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二百八十七章 嘴賤打嘴
    有些人開眼,有些人就睜眼瞎。 .有些人識時務,有些人就不知深淺。最近天啓宗風光無兩,來投靠的人絡繹不絕,但是來挑釁的也不少。人要是鑽了牛角尖,就會扭曲變態。一部分江湖客居然認爲,自己只要擊敗了安爭就能名滿天下。

    這已經不是傻,不是蠢,而是扭曲。

    對這樣的人,安爭本着能不理就不理,躲不開就揍的原則。只是宗門裏越來越嘈雜,他和杜瘦瘦曲流兮古千葉四個人更多的時候,是在逆天印裏修行靜蓮。靜蓮五脈,四個人修了四脈,對付十九魔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靜蓮心法,其實就是當年太上道場那位老前輩封印十九魔的時候所用,不過有所瑕疵。霍棠棠在書樓靜修那麼多年,就是想彌補這瑕疵。她將靜蓮封印從七脈簡化到了五脈,可還是沒有修成。

    安爭,杜瘦瘦,曲流兮,古千葉四個人盤膝而坐,閉目凝神。

    片刻之後,每個人身體後面都浮現出一瓣蓮花,白的透着,散發着一種聖潔的光輝。

    四個人在四個方向面向而坐,身後的四瓣蓮花緩緩的成型。先是一條一條的經脈,然後逐漸變得凝實起來。當四片花瓣成型之後,開始往中間靠攏。升起來在四個人的上空形成了一朵極爲漂亮的四瓣蓮花,還有一種莊嚴之美。可是即便看起來很美,但花開四瓣,總是顯得有些不足。

    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之後,安爭睜開眼搖了搖頭:“自身的蓮花形成不難,但是......”

    曲流兮道:“但是相互交換是在太難了,這五脈蓮花還是一個人修比較好,一個人分心五處,就能精妙控制五片花瓣。可是咱們四個人,少一片不說,也極難做到互相控制對方的蓮花。可若是不能心意相通,這靜蓮也就沒有辦法修成。”

    安爭點了點頭:“靜蓮是封印術,雖說靠一個人來施展更好,但一個人既要戰鬥又要封印,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站起來:“休息一會兒吧,無論如何這也是對付十九魔的最好的辦法。咱們這樣做只是一個準備,堤防他再次出現。若是能將其再次封印當然很好,可自身的修爲境界若是提升能將其格殺,那就更好了。我還要去武院,你們休息一會兒,晚上我回來。”

    安爭換了一身衣服,單獨一個人走出天啓宗。小喫一條街上飄香四溢,最近穩定,那些傢伙的廚藝倒是長進了不少。安爭從這頭走到那頭,手裏被塞滿了喫的。烤麪筋,烤魚,烤雞翅,滷肉,各種小點心,還有一大塊打滷饢......

    安爭想不要都不行,因爲最近太平所以安爭提議的廚藝大賽也快舉行了。誰第一,非但天啓宗有獎勵,還免一年房租,這誘惑當然大。所以這些曾經的潑皮無賴一個個的都賣了力氣,鑽研怎麼做到味道更好。而聞訊而來的百姓們更是絡繹不絕,尤其是到了傍晚,簡直熱鬧的不像話。

    杜瘦瘦說,因爲門口這小喫一條街的存在,方固城百姓的平均體重最起碼往上升了好幾斤......

    安爭一邊走一邊和那些街坊鄰居打着招呼,如今天啓宗的勢力範圍已經基本上快把東城全部控制了。就算還有一些街道沒有進去,可誰敢招惹天啓宗的人?

    規矩,從來都不是靠別人自覺來形成的。一個強有力的人建立強有力的秩序,當人們形成習慣之後,便是規矩。

    善爺從後面追上來,在安爭的臉上蹭了蹭似乎是有話要說。可惜的是,安爭聽不懂。善爺叫了幾聲之後安爭也沒猜到它什麼意思,它索性蹲在安爭肩膀上。安爭一邊走一邊餵它,這傢伙被妖獸的晶核喂的嘴巴都刁了,除非是特別好喫的東西,不然一口都不喫。

    快走到西城範圍的時候,一輛馬車從對面快速過來,然後橫在那把安爭攔住。

    趕車的那個漢子用馬鞭指了指安爭:“你可是那個叫安爭的?”

    安爭擡起頭看了他一眼,那漢子顯然有些心虛,依然壯着膽子說道:“我家老爺要見你,上車。”

    安爭緩步走過去,從車上把那漢子一把拽下來,隨手也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就在這時候,至少上百個漢子從四周小巷子裏涌出來,把安爭團團圍住。

    一個身穿錦衣的年輕人從哪些漢子後面走過來,臉色陰沉:“你就是安爭?”

    安爭側頭看了看他,發現這些漢子和那個年輕人面向和燕人有些不同。鼻樑高,眼睛是綠色的。

    “草原人?”

    安爭問了一句。

    那年輕人冷冷的說道:“我是火鶴族大埃斤的兒子,我叫火鶴達利。這次來是想請你轉告你們那個小孩子燕王,當初蘇太后和我們火鶴族講的事,該是執行的時候了。我火鶴族數萬大軍已經在燕門關外,若是你那個小孩子燕王打算反悔的話,我火鶴族的勇士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害怕。”

    旁邊一個大漢怒斥:“在我家少爺面前,還不跪下行禮!”

    安爭一句話沒說,就那麼看着那個叫火鶴達利的人。

    火鶴達利見安爭看着自己,嘴角往上一挑:“你還真是無禮啊,你這樣的人如果放在草原上,我早已經讓人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鼻子,然後送去做牧奴。在燕國我給你一點兒面子,現在你就滾去那個什麼破爛天極宮見你們那個小孩子燕王。如果你覺得可以抗衡我火鶴族大軍,你就試試。”

    安爭還是沒理會他,回頭找了找那個剛纔被自己扔出去的車伕。他看到那車伕在遠處一棵樹上掛着,走過去把那人拽了下來。

    “你是燕人還是火鶴人?”

    安爭問。

    那車伕連忙跪下來:“國公爺,我是燕人......是燕人。”

    “他們威脅你了,還是給了你很多銀子?”

    “我......家裏窮。”

    啪!

    安爭擡手給了那車伕一個嘴巴:“窮,如果這是你唯一的理由,那麼我無法原諒你。”

    “國公爺......家裏實在窮啊,本來借了好多錢買了車馬,打算往邊疆送東西賺些辛苦錢。可是東疆戰事結束之後,不需要那麼多車馬了。城裏根本找不到什麼活兒幹,家裏已經好多天沒有飽飯吃了。若家裏只有我一個,打死我也肯接他們的銀子,可是......可是還有妻兒老小。”

    安爭嗯了一聲,擡手啪一聲又是一個嘴巴:“這是你該得的懲罰......趕着你車馬滾去燕雲車馬行報備,以後給燕雲車馬行送貨。你順便告訴你認識的所有有車馬的人,沒有活兒幹,都可以去燕雲車馬行。”

    “滾。”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