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 帝王將軍
    杜瘦瘦捏着手裏的金品丹藥忍不住有些感慨:“說實話啊,就財大氣粗來說我很少對一個人有些佩服,這個叫寒山公的傢伙確實讓我有點佩服了。這裏六七百人,每人一顆金品丹藥,算計一下,就是尋常那些擁有數千弟子的宗門也拿不出來。”

    “寒山祠,完全沒有聽說過啊。”

    他們在議論,樓下也在議論。

    “你聽說過寒山祠嗎”

    “沒有,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看這架勢像個很了不得的大傳承啊,可能是一直都沒有傳人走出十萬寒山吧。隨隨便便拿出來一枚紫品天然寶物,在加上三百塊元晶,六七百顆金品丹藥......這些東西加起來,可以武裝一支大軍,創立一個國家了。”

    “確實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這話說的沒道理,你看人家寒山公器宇軒昂,就算是看相貌也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安爭在二樓緩緩的閉上了右眼,仙宮之中,善爺眼睛裏的星辰隨即流轉起來。片刻之後,安爭的左眼就和善爺的眼睛連接起來。此時此刻,安爭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五樓的情況。

    五樓的套間只有一個開着的,顯然這位貴人不喜歡被人打擾。那位自稱寒山公的年輕公子坐在套間裏,看着面前桌子上的美酒似乎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他擺了擺手,侍女上來將酒樓的酒水扯掉,換上自帶的酒。那酒一取出來,酒香立刻就從五樓瀰漫下來,連一樓的人都能聞到。

    年輕公子端起酒杯品了一口,忽然間眉頭一皺,眼神凌厲起來。他擡起頭往側面看了一眼,安爭的左眼隨即疼了一下。

    這個傢伙的修爲居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竟是可以察覺到善爺的瞳術。

    安爭將視線收回來,在那片瞬間,看到了桌子上的酒壺上有個很特別的標記。像是一面盾牌,上面還有一個六芒星圖案,在六芒星正宗倒插着一柄長劍。

    “怎麼了”

    猴子看到安爭臉色有些不對勁問了一句。

    安爭微微搖頭:“這個的修爲境界,只怕在我們所有人之上。他如此高調,只怕別有所圖。”

    陳少白嘆道:“出了霓虹樓的門,這來水新城怕是就要亂起來了。你看看下面那些人......他們暫時不敢對那個寒山公有什麼企圖,但是對別人手裏的金品丹藥可是都有些動心。出了這霓虹樓的門,來水新城裏也不知道在看不到的地方會死多少人。一顆金品丹藥,已經足以讓人起了貪念。”

    “更何況,還有那顆天然紫品寶物。雖然還不知道那凝寒珠有什麼功效,但既然能夠達到紫品,肯定是有神異之處。”

    “許師傅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下面有人喊了一聲,只見一個身穿金色長衫的老者緩步從後面走出來,指揮着人將大廳開間廚房收拾出來。他親自動手,所用的食材果然都是些尋常可見的東西,老百姓的餐桌上都常見的各種蔬菜。這位老者親自只是讓手下人收拾了廚房,從洗菜,切菜,到炒菜全都是自己動手。他的刀工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只是看他切菜就是一種視覺上極美妙的享受。

    “大家都這麼看着,他是怎麼把普通的蔬菜肉類做出來丹藥的功效的”

    “只有他能做到,多半和方法無關,是他的體質。”

    安爭這句話一出口,其他幾個人的臉色頓時變了。

    “體質”

    安爭道:“這個許師傅的體質怕是極爲罕見了,能夠將所有物體之中的對修行有益的東西提煉出來,厲害的不是他做菜的方法,而是他的體質......這個人的身體就是一個媒介,一箇中轉站。食物之中蘊含的那些微乎其微的對修行有益的東西,透過他的身體轉化成類似於丹藥的效果。今天這事,怕是衝着這個人來的。”

    杜瘦瘦道:“許師傅是翟松成的人,而且關係親密,難不成這個寒山公還敢動他”

    安爭道:“暫時和咱們無關,看着就行了。”

    正說着話,一個穿白色紗裙的少女從五樓下來,直接到了二樓安爭他們所在的地方。

    “這位公子,我們公爺想請您上去說幾句話。”

    她朝着安爭微微俯身施禮。

    杜瘦瘦站起來:“什麼意思”

    安爭拉了杜瘦瘦一下:“坐下,等我,不會太久。”

    安爭對那侍女點頭示意:“請帶路。”

    侍女領着安爭上了五樓,霓虹樓裏的客人看到一個在二樓的年輕男人居然被請上五樓,頓時好奇起來。之前和安爭他們有些矛盾的那幾個人站起來,一臉不忿的看着安爭。

    “那傢伙憑什麼能上五樓”

    “就是,看他也沒什麼稀奇的。”

    安爭隨着那侍女到了五樓,侍

    女將安爭引領進了套間裏。那位自稱寒山公的年輕公子見到安爭後溫和的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下說話,剛纔是你吧抱歉,我之後才察覺到你並無惡意。”

    安爭笑着回答:“倒是應該我道歉,冒昧了。”

    寒山公淡淡的說道:“也無妨,換作任何人都會對我好奇......這樓子裏,每個人都想知道我是誰,我什麼來路。我之前提到了寒山祠,他們也好奇寒山祠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他看向安爭,眼神雖然平靜如常,但是那眼神背後有種很凌厲的東西似乎要洞察安爭整個人。

    “你的體質很好。”

    寒山公收回視線:“難得一見。”

    安爭回答:“你的體質,也難得一見。”

    寒山公道:“你們剛纔的談話我都聽到了,真是抱歉,所以纔會請你上來。其實不光是你們,這樓子裏所有人說的話我都能聽到。”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臉色有些歉然:“並非故意。”

    安爭嗯了一聲:“所以呢”

    寒山公給安爭倒了一杯酒:“你聽我說完,請你上來而不是別人,是因爲我知道你剛剛喫下了解毒丹。我的花香無毒,你卻有所察覺,你比這裏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強不少。”

    安爭笑:“花香無毒,金丹無毒,但是花香和金丹放在一起,只怕就有毒了。”

    寒山公嗯了一聲,似乎並沒有因爲安爭點破而有什麼情緒上的變化。

    “你說的沒錯。”

    寒山公道:“我從十萬寒山來,那是一個人很難生存的地方。我給你講個故事.......很久很久之前,因爲天下大亂羣雄並起,這世上萬事都離不開殺戮二字。爲了得天下,那些大能各自佔據一方,招兵買馬。多少尋常百姓都被捲入戰亂之中,民不聊生。世上最強大的勢力,分爲七國。其中最強者,爲秦。我說的,便是先秦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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