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眼巴巴的望着,然後讓對方將孩子從四樓的窗口丟下來,四樓啊,七八米的高度,落地哪還有什麼活口啊
在這一刻,我毫不含糊,直接答應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倩倩母女兩個是無辜的,我不能託無辜的人下水,劉大爺的死,和我也拖不了干係,我不想在連累別人,更不想看到更多人因爲這件事死亡。
於是我腦袋一熱,就衝進了第四單元,幾個大步就出現在四樓。
我擦,這扇門依然上着鎖。
我伸出手,欲要推門而入,手尚未碰觸到房門,就看到門咯吱一聲打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十分的恐懼,向着屋子中望了一眼,只見到整個屋子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的光亮。
“來啊,進來啊。”一個婦女的聲音,在屋子中響了起來。
我咬了咬牙,緩緩地進入房間。
剛踏入房間,身後的門立馬關閉了。
我儘量讓自己鎮靜下來,然後緩緩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你好,我叫張軒,我們已經不止一次見面了,但我卻不知道你是誰”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試着和常人一樣和那鬼東西打招呼。
隨之,一個幽怨的婦女話語傳來了:“你爲什麼多管心事,爲什麼”
說話間,我只覺得自己脖頸上多了一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雖然對方像是沒怎麼使勁,但脖頸上的冰涼,卻像是架着一把鋒利的刀子。
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說道:“我我沒多管閒事啊,這這件事存在一些誤會。”
“爲什麼你要讓那個該死的孽種來教室上課,爲什麼”
“這我我沒有,她自己來的啊。”我有些無奈,說真的,我也沒去邀請小女孩。
我不知道小女孩和這個婦女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僅僅從婦女幽怨的話語中,近乎感受到了他們之間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現在我也沒有啥能力傷害到鬼東西,所以,我只有和她耗時間,一會兒警察到了,看能不能收拾了鬼東西。
“張軒,你爺爺都不敢收的孽種,你居然敢收,這明擺着就是和老孃爲敵,那麼,你就去死吧。”說着,脖頸上無形的手臂仿若突然用力了。
這一刻,我只覺得一陣眩暈,眼中頓時冒出了金花。
不行,我不能死,我要反抗,大好的青春纔剛剛開始,我不要躺在冰冷的棺材中度過餘生。
也不知道我何來的勇氣,立馬從懷中拿出了兩樣首飾,二話不說,衝着那個黑漆漆的空間按上去。
下一刻,我只聽到哇的一聲叫,一道黑影退出去了。
“你你竟敢攻擊我,找死”話語繼續傳來。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手中拿着兩樣物品,到處亂按:“來啊,我不怕你,你這個瘋婆娘,你這個慘無人道的瘋子,你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我跟你拼了,來啊來殺我啊”
“瘋子,沒錯,我就是瘋子,就是被他們逼瘋了。”冰冷的話語中,充滿了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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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腦袋中頓時一陣機靈,等等,有故事,這鬼東西和小女怪之間,一定有什麼隱情,或許這纔是我真正的救命稻草。
“既然你想知道,老孃就讓你做個明白鬼。”
接着,屋子中安靜了下來,有一種氣氛,一種憂傷的氣氛,一會兒就感染了我,不知道爲什麼,我又想到了父母的死,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了。
突然間,我仿若失去了一切的知覺,腦海中浮現了幾個人影在晃動。
逐漸的,那些人影清晰了,就像是屏幕上的電影一樣,在繼續演播中。
我看到了一箇中年漢子,他坐在沙發上,有些不耐煩的盯着眼前的婦女。
眼前的婦女,穿着紅色的長裙子,她雙手不停的搓着手指,好像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
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想怎樣啊,別再無理取鬧了,你要想離婚的話,就和我的律師談吧”
婦女緩緩地擡頭,應道:“武順智,我想到一個法子,你讓我留下來吧,我是真的愛你,雖然我不能生育,但我想到一個法子了,你別拋棄我好嗎”
武順智喝了一口水,說道:“嘛法子”
“我找了一個農村的大學生,她需要錢,需要工作,我們給她二十萬,並且答應她等她畢業的時候,幫她解決工作”
“然後呢”
“借腹生子,她願意替我生個孩子,武順智,求求你,別拋棄我,只要你別拋棄我,我我我什麼法子都幫你想。”
聽到婦女的話,武順智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意:“你確定,但我武順智是那樣的人麼”
“我想好了,只要你答應,明天那個學生就跟你走,你們去外地旅遊,懷上了就回來,可以嗎”
武順智眉目跳動了兩下,說道:“老婆,我還是很愛你的,我也捨不得拋棄你,只是你也看到了,我們現在家業這麼大,沒個繼承人,難道要讓我終生的心血都送給陌生人嗎”
“我理解。”婦女說完,眼眸中冒出了淚花,當場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一個穿着樸素的女生來了。
這女學生看起來有些稚嫩,五官長得非常標緻,雖然穿着打扮算是中規中矩的土,但人的確是個美女。
見到她的一瞬間,武順智露出了笑容。
這件事就這樣談妥了,女學生也當着二人的面說了,她願意借腹生子,生完孩子就走,學校那邊,她已經辦了休學手續了。
但是條件是,二十萬現在就付清。
二十萬,武順智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當場拿出了一張卡,說道:“裏邊有二十幾萬,不用找了,密碼是”
畫面突然轉變了,孩子生下來了,武順智高興地合不攏嘴:“女娃好啊,女娃好啊,爸爸的小情人,和你媽媽一樣漂亮,來,爸爸親一個”
躺在醫院中修養的孩子母親,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好想她也很愛很愛這個孩子
而那個紅色長裙婦女,卻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口,在這裏,她已經是一個明顯的外人了。
這一刻,我似乎意識到了,一場悲劇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