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個熊,表姑又不是跟老子結婚,姚狗子那傻蛋灌老子酒幹啥”他嘴裏嘟噥道,匆匆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就扯開褲腰帶,撒起尿來。
今天是吳榮表姑大婚的日子,從中午喝到了現在,饒是吳榮酒量還算過得去,卻也險些給灌醉了,雖然臉上高高興興,但是吳榮的心頭可還真不是滋味兒,因爲他一直暗戀的表姑嫁人了。
他正琢磨着待會兒咋想個辦法溜掉,忽然聽見不遠處隱隱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哼叫聲,一轉頭,便瞅見了對面牆根處露出來的一截裙襬,咦吳榮皺眉,伸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不由驚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這
只見那遠處的牆根角落,竟然正蹲着一個女人,因爲她躲在牆根角落,旁邊又有一些花壇罐子擋着,要不仔細看,還真沒辦法發現。
此刻這女人背對着吳榮,烏黑的長髮披肩,一身青藍色套裙被撩起到了屁股上面,那白淨的肌膚和誘人的屁股蛋子輪廓居然完全暴露在了吳榮的眼皮子底下
難不成她,她也在這兒撒尿
吳榮張了張嘴,一時間險些流出了鼻血來,他今年都滿二十三了,可是因爲家庭原因,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結婚,更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驟然看到這樣的一幕,他哪裏還受得了,只感覺下面那地兒都一下子起了反應
仔細看看,吳榮便認出了這女人是誰,村裏的陳寡婦,但是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如果陳寡婦是在撒尿的話,爲啥她會發出這樣的叫聲,而且她的手
吳榮的眼睛再次瞪大,不過這一次,他的嘴角也是不由漸漸勾了起來,這陳寡婦他孃的哪兒是在撒尿,她分明是躲着一個人幹那種事情
從背後看去,能夠清楚見到陳寡婦的小褲已經褪到了白淨的腿上,她低着腦袋,明顯已經到了關鍵時候,跟西瓜一樣大的兩瓣肥嫩屁股漸漸擡起,雙手不斷衝着更深處倒騰
看到這一幕,吳榮只感覺下面那地兒好像都要爆掉了一樣,他這個二十幾歲還沒折騰過女人的初哥,何時親眼見到過這樣勁爆的畫面,更何況這個陳寡婦他還認識平時人前正經得很,哪裏想得到暗地裏她居然會幹這樣的事兒
吳榮擡起頭,見四下沒人,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衝到了那陳寡婦的背後他一探手,便一把將陳寡婦的身子給緊緊抱住了,那大手更是飛快按在了陳寡婦前頭那鼓鼓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吳榮舒坦得幾乎都快要叫出來了
沒看出來,這陳寡婦的身材還真他孃的有料,咋大的一隻手都抓不過來咧
嗅着幽幽髮絲間的香味,又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吳榮自然是歡喜不已。
但是那陳柔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快要昏了過去,她心跳一陣加速,放在下頭的那隻手掌更是猛地頓住,塗了口紅的小嘴一陣發顫,話都說不出來了。
本來幹這種事兒就已經很那啥了,現在居然被人發現了,這要是傳了出去,讓她以後可咋出去見人
說着她便要轉過頭來,卻在這時候,背後傳來了吳榮的聲音:“柔柔嫂子,你在幹啥啊躲在我表姑婚房牆角鬼鬼祟祟,你是想偷啥東西麼我這就叫人來,不然丟了啥東西我可賠不起”
一聽到背後吳榮的這話,陳柔的一顆心又是提了起來叫叫人來現在她可還光着腚呢,吳榮又這樣抱着自己這要是來了人看到,那還得了
本來俗話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陳柔可不想以後被人戳着脊樑罵。
她身子一顫,連忙結結巴巴說道:“別別叫人,我,我不是來偷東西的”
感覺到陳柔明顯有些害怕了,吳榮心下也是不由嘿嘿一笑,一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陳柔那地兒狠狠摸索了起來,他口中又是說道:“那你是來幹啥的”
陳柔此刻心裏是又羞又怕,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她幾乎是帶着哭腔說:“我我是來撒尿的。你,你快放了嫂子吧”
吳榮撇嘴笑了出來,心下暗道,撒尿要是天底下女人都像你這樣撒尿那還得了,不過他嘴上卻不說穿,一雙手還是死死地逮住了陳柔的那地兒。
一邊感受着那從來沒有機會嘗試的舒坦,一邊接着幾分酒勁兒接着逗陳柔道:“柔柔嫂子,我可不敢放,萬一你真是來偷東西的可咋辦,我一放手你豈不是就跑了”
陳柔滿心無奈,只感覺吳榮的一雙大手抓的更加用力了起來,揉得她身子都開始發熱了起來,再加上下面屁股邊上,有一個滾燙堅.挺的東西正頂着自己,她可是過來人,哪裏還不知道那是啥東西要是再這樣下去,陳柔可真要受不了了,她連忙顫抖着說:“吳榮,我真不是來偷東西的,我我,你自己看看屋子裏就知道了”
吳榮皺了皺眉,倒也是奇怪地緩緩擡起頭來,屋子裏咋了
他們旁邊牆壁後面就是婚房,旁邊就有一扇窗戶,上面還貼着囍字呢,可是隱隱約約卻能夠聽見屋子裏傳來了陣陣女人輕哼聲和牀板搖晃的“嘎吱”聲響
聽到這聲響,吳榮心下更加奇怪,沒喫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吳榮哪裏不知道這是啥聲音,透過窗戶往裏一看,他整個人瞬間就愣住了原本抓着陳柔的那雙手也是漸漸鬆開了來
喜氣的大紅棉被,亮堂寬敞的大牀上,此刻卻有一對啥都沒穿的男女正“哼哧哼哧”地幹着那事兒
那女人趴在牀上,一邊搖晃着屁股一邊叫喚,白淨的皮膚就跟白玉似的,晃得吳榮幾乎要流出鼻血來了
在女人的身後,那個男人賣力地折騰着,嘴裏還輕聲說着:“香梅,你的屁股可真大,比城裏女人都好看”
聽到這聲音,吳榮瞬間捏緊了拳頭,只感覺一股熱血衝上了腦袋,這個不是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