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天色越來越暗,他的色膽也是漸漸包了天,此時是真的準備趁黑透了她。
女神的兩隻手被他左手往頭頂上一摁,半個身子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剩下一隻手肆無忌憚起來。
“呃呃……”刀嵐想不通,親一口而已,至於手腳並用嘛。
不止如此,她的單排扣長裙也被全解了,他灼熱的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寸遊走。
昨晚上搜身的時候,她也享受過這種待遇,但那時候刺激與緊張居多。
而現在,多了異樣的感覺出來,她自己都有些遭不住了。
掙扎了那麼一陣,她狠狠打了他幾拳,身上的勁兒一散,渾身軟了下來,不再動了。
兩人雖說想處的時間不長,但神交已久,這給他們打下了很好的鋪墊。
在這兩天一夜的生死相依中,她逐漸變得奔放且野性,許多情緒也被放大。
她想,這可能跟她在林間與河上果奔有關吧,這就叫,釋放天性!
可還有詞兒叫造化弄人,就在蕭天擎褪下她的遮羞布時,旁邊的林子裏傳來一陣動靜。
蕭天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正準備強行來一波。
結果那動靜越來越大,直奔他們這裏而來。
無奈之下,他只能抱着刀嵐滾進旁邊的樹叢裏。
遠遠,只見手電筒閃爍,一羣人從林子裏鑽了出來,槍口上明晃晃的刺刀反射着光芒。
草,陰魂不散。
他遲疑了下,從口袋裏取出另一條絲襪,裹着小石頭,扔到了河邊。
接着,他把刀嵐護在身下,自己趴在她身上,又拉了樹枝遮住,做了個完美的僞裝。
姿勢有些羞恥,刀嵐試圖躲避,但剛挪一下子身子,腳步聲已經到了頭頂。
她再也不敢動彈,只是僅僅抓着蕭天擎的胳膊,希望他也別動。
“都散開了看看,千萬別讓他們從我們這裏跑掉,要不然沒法交差。”
“花哥,怕什麼?這裏叫亂石溝,人跟船到了這裏都走不了,我們這叫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這所謂的花哥,應該就是花標,沒想到此人背叛的真夠徹底,還帶了人來搜捕。
聽動靜大約有二十來人,一直守在這片叫亂石溝的地方。
船到了這裏無法再走,他們守在這片地方,就能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晚上的時候,正在附近營地喫飯,聽到動靜趕過來,卻什麼都沒發現。
刀嵐抓着蕭天擎的胳膊收緊,她不知道怕狗,還是遭受了什麼襲擊。
狗子一躍而起,從他們所在的草叢橫飛而過,並沒有停留。
身後幾人立即紛紛跟上,都從草叢中穿過。
最近的一人,一腳踏在雨衣的角上,嚇得刀嵐幾乎窒息。
可讓她更窒息的還在後面,就在那人跨出去的剎那,她忽然低呼了聲。
聲音出口的剎那,她的嘴巴被蕭天擎封上。
她瞪圓了眼睛看向蕭天擎,滿是不可置信,還有緊張、害怕、不安、痛苦、祈求……
黑暗中蕭天擎的眼睛很明亮,他的眸子裏透着瘋狂與貪婪,像是野獸一樣,無窮的索取。
同一時間,獵狗叼起了河邊的絲襪。
“是大小姐的東西,我盯了一路,絕對沒錯。”花標的聲音很興奮。
“那說明他們的確上岸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們應該是悄悄上岸,藏在林子裏某處。”
“那他媽還等什麼?趕緊給我搜,誰搜出來,重重有賞。”
“你們幾個去北面那片林子,你們幾個去南面,其他人跟我到中間。”
花標沿着西岸,佈置下了搜索隊,然後帶着人往回走。
這次又走到了蕭天擎所在的位置,藏在草叢裏的兩人,卻完全不顧這些。
蕭天擎每次輕輕用力,都會換來刀嵐的皺眉張嘴,她快痛的喘不上氣來了。
腳步聲到了身邊的時候,她正痛的直翻白眼,根本沒注意到腳就在她頭髮邊。
花標站在了原地,高聲道:“都他媽給我醒目點,找到那個女人死活不論,別再讓她跑了。”
這下子驚醒了刀嵐,她下意識的驚呼出來,幸虧又被蕭天擎壓住。
花標猛地回頭,卻見身後自己人差點撞上來。
“喊什麼喊,快點去林子裏搜。”花標罵了句,接着走開了。
那人站在原地一陣喫癟,最終搖了搖頭,徑直向前。
獵狗被拉着到了北面的林子裏,它還回頭望草叢的方向看了看,但最終還是循着味道去了。
很幸運,刀嵐的衣服在水裏洗過,原本的味道已經沒了,所以獵狗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嗅到。
等到人羣漸漸遠去之後,草叢裏的動靜卻越來越大,最終傳出了陣陣痛呼聲。
只是搜索隊已經遠去,誰也沒能發現。
狙擊手惹不起,他們的僞裝,永遠是最成功最隱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