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茹一時間急的額頭都沁出了些許冷汗。鳳鉞膽子真大,這可是在皇宮是在聖上的御花園
竟利用皇后的大宮女將她引至此
“放開你你可知本太子這機會多難得,你到底使了什麼狐媚手段,竟勾的父皇對你另眼相待。”
知道聖上對她恩賜,另想相待,他還這般大的膽子,他是瘋了麼
沈君茹隱隱嗅到他身上沾染着酒氣,他的臂力極大,雙臂將她牢牢禁錮住,叫她根本無法動彈。
“太子殿下,這裏是後庭若是我此刻叫人來,你當如何”
“如何你叫啊,損了的可是你的清譽,本太子有意娶你爲妻,你卻幾次推脫放心吧,且不說這四周的守衛都已經撤了去,便是未撤,他們也不敢過來。”
說着,太子埋頭在沈君茹的脖頸間深深一嗅,貪戀着她身上的女兒香,似能叫人上癮一般,鳳鉞似乎沉醉,整個人猴急一般的便要去索取。
饒是向來鎮定自若的沈君茹此刻也有些慌亂了,她胡亂掙扎着,一邊慌亂的說着。
“我父親乃尚書令,我也乃陛下親封的樂善縣主,殿下這般未免太荒唐,你若是現在放開我,我便當什麼事都未發生過,若今兒我不幸被殿下、被那我寧死也不會屈服”
沈君茹便是這樣的性子,寧死不屈
她的字字句句,叫太子微微頓了一下,沈君茹掐好時機,一腳狠狠踩在了他的腳面上,鳳鉞喫疼,力道漸松,而沈君茹則連着幾番攻擊,手肘狠狠頂了他的肚子,而後人向前掙脫而出,麻利的轉身,擡腿,狠狠的踹在了太子的私密部位。
“啊你這女人”
太子喫疼,痛呼了一聲,猛然捂着私密部位,彎了腰,沈君茹便趁着此時,拔腿就跑。
她知道,若是不重傷太子,那以他的能耐,必然會很快追上她,到時候她只怕會有更悽慘的下場
她的這兩招,還是之前跟鳳珉學的。他救了她幾次,她總歸是想學一些自保的本事,這樣下次再遇到事也不至於束手無策,畢竟,沒有人會一直跟在她左右。
沒想到,這些個自己曾經覺得“下三濫”的招式,竟然會用在這裏,而且還是用在太子的身上
“你被本太子站住沈君茹看本太子抓住你怎麼對付你”
鳳鉞在身後威脅道,然而沈君茹的那幾下子都用了最大的力道,尤其是那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正隱隱作痛,叫他邁步間都疼。
但他不能叫她就這麼跑了,否則日後且不說想再得手就難了,就怕她到處一宣揚,將事情鬧大了,畢竟她還是父皇剛親封的樂善縣主,若鬧到父皇面前,他可真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救命救命啊”
沈君茹一邊跑這,一邊高聲呼救,然而正如太子所言,這周圍的守衛都已經被撤走了,不管她如何叫,都不會有人來,看來,這是他在就安排好的
她暗怪自己大意,然而宮裏她畢竟不常來,很快便迷了方向,有些慌不擇路了。
眼看着太子越逼越近,沈君茹微微咬牙,猛然從發間拔下一支髮釵。
既然無法逃脫,她又不想坐以待斃,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全力反擊
“跑、跑啊,沈君茹,你不是挺能跑的麼再繼續跑啊。”
鳳鉞邁着步伐,一步一步向沈君茹靠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面上又恢復了那一抹張揚而又囂張的淺笑。
他是太子,未來的天下之主有什麼是他不能得到的
偏這個不識好歹的野丫頭,三番四次的拒絕了他
現在,他也不想娶她了,他要玷污她,叫她成爲他的人,這輩子都揹着這一個污點
他向沈君茹一步步靠近,而沈君茹的身後,則是一片野地,再過去便是宮圍,遲早無路可走。
沈君茹面上閃過惶恐,袖子裏卻緊握着髮釵。
“別過來,太子殿下,我勸你三思”
“你若是識相,本自己過來,少些掙扎,至少不會受傷,否則”
“否則如何”
“否則本太子可不保證自己的手勁兒會不會一時失手”
“你這是在威脅我”
在命和清白之間,選擇哪一個
“卑鄙”
沈君茹低吼出聲,雙眸幾乎噴火,手裏更握着那髮釵
他不是說這裏四下無人麼那麼,是不是她傷了他,他也只能喫啞巴虧
他若是敢鬧,那必然要先揭露自己的罪行
沈君茹篤定了主意,大不了魚死網破
微微眯了眯雙眸面上表情似鬆了幾分,像是認命了一般。
太子鳳鉞冷笑一聲,而後便三兩步上前,一把攬住了沈君茹。
“這不就是了,早乖乖聽話不就沒那麼多事了我說你啊,何必自討苦喫呢”
“殿下這般,是嚇着我了。”
她被太子擁在懷裏,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感覺到太子的手在她的後背遊移,而後迫不及待的想要撩起她的衣襬,沈君茹只覺一陣噁心,心中憤恨,手中緊緊握着髮釵,她得等待最合適的機會,等他最鬆懈的時候,必須,一擊即中
“你可知道,本太子盯着你許久了若你早從了本太子,你就是太子妃,如何能輪到劉家的那個野蠻小姐”
“是麼太子心悅我”
“是,本太子心悅你”
與其說是心悅她,不如說是心悅她的這身皮囊,還有她的不從,他只是覺得她的反抗折損了他的面子罷了
沈君茹微微擡起手臂,手中握着的髮釵,快、狠、準的插入了太子的脖頸血管
“啊”
太子痛呼一聲,猛然推開了沈君茹,而沈君茹則趁此機會,將髮釵收回,牢牢的握在手中,滿手鮮血
不管太子是否出事,髮釵便是傷人的兇器,她是如何也不會留下的。
“賤人,你敢傷本太子”
太子猛然擡手狠狠給了沈君茹一掌,也許是怒極了,那一掌格外用力,打的沈君茹生生踉蹌了兩步,猛然摔在了地上。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