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安彌雙手被扭得痛極了直流眼淚。
“你有”
“我沒有是你自已在勾引我”安彌反控。
“我沒有”這回輪到顧諾抵賴了。
“你有”安彌纔不管,以其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是誰對着我的耳朵吹熱氣誰咬着我的耳垂說話誰聒不知恥地戮我的腰,誰把自已的身體賴在我身上,誰把臉貼過來,誰在我沒換好衣服的時候撲上來”
說着說着,安彌倒是聲音越說越弱,羞羞得發軟,因爲她一邊說,這顧諾聽着可受用了,一邊就赫然地起了生理反應
死了不能再說下去安彌住了口,卻把顧諾成功鎮住了。
這下子,這顧蠢材忽然鬆了手,耷拉着坐在一旁陷入沉思:對哦,好像真的是自已一直在拉着扯着貼着安彌跟在自已身邊這麼說
“錢”安彌搖搖頭驅散羞羞,沒好氣地嚷嚷。
“什麼錢我搞你了嗎”
“思想骯髒錢報酬”安彌再嚷嚷。
顧諾不知道這丫又什麼葫蘆賣什麼藥,一時懵了。
“我幫了你好幾回,是你自已問了我幾次要什麼的。我現在告訴你我要錢我要一大筆錢我不要再像乞丐一樣身無分文了我今天必須去給外婆交住院費冶療費”安彌一邊掙扎一邊說。
顧諾突然想起來了,嘿嘿笑說:“行,我給你錢,你讓我先欺負一下”
“欺你妹,想得美”安彌趴在窩裏,跪在那屈起膝蓋掙扎着要起來,超短套裙卻被牽扯了上去,露出奶白色的小內內和雪白的一團就在顧諾眼前。
一股少女的暖香,外加雪白一片耀眼於前,顧諾腦子嗡的一聲,危險
他立馬放了手。安彌便土狗一般拼命地爬爬爬,終於爬出了窩沙發。
坐在邊上喘着粗氣,安彌狠毒地瞪着顧諾,這狼狽的樣兒惹得顧諾又爆發喪笑不止。
電梯“噔”一聲打開,顧賢走上來,看見兩人衣衫不整地一人坐在沙發一端,一個怨毒地怒目圓睜,一個笑得前仰後翻笑得直跪在地上。
這什麼情況
顧諾一邊繫着皮帶一邊問:“顧賢,今天有什麼安排”
顧賢呆住了,安彌尷尬解釋道:“顧賢你別誤會,我,我們沒發生過什麼事,是這顧蠢材想拿皮鞭抽我”這話一出口,安彌頓時又自覺越描越黑。
顧諾又被這小學生幼稚的舉動逗得喪笑一片。
顧賢也笑了,頓了頓說:“顧總裁,安彌助理今天要上課。”
“多少節課”
“全天。”
“geek”
安彌趁大家還沒上班,在辦公大樓喝了兩杯牛奶一杯咖啡,然後悄悄洗了個澡,把昨天的衣服換了便上學去了。
抱着課本走在校園,安彌尋思着這幾天離奇的事,眼看週末就到了,必須跟福琳坐下來好好聊聊忙得沒來得及跟她聊的奇遇。
是哦,這幾天忙得眼花繚亂的,劇情安排緊湊得拍電影似的,這什麼情況嘛
想到這,安彌給福琳發了微信,問她:“昨晚一個人在幽彌小苑過嗎”
“geek怎麼理解”
“算是兩情相悅吧。”福琳回覆。
“geek”
“學妹”陳澈追了上來。
“學長”安彌想起昨晚落日山莊裏,陳澈應該是當兼職進去了吧,於是問他:“學長,昨晚七姊妹有咬人嗎後來山莊裏,怎麼收場了”
“噓你先安心上課,找時間我們坐下來聊。”陳澈還沒說完,上課鈴就響了,安彌忙跟陳澈告別奔跑着衝進教室。
早上緊張的四堂課剛結束,顧賢電話便到。
“顧總裁說,中午有午宴,派我馬上來接你。”
“不,顧賢,麻煩你跟顧蠢材說我中午約了學長喫飯堂。不去了。”安彌拒絕了。
陳澈這時候走過來,跟彌一塊去三號飯堂。
城市大學依山而建校區很大,有三個飯堂,一號飯堂提供的是嶺南粵式粥粉面飯;二號飯堂是大排檔作風煎炒炸烤;三號飯西式風情,有牛扒沙律。
陳澈以爲安彌這瘦瘦高高的個兒,是keep出來的,就問她:“要不要喫沙律。”
安彌卻說:“要牛扒,要豬扒,要雞扒。能,能再請我喫一頓嗎”
“好,求之不得。”陳澈笑了。安彌也笑了。
一邊喫,兩人一邊聊昨晚的事。
陳澈告訴安彌,她和老爺子顧諾顧賢四個人在地板裏消失了以後,他就趕着霍全的屍體到仙涌,劃了符區安頓好,卻不想,突然第七七四十九個神主牌倒下,幽冥之門大開,禁咒失靈,霍全的屍體便逃了不知去向。
“我看到它了。”安彌說。
“啊”陳澈驚訝不已,“在哪”
“在仙涌下的深淵裏。”安彌想起飄過潛艇的霍全和那個美籍華人。
“啊果然安彌,你爲什麼會住進幽彌小苑這,真的不是人能住的地方”陳澈憂心忡忡。
“我也不知道,我是窮途沒路,上網找最便宜的房子,打開網頁就看到幽彌小苑的出租信息,租金便宜得沒法說,我交了押金後便再也找不幽彌小苑的任何信息了。還以爲是業主成功出租便撤消了資料。卻不想,入住後發現很詭異。”
“這幾天晚上河面的情景,你看到了”陳澈問。
“是的。幽冥,幽螢,都看到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盲見祖師的傳人。”陳澈看着安彌的眼睛,這一雙幽界之眼
“啊盲見公公”
“你果然認識我祖師”陳澈又驚又喜。
“是,小時候,我外婆帶我到竹林裏看望過盲見公公兩次。”
“你外婆她老人家現在在哪”
“在醫院,已經昏迷好幾個月了。”安彌痛心地說,“我今天放學,一定要去看看外婆的。”
“我陪你一塊去”陳澈終於抓住了一絲線索
這七七四十九人的離奇死亡,完全在盲見的預算與控制能力範圍之外,這讓他們非常喫力非常頭疼,整件事無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