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兵王 >第005章 曾經的記憶
    “她這明明就是心裏有鬼,爲什麼不將她留下,仔細的盤問一下?”男子對於許靜蕾就這麼的放任柳雪晴離開,當下不由有些疑惑的看着許靜蕾問道。

    “將她留下來,如果她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們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難不成還真的將她帶回去局裏扣留四十八小時?”許靜蕾沒好氣的白了男子一眼,接着說道:“更何況她已經是將她所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我們在難她下來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說着,許靜蕾擡頭看了看柳雪晴那離去的方向,嘴角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並沒有理會那名男子的對着一旁的警察道:“叫人去查一下,這四條地頭蛇是跟着什麼人出來的,他們的目標是什麼人?”

    男子聽到許靜蕾這話,也是立馬的明白過來,整件事情其實是十分的簡單,單從這四條地頭蛇做案的手法,還有剛纔柳雪晴的有所隱瞞,就已經能大概的分析出整件事情的源頭,只要找到這四名地頭蛇下手的目標,那真相很快就會浮出水面!!

    “看來剛纔我還真是一時糊塗了,這麼簡單的問題竟然都沒有想到。”男子臉上帶着笑容的看着許靜蕾說道。

    許靜蕾對於這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一雙美目中閃爍着那堅定與自信的光芒!

    。。。。。。

    什麼是好人,什麼又是壞人。

    在蕭雲飛的心中對此從來都沒有任何的定義,他知道人爲什麼會殺人搶劫,那是因爲窮,因爲想要錢,所以選擇了一條相對來錢更快的捷徑而以。

    但是,人卻是要爲自己所犯下的錯承擔後果!

    對於先前的那四名地頭蛇,他並覺得他們有什麼錯,只是他們選錯了對象而以,如果他們選擇下手的對象不是他,也許他們的下場就不會是這個樣子,而是拿着錢到處的瀟灑。

    所以他也並不認爲自己下手重了,反而他還覺得自己沒有殺他們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仁慈。

    俗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別小看這四條普普通通的地頭蛇,也許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也許當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說不定那個時候要他命的人就是這四條地頭蛇。

    這也就是人生爲什麼會永遠充滿着挑戰的原因所在。

    意外!

    永遠都是人所無法掌握的東西,但是意外卻是能人爲的降至最低!可在怎麼的降低,意外還是無時無刻的存在着。。。。

    夜,熱氣籠罩着大地,皓月高懸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

    蕭雲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裏,我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只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而此時,他睏意、醉意混和在一起,完全處於半昏迷狀態,根本就沒去想會是誰在摸自己。他只感覺這隻手摸得自己渾身燥熱,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坦。

    昏迷中,他本能地脫掉身上的外衣,然後也伸手向身體兩邊摸索去。一摸,便摸到一副柔軟的軀體。

    陸馨瑤此時的意識已經是完全的迷糊,在蕭雲飛摸向她的同時,似乎感覺到什麼,主動將身體朝蕭雲飛靠了過去。而蕭雲飛下意的爲了讓自己那隻正在這副充滿了彈/性的身體上撫摸的手可以有個更舒服的姿勢,也翻了個身,朝那邊移了移。這樣一來兩個人就完全面對面地緊貼在了一起。

    很快,兩人便親密地摟抱在一起,相互撫摸着,身體不時地會因爲被撫摸到敏感部位,產生一瞬間的快感而扭動。

    慢慢地,蕭雲飛的一隻手摸到了陸馨瑤緊緊壓在他胸膛上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物,他一把握着陸馨瑤一側的飽/滿,只覺得手中這團軟/綿綿的物體,又大又軟,還非常具有彈/性,手感極佳,即使現在意識迷糊,也玩得不亦樂乎。

    同樣迷糊中的陸馨瑤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酥/麻,快/感連連,在蕭雲飛身上不停摸索着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一些力度,並且湊過頭去,下意識地開始親吻着蕭雲飛的臉龐。

    感覺到親吻的蕭雲飛,也立刻配合地湊過嘴去,於是兩張同時渴望着親吻對方的嘴便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其實這時蕭雲飛已經隱隱約約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只是昏昏沉沉沒去多考慮,完全只憑自身的本能和感覺行動。

    他只覺得正和自己激烈親/吻着的這張小嘴嬌/嫩無比,雖然有着濃

    濃的酒氣,但混合其自身如蘭的氣息,別有一種沉醉的味道。一條滑/膩而靈巧的香/舌不時地游到自己嘴裏,與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兩人就這樣模模糊糊中忘情地糾纏着。當蕭雲飛在陸馨瑤的主動引導下挺身而入時,他沒有多餘的心思來考慮是否應該這樣做,即使他此時已經基本上知道了身下的女人是誰。

    身下的陸馨瑤全身一震,四肢將楚凡纏得更緊,牢牢地抱在懷裏,脖子往後一仰,不可遏制地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興奮的叫喊。

    完全被被醉酒後那無邊無際的*所佔據的蕭雲飛,現在只想瘋狂地想宣泄體內蓄積已久的*。

    自從回國之後,他便一直沒有接觸過女人,每天都是以酒消愁,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前段時間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因此其身體本身的生/理欲/望也一直被理性強制壓迫了多年。

    現在的挺身而入,就好像是打開了閥門的大壩,一發不可收拾,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量來探索着什麼,又像是在發泄心中埋藏很久的怨念,和拋棄對過去的眷戀。

    陸馨瑤則如八爪魚一般牢牢地盤在蕭雲飛的身上,不時地提起豐臀迎合着他的動作,只覺得那種久違的快/感就如同洶涌澎湃的浪潮,而自己就好似漂盪期間的一葉扁舟,在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拍打下起起伏伏,說不出的刺激。

    而一滴鮮血的處/子之血也是慢慢的滑落在潔白的牀單之上。但是兩人對此好像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只知道瘋狂地做着看似簡單重複枯燥的機械運動,不時伴隨着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和一聲聲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蕭雲飛突然感覺身體一乏,四肢一軟,趴在了陸馨瑤柔軟的玉/體上。

    鼻息之間傳來一陣混和着汗味、體味的獨特氣味,耳旁聽着一聲聲風雨過後的嬌喘吁吁。卻是讓他大腦一片混亂,疲憊和睏意再次襲來,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面,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如夢似幻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悽美。。。。

    “呵呵…我都說了十秒鐘搞掂……”

    “…記得替我照顧小薇,拜託了……”

    “……快走!這裏由我頂着!你們快走啊……!!”

    “活下去,活下去就會有希望……”

    “你一點要努力的活下去……”

    “我愛你!”

    轟——!

    “不——!”

    “呼呼呼。。。。”

    蕭雲飛滿身大汗的從牀上跳了起來,呼吸急促,臉色蒼白變得異常的難看,尤其臉上那豆大般的汗珠是直滴而下,他卻是渾然不覺。

    當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穩下來的時候,蕭雲飛這才伸手擦了下臉上的汗珠,甩了下那還有點宿醉之後,有點痛,還有點沉的腦袋。

    下意識的伸手去找煙,我這才這才發現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躺着有人,而且牀上一片狼藉,外套、襯衣、短/裙、內/衣、內/褲等各種衣物凌亂地散落在各個地方,而旁邊還躺着一個性/感的美女,正是昨天夜裏在酒吧裏認識的那名女子。

    在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這纔想起昨天夜裏的與其荒唐而瘋狂的一夜激情,頓時已經是睡意全無,苦笑的搖起頭來。

    一夜瘋狂後的陸馨瑤睡得很香,呼吸均勻平緩,嫵/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微微閉着的小嘴嬌/豔欲/滴,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那怕就連剛纔蕭雲飛被惡夢所驚醒的大叫也並沒能叫她驚醒,可想而知她睡得有多沉。

    而她身上也只是隨意地蓋着半截被子,露出兩條修長光潔的大腿,以及大半邊白皙高聳的胸脯,連頂端那傲然翹立的乳/尖都一覽無餘,說不出得誘/惑和動人。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蕭雲飛已經是口乾舌燥,一股欲/火又騰地一下從小/腹升起,察覺到自己的變化,蕭雲飛趕緊收回眼光,拉過被子輕輕替陸馨瑤蓋好,接着這才翻身下牀的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看了下時間,才零晨二點多鐘,外面還是漆黑的一片,雖然頭還有些沉,但是蕭雲飛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裏睡到第二天的早上纔起來,下意識的摸了下口袋,發現身上只剩下幾十塊的零錢,蕭雲飛也沒有多想的直接放在牀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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