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法醫娘子,嬌寵妻! >第四百三十章 銀針有毒?
    羽林嘯聽到花寫月第一次喚他“三哥”,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彷彿再也見不到了似得。

    冷修澤見汝歡一臉急切地四下張望着彷彿等待什麼,不禁開口想要詢問,卻聽蘇沐雪充滿威脅地聲線清楚地傳了過去:“請轉告宸貴妃,如若想要再次見到長公主殿下,那麼一定要想方設法保住花公子的命!”

    衆人聽到他沒頭沒腦的一句都是一愣,汝歡與修澤卻反應過來,在對方的眼中,羽林飄柔現在還是人質。尤其對於其生母宸貴妃而言,羽林飄柔是她剩下唯一的孩子。雖然宸貴妃目前並不在此處,但是她既然能掌控後宮大權,自然耳目衆多非比尋常,今日蘇沐雪這話,定會原封不動地傳到她的耳中。

    蘇沐雪向汝歡使了一個眼色,於是立刻揮手作出前進的手勢。

    既然花寫月作出了選擇,那麼他便要保證花寫月的犧牲沒有白費。他們的友誼,不是婆婆媽媽地擔心煩惱,而是可以託付性命的肝膽相照。

    即便汝歡與冷修澤的內心充滿劇痛,但是隊伍依舊飛快地朝着與帝都相反的反向奔馳而去……

    而大門之內,花寫月一襲深藍色蟒袍臨風而立,原本他已經俊美得如天山下凡的謫仙,此時白皙的肌膚在深藍色的映襯下,越發有種夢幻得讓人心碎的窒息感!

    他的美,不是修澤的極豔極魅,而是一種無與倫比的高貴清華,那是讓人覺得不配仰視的存在!

    原本還在叫罵的士兵見到這冰雪雕鑄般的人兒只是這麼淡泊無言地望着他們,內心俱是一抖,也漸漸也止住了聲息。

    定王被花寫月封住的穴道到了時辰自動解開,他見花寫月擋住了城門,便策馬趕了上來。方纔差點命喪南飄搖之手,若不是花寫月相救他恐怕今日便要糟糕,心裏多少承了點情,定王羽林哲哲便轉頭對舒王道:“看明王這一夫當關的架勢,即便我們費盡力氣衝了出去恐怕也攆不上對方了。要不……就這樣回去向父皇覆命吧?”

    “明王個屁!”舒王羽林風潮一怒之下不管不顧連粗口也是爆了出來:“他倒底是不是父皇的兒子還不一定哪,什麼明王!”

    花寫月容色不變,聲音淡淡:“明王乃是父皇親封,怎麼?舒王殿下是想違抗聖旨麼?”

    “舒王殿下是懷疑有人不懷好意矇騙皇上而已。倒是明王殿下幫助冷修澤這種他國細作,如此行事,好叫風清疑惑。”謝風清見到花寫月阻撓他們追擊,盛怒之下便陰險地將“通敵”的大罪扣到花寫月身上。

    “冷修澤是不是他國細作還未見來,倒是水之國的太子姬軒然冒充我朝文王多年,恐怕這裏的官兵也有不少人認得吧?”花寫月不鹹不淡地將矛頭還擊回去。

    姬軒然見他提到自己,反倒飛身騎上了一匹健馬以便能讓衆人看得更爲清楚,他一臉純稚笑容地向四周揮着手,這神態眉目,儼然便是當時的文王殿下。

    很多見過他的人都露出喫驚之色,文王不是得病去世了麼?難道與冥王一般,真的是他國的皇子、我朝的奸細?

    舒王羽林風潮是莽直的漢子,見他們絮絮叨叨地在作口舌之爭開

    始不耐煩起來,他一揮手中寶刀,雖然身上各處傷口刺痛,卻依舊威風凜凜地殺氣無邊。

    “別婆媽了!我們來一場一對一的戰鬥,如若你贏了,本王便不再帶兵追趕冷修澤而是押你入宮由父皇評斷。如若你輸了,那麼你就要在這城門之前自刎謝罪以祭奠今日死去的百名將士!”

    聽到他這豪氣干雲的提議,四周士兵們立刻鼓譟叫好,只有謝風清十分擔心,這舒王看樣子已經傷痕累累了,如何還能夠戰勝武功本就強過他甚多的花寫月?

    莽夫就是莽夫!

    正這麼想着,卻聽姬軒然陰測測地笑聲揚了起來:“你們二人總算是半個兄弟,正面對戰萬一有了死傷實在有違倫常。不若這樣,大家各出三招,接不下認輸的便算敗了。”

    這主意原本比毫無條件的撕殺要好得多,但是不知怎地,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花寫月總覺得有種陰謀的味道。

    他還未來得及拒絕,舒王便欣然地贊同隨即躍下了馬背。

    微微猶豫了一回,花寫月還是想不出到底不妥之處在哪裏,見到舒王已經擺好了架勢,他便沉下心來打算應敵。

    舒王帶兵打仗多年,身上肌肉虯結堅硬,外家功夫十厲害。前幾日他的王妃終於懷上了孩子,他得知這一好消息後,歡喜之下竟是將院內幾百斤的大銅鼎也舉了起來!

    右手寶刀一亮,左手緊握成拳,顯然這第一招便是舒王成名的絕技“左右逢源”,他這左拳右刀的配合進攻可不同於方纔汝歡的臨時起意,他已經在此套拳法兼刀法上浸淫多年了。

    雷霆之勢,暴喝之聲。舒王狀如鋼鐵的堅硬身軀直向花寫月衝擊過來。

    既然只能躲閃不能還擊,花寫月只好矮身避過頭頂橫劈而來的寶刀,同時身體如同陀螺急轉,滴溜溜向一旁滑了開去。豈知舒王寶刀砍來是實招,左手直拳卻是虛招,見花寫月身子傾側,他改拳爲抓,直奔花寫月背心抓來。

    花寫月覺得後心一團煞氣襲來,他急忙手中軟鞭一卷拉住旁邊的大樹利用這一拽之力加速,十分驚險地先於舒王逃了開去。

    舒王見第一招沒有成功,輕輕啐了一口來表達內心的不滿,隨即他揚了揚頭,怒睜着眼睛向花寫月叫道:“第一招便讓你一讓,你不要太得意。來吧,讓本王接一下你這小身板的力量!”說罷,他甚爲輕蔑地掃了花寫月一眼,手下的士兵也極爲捧場地嘲笑起來。

    花寫月知道,如若用軟鞭攻擊最終比得會是內力,這方面他未必可以勝過舒王,要想一招制敵,最佳的辦法就是用銀針封住其穴道。

    他輕輕拈出兩枚銀針,擺了一個起手式便手臂微擡,銀針一上一下奔着舒王胸前的穴道激射而去。

    舒王見暗器飛來向右閃躲,哪知花寫月早已算好時間,這直刺的兩枚銀針竟然一左一右在空中轉向?這樣看來,無論舒王向哪一方躲避都會無法倖免。

    只聽舒王“啊”的一聲大叫,隨即他便中了銀針仰天倒地。定王與謝風清見狀急忙趕上去攙扶,哪知舒王卻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看那樣子竟像是中了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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