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飛帶上兩人一路駕車前往那個神祕的夜總會。
一路上胡布得從未如此放鬆過,以往自己趕路不是在逃就是在躲避仇人,自從跟了蕭雲飛,纔多少知道蕭雲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知道遇到貴人,也有能力保護自己。
所以一路走來,什麼都不怕,一臉輕鬆。
蕭雲飛一頭思緒,也沒跟他說什麼話,但做大哥的嘛,胡布得心裏清楚,只顧自己開心就行。
蓮花路九十六號,這裏是極度公司的一個情報分部,被蕭雲飛暫時借用。
九十六號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前時宅園,是前朝一個當官的府邸,高園深宅,在外人看來,這裏不是旅遊區就是按古董級保留的遺宅。
由於大門很少開過,在外人看來裏面不像住有人。
但其實,裏面就熱鬧的很,且有幾分祕密軍事單位的意味。
經過幾小時的車程,蕭雲飛在門口停下,胡布得好奇地打量府邸,懷疑道:“這裏就是我們住的地方!”他心裏不是親見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樣的遺留府邸可不是一般人敢想的,也不是一般的有錢人敢住的,他對蕭雲飛是越來越敬佩。
確實,在這樣的地方,外人誰也不會想到這裏會藏身着一個祕密組織。
蕭雲飛只在門口等了一分鐘,府門打開,從裏面走了出來一個人,他身後跟着一箇中年人。
此人帶頭人也是華夏人,姓柯,名重紀。
蕭雲飛下車,後面中年人立馬上車將車開往車庫。
蕭雲飛三人見到柯重紀沒有寒暄,徑直穿過前面花圃,然後是客廳,再穿一個後花園,來到一個人工湖旁邊的現代式小屋內。
屋內前面是一個工作區,有十數名年輕人正在電腦旁邊工作,女性佔了半數,這些工作人員知道今天是上級領導來視察,但卻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
但看見柯重紀陪着一個年輕英俊的青年進入,一齊張大嘴,都不敢相信這就是柯重紀口中的上級。
蕭雲飛在衆人臉上掃了一眼,跟着柯重紀進入電梯門,進入地下室。而胡布得卻留在了工作區,以他的資格還沒進入核心之地的權利。
這個地下室纔是極度公司的中心區,以及總指揮部。
趙理全不在時,柯重紀就是這裏的總指揮,他在這裏指揮並在華夏布下了一張張情報網及各市分部。
見蕭雲飛過來,衆人同時站起,排着隊,一一跟蕭雲飛緊緊地握過手,沒有人說話,話都在心裏。
情報組織的行事風格素來是簡單利落。
蕭雲飛握過手,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柯重紀站到指揮台前,指着後面的巨大屏幕,道:“此人巴利.利金!”屏幕上立馬出現一個圓臉大肚,一副大老闆商人樣的滿臉鬍鬚中年人。
“……昨天從收費站邊,我們觀察過他的車,車上確實有一個
人被蒙着頭,躺倒在後排座椅上。”
柯重紀說完看了一眼蕭雲飛,蕭雲飛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蕭雲飛哼了一聲,一時臉色極爲難看。
柯重紀見蕭雲飛臉有異樣,停了一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身着緊身皮衣的時尚女郎立馬倒了一杯白水遞到蕭雲飛手中。
誰都知道蕭雲飛平時只愛喝白水。
蕭雲飛接過,示意柯重紀繼續說下去。
“……這家夜總會名春花秋月,老闆就是利金,由於幹過走私、毒品、販賣器官、組織失足女性被巴國警方關押在監獄,後被不知原因釋放。巴利.利金在凡信德市早年就與寵隆家族有來往,但他們的關係如何,是什麼角色,我們並不知情。但對我們的營救仍然帶來一些麻煩。由於投鼠忌器的緣故,我們不敢放膽救人。這就是這次事情的整個情報。”
“那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一個黑幫老大敢與我們做對!”
蕭雲飛點點頭:“我們兩條腿走路,兩條路都要成功,另一路胡布得個人上門,我們在外掩護,我會找到夜總會關人的地方,如有辦法直接救出。儘量不要發生火拼,以保護安娜小姐的安全爲宗旨。”
這兩條說來容易,要辦到卻要設計許多細節,當下衆人一起商議。
晚九點,西山路二十八號,春花秋月夜總會門口,一輛凱迪拉克豪華小車上走下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他就是胡布得。
胡布得下了車,頭一昂進入夜總會,見閃爍的五色燈光下,一對對俊男靚女隨着激盪音樂節奏,左扭右曲,瘋狂地舞動身子,女人衣着暴露,一對對雪白的大腿在昏暗而時又刺亮的光柱下發出格外迷人的光暈。
胡布得一陣放蕩地大笑,在人羣中穿過,不時伸手在瘋狂扭動的肥臀上捏一把,引得女郎尖叫。
胡布得大笑,拉過一個上胸坦露豐滿的高挑少女,一把抱了過去,張嘴就親,嚇得那女郎尖叫逃離,胡布得哈哈大笑,四處掃瞄尋找性感女郎。
胡布得那個得意啊,心裏別提多開心,也是他好久沒近過女性了,何況這種放蕩可是奉了命令來的,這種差事做一百年也是願意。
胡布得的目的就一個,惹事生非,事鬧得越大越好。
他終於瞄到一個目標,見那女郎身材苗條,短衣短裙,露出腰臍。胡布得一看大喜,一把抱了過去,那女郎見是一個滿臉鬍鬚的高大猛男,頓生厭煩,可哪裏掙扎得脫。與他對舞的男性青年見狀,也不是好惹的,揮起一拳朝胡布得嘟着要親的大嘴上一記勾拳……
胡布得頭一低躲過一拳,打架對他來說,那是家常便飯,雖沒學過可有的是實際經驗。反手一拳將那青年打得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一時竟爬不起來。
胡布得更是興奮,一把扯下那女郎的短褲,露出雪白的大臀部,看那樣子就是要當衆非禮了。
他這舉動果然引起了夜總會二樓監視室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