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擎摁住他,脫了他外號,在背後跟胸前給他來回推宮過血,沒多久就恢復過來。
楚天雄喘了幾口氣說道:“好歹毒啊,這倆賤人在哪”
“我已經讓人控制住了,但你的人似乎發現他們失蹤,正在找。”蕭天擎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下。
楚天雄取出電話撥了出去,讓他的保鏢隊長不必再找人,趕過來接他就行。
放下電話後,他又感激的看向蕭天擎,“天擎啊,今天可是多虧了你啊,要不然我就栽了,我是真沒料到她會暗算我。”
“我這也是投桃報李,沒老大哥的提攜,也沒我的今天。”蕭天擎今天在跟傅聰票決的時候,楚天雄第一個舉手,這讓他很感激。
無論人家是出於何種目的,至少人家是第一個站出來幫你,這謝意該領吧
楚天雄拍了拍蕭天擎的肩膀,說道:“來日方長,以後這東海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我也就只能站臺吆喝了。”
這救命之恩,自然是牢記於心了。所謂大恩不言謝,人家楚天雄的確沒有說一個謝字,應該是深記下了。
蕭天擎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老大哥,那我現在帶你去找他們。這具體怎麼解決家務事,還要您自己做主。”
“好”
蕭天擎帶着楚天雄轉了圈,並沒有出天后宮,就帶到了另一個偏殿側面的庫房內。
楚天雄跟自己的保鏢隊長進去了,蕭天擎揮了揮手,跟楚天雄告辭,就先回去了。
今晚上已經安排好了,所有人住的地方,都在海天大酒店,整座酒店今天都不對外開放,全部都住在裏面。
老闆們住樓上,小弟們住樓下。
這會兒開始散攤子,各位大佬也都開車浩浩蕩蕩的往酒店內趕。
不過這九龍大醮還沒完,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會來上香,也會來玩幾把,或者是開一陣會。
此外,就是各家活動了。
作爲東道主,按照以往的慣例,韓東華與蕭天擎都會舉辦一次宴會,請各位大佬到府上盤桓。
韓東華在檀宮的別墅不小,足夠舉辦宴會,可蕭天擎的霞飛裏十八號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所以蕭天擎回去接了柳媚後,就想跟她商量,能不能提前搬進梅園
結果不等她開口,柳媚直接說道:“回梅園吧,大家基本上都陸續搬過去了,只等着你回家了。”
得,敢情已經入住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我怎麼不知道”蕭天擎隨口問了句。
柳媚笑盈盈的說道:“今天過了子時入住的,我讓她們先進去,怎麼不高興了”
“嗨,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小細節在意它幹啥。”蕭天擎聳了聳肩。
柳媚掩嘴輕笑幾聲,接着從副駕駛邊上拿過來一個盒子,打開取出一物。
嗬,炒鍋德國進口雙立人的,鍋不錯。
“怎麼家裏沒鍋還要你出來買”蕭天擎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柳媚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習俗,搬家一定要端着鍋進門,纔算是正式搬家。你是家主,這新屋建成,肯定要第一個進的。”
蕭天擎恍悟,
“是啊,以後你就是梅園主人,蕭家家主。我我們再給你多生幾個大胖小子,以後蕭家就是子孫滿堂,逐漸成爲東海省一等一的大家族。”柳媚靠過去,貼着他的肩膀。
蕭天擎頓時有些飄了,柳媚這話實在是太具有蠱惑性了,遠近聞名的大家族,東海的名門望族。
日後蕭家祠堂裏,一世祖供着蕭萬山,二世祖可就是他蕭天擎了。
哇咔咔,想想的確爽,死後還被人祭拜,這家主做的值啊。
如是想着,不由得伸手從柳媚的後背上滑下去,在臀部的位置習慣性的捏了起來。
柳媚今天早被他的風采所折服,泰山自若的應對傅聰的挑戰,遊刃有餘的控制着局面。
想想就愛他愛的要死,忍不住俯下身去,拉開他拉鍊開始喫冰激凌。
很生澀,但很賣力,不時的攏一攏秀髮,姿態妖嬈。
蕭天擎今天早給楚玲挑了一半的火,這會兒給她一撩,頓時就有了想法。
原本想找個地方停下來放肆的玩一把,但想着家裏還有很多人擔心他,都在等他。
於是忍下這個想法,開車朝着梅園而去。
在快到梅園時,車子在濱海路上忽然扭了幾個八字兒,接着恢復了正常。
車內,柳媚直起身,捂着嘴巴斜眼嬌嗔的看着他。
蕭天擎一手叼着煙,一手把着方向盤,用命令的口吻喊道:“不準吐”
柳媚捶打了他幾下,卻不得不依他。
此時,梅園已經可以遠望。
燈火通明,綿延一片。昔日的羅家別墅,僅僅只是梅園東南角的一小塊。
整個莊子都是巴洛克與中式結合的風格,寬闊的圍牆上滿是浮雕,有中式的蓮花,也有西式的麥穗。
圍牆足夠寬,上面可以走人,也有射擊垛口,竟然做出了古代城牆的感覺。
圍牆環繞三面,將整個莊園全部圍了起來,向海的那邊沒有圍牆,但那邊是海崖與碼頭。
此外,圍牆每個角上都有望樓,可以一眼往到周圍。
這座山崖叫東望崖,本就的地勢高,望樓的高度就更高了。
上了山道,還沒到正門前,先經過一道大型牌樓,上書四個大字:紫氣東來。
過了牌坊,往前一條直道,行不多時,這纔到了梅園正門。
除了門樓上的浮雕,這壓根就是仿的凱旋門。只不過與城牆相接,頂部可以走人,兩側的門洞也以迴廊連接。
大門左右兩側的原本雕刻的騎士雕像,已經換了。
左邊是一位戰士,手持雙槍,身子後仰,嘴裏叼着雪茄煙,滿臉傲世。
起初蕭天擎還以爲是男槍與女槍的結合版,車燈照過去之後,才發覺特麼的這雕像怎麼看着這麼臉熟
再仔細一看,這不是他自己嗎
“胡鬧,哪能雕自己呢”蕭天擎嘴裏這麼說着,可心裏都快樂開花了。
再往右邊看,同樣一個戰士雕像,只不過手裏沒抓槍,抓的是一把修長的御林軍刀,正施展劈砍式。
這個雕像最亮眼的,是光了上身,刻意刻畫了他的身材,尤其是那肌肉,簡直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