、洪燁,這八人依次而入,直到長公主因爲身體過於豐滿而卡在了洞口差點被身後的追兵發現。好在情急之下,洪燁老爺子使出全身力氣猛然給了這位尊貴的公主臀部一腳,這才及時將她踹了進去。

    羽林飄柔只覺身體急墜,似乎順着樹幹斜坡般的滑道落入了地底,由於她噸位太重,落地時的“咣噹”之聲大作,似乎整個地面也搖晃起來,而她自己的屁股自然是痛得開了花!

    羽林飄柔撇起嘴巴差點哭了出來,她終於咬牙切齒地痛下決心:“本公主,要減肥!!”

    聽到她這一聲吼,就連冷漠寡情的南殘音與沉浸在身世悲慘中的花寫月都同時轉頭望了她一眼。

    衆人射來的目光,幾乎是相同的想法:不可能!!

    就在這既緊張又搞笑的氛圍下,大家終於通過了地底一小段幽暗的隧道,隨着衆人眼前一亮,面前出現了一間茅草房以及一片碧綠的清潭!

    修澤實在忍不住好奇,開口向南殘音問道:“這是哪裏?你怎麼知道有如此暗道?”

    南殘音並未向他望上一眼,而是一揮廣袖指向頭頂斜上方:“這是一線天下方的谷底。”

    衆人隨着他指明的方向擡頭望去,果然四周是直聳入雲的懸崖峭壁,而這谷底一隅似乎被石壁圍死,根本沒有出去的道路。草屋對面有一片碧綠的潭水看起來清澈非常。

    “這潭水之下有一洞口直通梵天寺相思井底。”南殘音說這話時,血眸閃爍着光芒直盯着汝歡。

    那日他落水之時,發現了相思井底通往此處的出口,他便是通過此門離開從而避過了修澤。

    汝歡自然想到了兩人首次相識時被困相思井底的一幕,她恍然大悟道:“原來二哥那日是從井底的密道來到了這裏麼?”

    “本君不想看到某人。”南殘音冷冷掃了修澤一眼,他那日易容潛入聖域,所以這纔不想與修澤照面。

    修澤美眸轉了轉,精緻的脣微微一勾輕嘲道:“原來小音音這麼怕我啊?”即便他此時用藥物易了容,可是那天生引人沉淪的氣質卻依舊撩人心魂。

    南殘音一揚下顎

    顯然將要反脣相譏,汝歡知道這兩人一但小學生拌嘴就沒完沒了,急忙拉了拉南殘音的衣袖想要岔開話題:“二哥,那你知道這草屋之內是何人居住嗎?”

    傲慢的南殘音向來不在乎任何人,可是此時衣袖被汝歡這麼一拽,他的心裏便升起一絲柔情,連與修澤吵架的心也淡了,便乾脆不理睬修澤,只是對汝歡說道:“似乎是一位隱世之人。”

    修澤見到汝歡與南殘音看起來關係親密,竟然還喚他“二哥”,心中不免氣惱起來,但是他也知道汝歡不想兩人此時吵架,便極力忍住沒有發聲,哪知一直默然的花寫月卻突然開了口。

    “能住在這裏,自然是想要隱世之人,清幽君這話答了等於沒答。”

    聽到花寫月竟然代替自己回擊了對方一句,修澤不禁豎起拇指給他一個大大的“贊”。

    連洪燁也喫驚地直扯鬍子,自己這個徒弟向來寡言少語極其冷淡,今日居然主動參與起鬥嘴的行列?

    汝歡也驚奇的轉頭,她也沒想到向來與世無爭的花寫月會說出這形同挑刺的一言。但是當她見到花寫月的目光落在南殘音手中的玉笛之上,她立刻明白了。

    “此笛乃是先母之遺物,請清幽君還來。”花寫月乾乾脆脆,直接奔向了主題。

    想到母親,修澤自然也向前一步,看那微眯的美眸,似乎南殘音不給,他便要斥諸武力。

    南殘音手中玉笛一收竟放入了懷中,血眸也透出傲慢的戰意:“怎麼?即便你們兄弟二人合力,本君也不怕!”

    汝歡只覺得這三人就是沒長大的小朋友,動不動就吵架打架的,急忙跳到中間想要阻止,便在此時,草屋之內傳來一陣低沉索然的聲線:“請勿在別人家門口大聲喧譁!”

    不知爲何,汝歡聽到這話想起了現代的用語,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房內之人顯然被這笑聲惹得有些怒了,草屋的房門吱嘎開啓,一個滿面虯髯的漢子正對門而坐。雖然他的臉上都是鬍鬚看不清容貌,但是一雙眼睛卻精光四射顯然武功精湛。漢子看起來四十多歲年紀,身上的衣衫雪白如雲,料子雖然是粗布,卻乾淨整潔。

    他就那麼冷傲如冰地坐在房內簡陋的小桌之畔,眸光如同一汪清泉,卻透着凍人的寒氣,那眼神倒是像極了汝歡最初認識的花寫月。

    汝歡急忙走上幾步施禮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我們是遭惡人追殺,不小心逃到這裏避難,叨擾了閣下還望海涵。”

    虯髯漢子輕掃了南殘音一眼,冷然道:“不是‘不小心’逃到這裏吧?而是有人帶路。”

    “那日本君至此,閣下只是出聲告知了出去的路徑,卻並未出來見面。”南殘音同樣回以冷傲的眼神。

    “香凝清幽君吧?上次安靜,這次聒噪。如若你們只是臨時經過,麻煩小聲一些。”說完這話,他便微微擡手示意送客。

    “慢着!”一直被羽林飄柔擋在後面的洪燁突然出聲叫住了對方,他從人堆裏鑽到了前面,一雙滿是皺紋的眼睛帶着疑惑仔細打量起這漢子。

    虯髯大漢微微側目,在見到洪燁的樣貌之時,他冰寒的眼光突然顯出幾分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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