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八百五十二章 戰爭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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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在這一刻對安爭已經深信不疑,他們也都知道師父死了對他們來說意味着什麼。地下城這邊和外界沒有通道,就算是安爭知道也不會告訴他們。所以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往地下糧倉那邊走。

    安爭故意說要斷後走在最後面,來掩飾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走。前面帶路的人走的戰戰兢兢,心裏還在感謝這王師兄這次的仗義霸氣。

    那地方其實不算多隱祕,只是因爲這地方確實太大了些,而且那邊守備森嚴。

    第八百五十三章

    安爭其實對於四位聖域元帥都不是很熟悉,到了那個級別的人物每一個對於普通人來說都如神明一般。而事實上,他們就算是和聖庭裏的其他大人物也要刻意保持距離。

    相對來說,安爭比較熟悉的是沐漸離。那是半個瘋子,可以一年向他挑戰不下十次的瘋子。但是正因爲那個時候的安爭幾乎強大無匹,所以沐漸離不會使用精神感知這類的東西,因爲對那個時候的安爭毫無意義。

    剩下的人可以說和安爭都不在一個輩分上,就算是被認爲最年輕的司馬平峯也比安爭大了不少。而外界的人對大羲的聖域元帥熟悉的只有三個,就是沐漸離,葉天憐和司馬平峯三人。還有一個更爲神祕,神祕到誰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還存在。

    安爭怎麼也想不明白司馬平峯是什麼意思,爲什麼就會放自己進去

    宇無雙看了安爭一眼,眼神裏有些很奇詭的東西。

    “你什麼意思。”

    安爭問。

    宇無雙:“我不認識他。”

    “我也不認識。”

    “可他那句話不像是對我說的。”

    “難道是對我”

    宇無雙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向前走了出去。安爭越想越不對勁,追上去問:“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再胡思亂想什麼”

    宇無雙還是沒有說話,安爭覺得他和這個女人若是多相處幾天的話沒準就能決鬥。

    兩個人到了門口,發現這個司馬平峯還真是個好人,居然把門都打開了。兩個人站在那又開始猶豫,是進去還是不進去。進去,人家把門一關的話想跑都跑不了。不進去,人家已經發現他們了,而且還擺出來一副任由你們進去的姿態。

    “咱們好像輸了。”

    安爭嘆了口氣:“怎麼都輸了。”

    宇無雙點了點頭:“是啊,我也發現了。不管咱們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咱們都輸了。司馬前輩果然厲害,給咱們擺下了一個棋局,進去了是被人關起來打。不進去,是被人正大光明的嘲笑。”

    就在這時候,司馬平峯一臉遺憾的走過來,站在兩個人不遠處:“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如此優秀的年輕人,所以想給你們個機會進去看看,可惜的是,你們年輕厲害還聰明,所以變得不好玩了。”

    安爭:“好玩不好玩,你都贏了。”

    “我贏,只是因爲我活的歲數比你們大而已。”

    司馬平峯看起來很年輕,也就二十幾歲的模樣。但是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年紀,只怕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他的口頭語是,我比葉天憐小一些。

    腳步聲從遠處響起來,一羣大人物們看起來臉色平靜的出現。他們並沒有什麼憤怒的表現,也沒有什麼驚訝的表現,相反那平靜之下還有淡淡的欣賞。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沐漸離看了安爭一眼:“陳道長,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些。”

    安爭把面具摘下來,有些遺憾的說道:“這就顯得很沒有意思了。”

    沐漸離笑着說道:“其實說起來也不是我早就知道你會來,而是陛下早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所以我們只是很好奇,你能到哪個地步。我們打賭的時候說過,陳流兮若是能走到司馬平峯面前,我們都輸了。”

    “嗯”

    安爭微微皺眉。

    “原因很簡單。”

    司馬平峯說道:“這裏只有一個入口,而我必須坐在這裏不能離去,所以不管你們怎麼優秀,到了我這個地方就只能是個結束。除非你們的修爲境界遠遠的高於我,不然的話不可能從我這裏進去。所以我們當初打賭的時候說過,極限就是我這裏。陳流兮若是能走到我面前而之前攔不住他或者說發現不了,那麼陳流兮已經足夠優秀,我們都輸了。”

    在四大聖域元帥之中輩分排名第二的葉天憐笑道:“不用懊惱,就算是我的話,也只是能走到這一步。”

    安爭聳了聳肩膀:“可我得意不起來。”

    一直站在稍微靠後的位置沒有說話的觀星閣閣主談山色饒有興趣的看着安爭,沉默到現在之後開口說道:“陳道長,有沒有興趣進入我觀星閣”

    衆人回頭看他,談山色無所謂的笑了笑:“陛下說過,觀星閣必須收攬人才。”

    “走吧,進去看看。”

    陳重器似乎完全不知道安爭的身份似的,也似乎根本就忘記了他和方爭之間那根本繞不開的仇恨與故事。他像是一個從來沒有出現在安爭人生之中的人,此時此刻以大羲親王的身份邀請安爭進地宮祕密的最深層次去看看。

    “看過之後,你們都會失望的。”

    失望

    安爭現在最大的失望就在於,陳重器還活着。當初在鳳凰臺陳重器服毒自盡的時候安爭始終沒有回頭,他害怕的或者說不願意面對的,恰恰就是他知道陳重器這個人不敢死。安爭的報仇,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一種對過去的訣別。

    然而,現在陳重器這樣出現在安爭面前,就把很多事都擺在明面上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安爭看陳重器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裏很純粹,完全沒有任何的異樣。也就是說,看起來陳重器是真的不認識安爭。他失憶了還是說發生了什麼變故

    面前這個陳重器,和安爭之前熟識的甚至可以說有着兄弟情分的陳重器完全不一樣。那個陳重器激情,叛逆,口才極好,可以煽動太多人爲他賣命。而現在這個陳重器看起來內斂,沉穩,沒有絲毫的浮誇做作,判若兩人。

    “雖然無聊的很,但是你們將接觸到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告訴外人的祕密。”

    陳重器一邊走一邊說道:“然而陛下吩咐過,你們兩個是大羲未來幾十年乃至於幾百年的棟樑之才。宇無雙你出自宇家,但是你未來的成就絕對要比宇放歌老前輩還要高。而陳道長,你的成就,可能會高的一個讓人仰視的地步。”

    陳重器給瞭如此之高的評價,卻恰恰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對安爭不熟悉。那是一種看起來隨和親近但實則冷若冰霜的反應,他說的都是冠冕堂皇的話,毫無瑕疵但並不真誠。他的話也許只是轉述陳無諾的話,所以說這些的時候不帶有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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