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布得父子兩人分開,首先就在小傢伙身上下手,會比較容易。
谷隊長見蕭雲飛帶了一個人進來,知道有好事,有人虐,將布得團團圍住。幾個保安臉上露着詭異的笑容。
電警棍一頭劈啪閃着白光。
布得只嚇得魂不附體,他知道這裏是名爵,如要殺他還不如踩死一隻螞蟻,而這種電棍子,他知道厲害。
何況這種人本來就沒種。
“說吧!?”蕭雲飛半躺在椅上,抽出一支香菸,一個保安馬上打着火湊了上去。
“說什麼?你讓我說什麼我都說!”布得臉色鐵青。
谷隊長笑道:“這就想說了,我還以爲我兩可以玩玩,讓我辛苦一下呢,太沒意思。”
“不勞大哥不勞大哥!”
布得識趣。
蕭雲飛吐出一口香菸,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林月媚的照片放在他眼前亮了亮。
“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嗎?”
布得看了林月媚照片,其實確實不認識,張大着嘴,更是害怕,因爲沒什麼東西可以說,這在對面這些人看來就是不老實了。
谷隊長見他臉色發白,張着嘴卻不說話,又眼一瞪喝道:“看來我兩還是可以玩一下。”電棍子一按,白光閃動,啪啪作響。
“好久沒打人了!”另一個保安也陰陰地笑着。
“我不認識她!”
布得緊張大叫。
谷隊長不理,跨前一步,嚇得布得往後縮了一下。
蕭雲飛看他樣子可能是真不知道,擺擺手止住谷保安隊長。
“聽說你們新近綁架了一個人?”
蕭雲飛只有問另一個話題。
“我不知道,這些我父親管的,我從來不知道。”布得大叫。
蕭雲飛站起身,看着布得對谷隊長使了個眼色,直接去門邊了。
谷隊長會意,逼視着布得,大喝道:“給我上!”
衆保安早等這句話,齊身槍上……
電棍子還沒碰到……
“我說我說……”
布得只嚇得渾身一顫,什麼事不好說偏要自己說這個,只覺雙腿發軟,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谷隊長大吼一聲:“你是不想說了!”手中警棍在手心中啪啪作響。
“我說!這年頭就是倒黴。我有個兄弟在快遞公司當差,確實聽說公司內新接了個大單。”
“說明白些,當的什麼差?什麼單?”
“我全說,我那兄弟是幫我們公司接洽業務的,他新近接了個單是把一個人藏起來!我們公司做的事我確實不知,我也是從兄弟那知道的。”
蕭雲飛一臉不奈:“什麼藏起來,是綁架吧!綁架的人是誰?”
“是是是!是綁架,你說是什麼那就是什麼!是我們公司綁架了一個人,然後交給快遞公司保管,至納尼是什麼人我真的不知道。”
布得不敢得罪他,心裏嚇得早沒了一絲防線。
“那個人藏在哪?”谷隊長大聲喝斥。
  “一直在一輛車上,到處轉悠,沒有固定的地方。”
“難道他們不要睡覺喫飯!”
蕭雲飛微笑道:“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就馬上放你回去!”
“沒有了,我只知道這個快遞公司這些,真的再沒有了,你知道的,我不是他們的人。”
蕭雲飛笑道:“你有沒有欺負人?”
蕭雲飛問這話是相信這種人平常肯定是常欺負人的,是隨便亂說。
布得更是驚懼,知道這人問得無聊,也只得附合,顫聲道:“不知道大哥是好人,以後再不敢了欺負人了。”
“還有以後,這樣吧,以後看到好人就三作揖,連說三聲對不起!做得到嗎?”
到了這個地步,布得只得連聲答應。
衆保安聽得想笑。
蕭雲飛看他樣,只怕也是言無不盡了,站起身對谷隊長道:“關他三天就放了!”
“是!”
小命算是保住,布得看着蕭雲飛離去的背影:“大哥慢走,多謝大哥不殺之恩,這三天我一定好好反思。”
“少廢話,誰是你大哥!”谷隊長使了個眼色,一個保安上前將他帶了出去。
布得自從吃了這個虧,以後做人果然有點收斂。
來到安娜臥室,見安娜穿着一身睡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卻不見了那個新娘。
“她人呢?”
安娜嬌聲道:“你就知道別人,怎麼不問我,我給她五十萬還姓帳,讓她自己走了。”
“這樣也好。”蕭雲飛一屁股在安娜身邊坐下。
安娜將半個身子靠在蕭雲飛胸口:“問到什麼了?我爹有着落了?”
“着落是有一點……”
安娜一聽,急道:“在哪?”
“那得看你怎麼感謝我!”蕭雲飛一臉壞笑,看着安娜穿着一身粉紅睡衣,胸口逞V字弄坦開,露出裏面兩一道深深的白兔溝。
“你要我怎麼感謝你!”
安娜邊說將一雙粉嫩的玉腿架在前面荼几上。
蕭雲飛輕聲道:“怎麼感謝等我哪天想到了再說,我晚上去那個山堡,或許就有收穫了。”
安娜聽說父親有了一點着落,一時興奮,說什麼也要跟着去,蕭雲飛哪裏同意,何況這只是猜測,也不知道布得口中被綁架的人是不是就是她父親。
到了傍晚,蕭雲飛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安娜,穿好自己的夜行衣,準備了一下一個人上路了。
臨出門時沒忘記給谷隊長打了個招呼,只說自己要出去一會,不能讓安娜個人離開小樓。
在凡信德市之北,有一奧良山,是凡信德市主要名勝古蹟區,白天常有遊人,而到晚上,山路邊更是星火點點,一個個小帳蓬內多是如膠似漆的情侶,在聞名的風景區,纏綿更是另有一番滋味。
而奧良山側峯有個山地小城堡,這裏並不是開放區,少有遊人到訪,就顯得相對清靜了,這裏是高檔悠閒區,不是貴人一般不知道這地方,更不會來這裏消費。
城堡門口停着十數輛小車,蕭雲飛都仔細注意過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