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電流,瞬間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劇烈的痛楚感,就如撕心裂肺,就如同一個小小的黑點在不斷的無限擴大,讓人越來越無法忍受因爲這樣的痛楚實在是來得太猛了,就如同是海嘯一般,鋪天蓋地的朝着大腦席捲而來,讓人忍不住的大喊出聲
“啊啊啊啊~~”
蕭雲飛可是很少叫痛的人,但眼下的痛苦卻是讓他根本難以忍受得住,不得不大吼出聲,以此來轉移身體上的那一份讓人撕心裂肺的痛楚
與同時。
安塔爾.梵斯頓這一擊得手後,並沒有立馬停下,而是如同一道利箭似的朝蕭雲飛直衝而去,趁勝追擊,完全沒有打算在給蕭雲飛任何一絲喘息的機會,或者說不想繼續的在跟蕭雲飛浪費時間
“螻蟻,就得有死亡的覺悟”
話聲音剛落,安塔爾.梵斯頓的身影已經是瞬間出現在蕭雲飛的跟前,那高高擡起的右腳,瞬間便如同炮彈一般的朝蕭雲飛直劈了下去
“給我滾”
面對這已經是躲無可躲的一腳,蕭雲飛拳頭如山,目光決絕,直接就揮拳迎了上去
轟隆
恐怖的拳勁瞬間與安塔爾.梵斯頓這猛然劈下的一腳是狠狠撞擊在了一塊,一道驚天巨響是瞬間響徹着整個雲霄,碰撞所產生的恐怖能量就如同波浪一般的朝四周猛然橫掃而出,蕭雲飛身下的地面此時那裏還能承受得了如此恐怖的力量,瞬間便是發出痛苦的抗議之聲而碎裂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頭碎裂之聲。
伴隨而來的還是有一股鑽心的痛楚再一次席捲着蕭雲飛的大腦,一股鮮血更是瞬間從蕭雲飛的右手處噴濺而出,白森森的骨頭更是一下子從蕭雲飛的手臂上岔了出來
“啊啊啊~~”
斷臂之痛,讓蕭雲飛嘴裏不由再次發出一道痛苦的叫聲,但是蕭雲飛這一股所夾帶着的驚人力量的拳頭卻也同時將安塔爾.梵斯頓整個人給震飛出六七米開外,這也才稍微給了蕭雲飛一絲喘息的時間
鮮血。
如果泉涌一般,不斷的順着那白森森的骨頭流了出來,那一股鑽心的痛楚,還有失血的難受讓蕭雲飛的整張臉是一下子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不過安塔爾.梵斯頓也同樣不好受,那整條右腿是一陣劇烈發麻的快要失去知覺,伴隨着的還有一股鑽心的痛楚從腳底板上是直衝向大腦,讓他是忍不住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估計是沒有想到蕭雲飛這一拳的力量竟然會如此的恐怖
但是在看到自己這一腳給蕭雲飛所帶來的創傷之後,那緊皺的眉頭也是很快便鬆了開來,嘴角上同時掛起了一抹冷笑。
“你這右手已經廢,我到要看你還能......唔”
話沒說完,安塔爾.梵斯頓的眉頭卻是不由一下子緊緊皺到了一塊,雙眼死死的盯着蕭雲飛那被自己一腳給劈得白骨森森的右手
,只見蕭雲飛在將那岔出來的森森白骨給推回去的時候,傷口竟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停癒合。
“自我癒合,這是血族纔有的能力,這螻蟻明明不是血族,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能力”
安塔爾.梵斯頓雖然一手創建了黑暗議會,不過他自己本身卻是血族之人,這一點是永遠都不可能改變,鐵一般的事實,因此對於發生在蕭雲飛身上的這一幕,他可是極爲清楚,這可是隻有血族才擁有的能力
況且這種能力也是有強有弱,至於蕭雲飛這自我癒合的能力雖然說不上是最強,但卻也絕對不弱,這可是需要極爲濃郁的血族血脈之人才可能擁有
“你怎麼可能會擁有血族的自我癒合能力”
安塔爾.梵斯頓雙眼死死的盯着蕭雲飛,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一點,畢竟對於蕭雲飛的資料他可是有過研究,這傢伙可是跟血族沒有任何關係,根本就不可能會是血族的之人,更不可能擁有血族的血脈,也不可能是血族的血僕或者是血奴
“哼,我什麼要告訴你”
蕭去飛看着已經漸漸癒合的右手,整個人一下子便從地上跳了起來,儘管癒合處依舊還傳來着鑽心的痛楚,不過整條右手已經是完好無缺,根本看不出有半點受傷的樣子,也讓他忍不住活了幾下自己的右手。
這自我癒合的能力老實說還真的得多謝血族,如果不是上次他中了血族之毒,同時也將這血族之毒給煉化掉,他也不會有這樣的能力
“很好想不到你這隻螻蟻的身上竟然還有着這麼多不爲人知的祕密,竟然連血族的自我癒合能力也擁有,就更別說那雷電之力了,而且這些看來並不是你天生就有的,而是後天所造成的結果”
安塔爾.梵斯頓雙眼緊盯着蕭雲飛吐道。
畢竟這些能力如果是蕭雲飛天生的話,那麼在有關於蕭雲飛過去的資料跟消息裏面不可能會沒有記載,那怕他在怎麼的保密也總有遺漏的時候,怎麼也不可能保密得了這麼久,因此對於蕭雲飛,他是越來越感到有些好奇了
想到這,安塔爾.梵斯頓目光一凜,宛如刀子一般狠狠掃向蕭雲飛,道:“現在不說,我總有辦法讓你開口”
嗖~
話音剛落。
伴隨而來的則是一道呼嘯的狂風之聲,只見安塔爾.梵斯頓整個人瞬間宛如原地消失一般的朝蕭雲飛直衝而去,那極爲恐怖的驚人速度,簡直叫人頭皮發麻,毛孔炸開的不由倒吸一口寒氣
但對於蕭雲飛來說,彷彿是早有預料
畢竟他跟安塔爾.梵斯頓這老東西糾纏了這麼久,多少也是有些瞭解這老東西的動作,面對着這快如流星,就如同原地消息眨眼間出現在自己跟前的安塔爾.梵斯頓,蕭雲飛沒有任何猶豫,再次猛然一拳狠砸了過去
儘管心裏清楚,自己無論是在力量還是速度上面都遠不是這老東西的對手,但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