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轉身上樓,再然後就是各種少兒不宜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一直持續到次日凌晨,樓下的四個姑娘,除了冬兒,其他人這才睡着。
樓上的蕭天擎,也摟着一灘爛泥的夜鶯沉沉睡去,他把所有多餘的力氣都發出去了,心中的鬱氣去了個精光。
夜鶯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光,全身彷彿散了架,痠痛無比。就在剛纔,她無數次感覺自己就要死去。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人的頑強性,都被他那樣糟蹋,竟然還能從他胯下活下來。
他就像是野獸,一遍又一遍,榨光了她的精力,榨光了她的叫聲,榨光了她的所有。
原來男人的感覺與女人完全不同,自己這纔算是真正的第一次,只是千算萬算,沒算到竟然給了他。
她仰望着天花板,淚眼潸潸,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她想掙扎起來去拿刀,她知道,蕭天擎的百辟揚文就在牀邊的褲子上掛着。
可她起不來,她沒有絲毫力量。
作爲一名特工,被幹到力氣透支,恐怕她是第一個。
她只能望着那把刀,幻想着力量逐漸恢復以後,她就能拿了刀去殺身邊的男人。
可她沒堅持一個小時,就受不了濃濃席捲來的疲倦,沉沉睡去。
結果第二天一早,還沒有休息過來的她,又被活生生鬧騰醒來。
蕭天擎尤其迷戀她的下脣,能吮吸啃咬好半天,以至於她感覺下脣都快掉了。
她甚至埋怨自己的父母,沒什麼要給她這個性感下脣的基因,簡直就是禍害。
以前琳達也經常打趣她,說她天生的這個果凍脣,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禍國殃民她不知道,反正現在來看,是把自己禍害了。
完事兒後,蕭天擎洗了澡提起褲子就出去了。
夜鶯又餓又累,感覺身神遊太虛,眼前都滿是金星。
可她對蕭天擎的仇恨更重,更不會向他低頭,只是咬着下脣,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
蕭天擎在樓下喫完早餐,擦了擦嘴角,這纔看向站在旁邊伺候他的木春,“昨天你被打暈了吧”
“嗯,我就感覺眼前一花,具體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木春有些可憐,捱了一悶棍。
“嗯,還暈嗎要不要去檢查檢查,別是腦震盪。”
“不暈了,沒事的。”
“那好”蕭天擎頓了下,忽然問道:“你們上次麻翻我那藥還有嗎是什麼成分”
“曼陀羅花跟迷魂草葉配置成的,義父叫它神仙醉。就算是深縣喫下去,也會力氣全無,藥效根據劑量,能持續半天或者數日不等。不過上次似乎對先生沒有絲毫用處,應該配方有問題”
木春說這話的時候,實在是臉紅的厲害。
蕭天擎翻了個白眼道:“我能與常人相比嗎你們那種小伎倆用再我身上,叫班門弄斧”
“是是,先生神勇無敵,天下第一。”木春立即拍了個馬屁。
蕭天擎差點笑出來,這馬屁舒服啊。
他整了整臉色,擡眼看向主臥,“給她喝點神仙醉,讓她別亂跑。再給她弄點喫的,愛喫喫,不喫別管她。”
木夏放下正在清掃博古架上花瓶的撣子,趕緊過去拉住木冬,“我去,你幫我掃灰塵去。”
木冬兒不解,但撅了撅嘴還是下樓去了。
蕭天擎也沒在意這個細節,起身往外走去。
木春一邊從架子上拿了新的大衣給他披上,一邊問道:“中午回來喫飯嗎我今天早上去買了石斑”
“留着晚上喫”
“晚上就不新鮮了。”木春低着頭,希望他能中午回來,因爲她準備了許多食材。
畢竟他回來一趟不容易,昨天晚上家裏沒有多少新鮮食材,讓她覺得自己很失職。
“那就你們吃了吧。”蕭天擎說完,把兩把槍取出來,咔咔拉了幾下膛,檢查完沒問題後,徑直出去了。
木春站在門口,就像是望夫石一樣,一直等到他的車子去遠了,才轉身回去。
木冬立即湊上來,促狹的說道:“姐,那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強留先生在家裏喫飯。”
“膽子大有什麼用先生又不愛回家。”春兒輕嘆了口氣,又扭頭衝妹妹說道:“冬兒你最近很八卦啊,趕緊去打掃。”
“姐,樓上那個女人是誰啊”冬兒臨走前,又多問了句。
“不管她是誰,既然是先生的女人,那就伺候好。”木春搖了搖下脣。
木冬皺起眉頭,“先生的女人不是美美姐嗎”
“男人是會變的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又不懂,趕緊去幹你的活”
再次來到羅家別墅的時候,蕭天擎的心境已經冷靜下來很多,對羅嬌嬌的怨氣也散了。
不過剛進門,就被狂刀告知,羅嬌嬌今早出門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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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追問了一下去幹什麼,狂刀也不清楚,只說是侯康打電話過來的,好像是去籤合同。
還能有什麼合同,當然是股份轉讓合同了。
蕭天擎差點炸了,立即驅車趕往崑崙集團。
在一號會議室門口,他遇上了正往外走的羅嬌嬌。
合同簽完了
羅嬌嬌擡頭看了眼蕭天擎,又轉過身吩咐道:“帶段老闆到休息室,我等會兒過去。”
段斌從另一個門走了出來,他遠遠的看了眼蕭天擎,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不必了,我先走了”段斌整了整衣服,帶着自己的人下樓去了。
侯康立即從後跟上,看都沒看蕭天擎。
回到董事長辦公室後,蕭天擎差點失態的開口詢問。但深吸了口氣後,他壓下了衝動。
他心中少了邪火,冷靜下來的他不會再那麼衝動。
一切盡力而爲,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但是羅嬌嬌卻看着他說道:“你不想知道今天我做了什麼決定嗎”
她似乎有些不一樣,沒有之前那麼柔柔弱弱了,但蕭天擎又說不上具體哪裏變了。
“你要是想說一定會說的”蕭天擎輕笑了聲,又鄭重的說道:“昨天我太情緒化了,不該兇你,抱歉。”
羅嬌嬌並沒有放在心上,拿着手上的合同擺了擺,然後一邊邀功似的衝着他笑,一邊把那合同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