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失蹤
    安爭示意鍾九歌過去接待一下,自己在屋子裏閒逛。這店面很大,在方固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買下這麼大的店面,足以說明的當然不是鍾九歌本事大,而是安爭給他的啓動資金足夠多。

    其實屋子本身裝修的就很不錯,也只是稍稍改動一下而已,所以工程不是很大。

    鍾九歌和那女子很快就聊的火熱,看起來比親姐妹還親,所以安爭不得不佩服鍾九歌的本事。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那女子拿了鍾九歌送她的一盒胭脂走了,心滿意足。臨走之前那回眸一笑的眼神裏,給鍾九歌送了好幾百斤的秋波。

    鍾九歌帶着安爭進了裏屋,坐下來喘了口氣:“應付這些女人,比應付那些江湖客要麻煩多了。”

    安爭問:“你說這個人和李昌祿有關,什麼關係?”

    鍾九歌笑道:“讓你猜你都猜不到。”

    安爭:“李昌祿的女人?”

    鍾九歌:“老闆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沒錯,她就是鍾九歌的女人。你說一個太監,居然在外面養女人。我也才知道的,還沒來得及向你彙報。這個女人和李昌祿有婚約,不過後來李昌祿家崩落之後婚約就解除了。”

    “後來李昌祿在宮裏得寵,心裏越來越恨,就想着當初你悔婚,那我也讓你嫁不出去。索性就砸錢,把這個女人給包養了。這女人本來就是個嫌貧愛富的,不過確實生的美......”

    安爭遞過去一塊擦桌布:“把口水擦擦。”

    鍾九歌訕訕的笑了笑:“她叫周夢蝶,家裏也算是小富之家。現在她自己和幾個下人住在城東的一個宅子裏,是李昌祿買下的。周夢蝶的爹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女兒是怎麼了,也管不了。”

    安爭點了點頭:“看起來這個女人對你有意思。”

    鍾九歌搖頭:“老闆你可別這麼說,李昌祿是沒把兒的,這女人對有把兒的都挺感興趣的。”

    安爭噗嗤一聲笑了:“嘴上積德。”

    鍾九歌道:“不是我不積德啊,李昌祿拿銀子養她,她拿銀子養小白臉。”

    安爭嘆道:“以李昌祿現在的實力,也不動她,可見對她是動了真心的。”

    鍾九歌道:“所以我才說,這個女人很重要。如果抓了這個女人,李昌祿說不定就會就範。以這個女人來逼李昌祿單獨現身的話,應該不難。”

    安爭看了鍾九歌一眼:“不管李昌祿作惡多少,不管這個女人的品行如何,都不能用綁架一個女人的方式去得到結果。”

    鍾九歌問:“爲什麼?李昌祿和這個女人,可都不是什麼好鳥。”

    安爭搖了搖頭:“有些底線,終究還是不能去碰的,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將來做這樣的事就會習以爲常。”

    鍾九歌道:“那隻好慢慢打聽消息了。對了......你說要建貨行,打算怎麼運作?”

    安爭道:“這個不難,我回頭去兵部說一下。兵部往南疆運送物資的車隊本來就不夠用,徵調的民間馬車也不夠。我讓曲瘋子在做貨行的掌櫃,爲兵部往南疆運送物資。但曲瘋子做事不夠底細,這個貨行暗地裏還要你來主持。”

    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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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點了點頭:“這個沒問題,只要明面上的東西理順了,其他的都好說。”

    安爭站起來:“事不難,我也信得過你。但有一句話我還是要說......我所撥給你送去邊疆救治安置難民的每一個銅錢你都不能碰,碰一個我就殺了你,那都是救命錢。”

    鍾九歌道:“老闆,我也有底線的。那些闊太太們的銀子不賺白不賺,但這個錢我不敢貪,就算不怕死,也怕做惡夢。”

    安爭笑了笑,拍了拍鍾九歌的肩膀:“親兄弟明說話,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鍾九歌送安爭出了鋪子,看着安爭離開的背影,鍾九歌覺得到現在爲止自己也不是很瞭解安爭,也還是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每一次和安爭對視的時候都會覺得,那雙眼睛可以看穿一切。所以他也無法理解自己,修行千門騙術這麼多年,爲什麼在安爭面前連一句謊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安爭和鍾九歌聊天的時候,在天啓宗裏,小七道收拾好了自己需要的東西,一個小水壺,一個小揹包,揹包裏面放了些銀子和零食,然後意氣風發的出門了。

    葉大娘站在房間門口目送孩子,眼神裏都是欣慰。

    “你小心些。”

    她喊了一聲。

    小七道也沒回頭,擺了擺手:“放心吧孃親,安爭哥哥說我已經長大了,所以要變得堅強和成熟起來。安爭哥哥說我要熟悉這座城,安爭哥哥那麼多事要做,所以我必須靠自己。我這段時間每天都自己出去轉轉,不會有事的。”

    他已經連續好多天出門熟悉方固城了,所以葉大娘也沒有多擔心。看着兒子小小的但挺拔的身影出了

    大門,葉大娘也轉身回到房間。在進門的時候,她擡起頭看了看房間門口上掛着的那面酒旗。然後她想到了那個在自己人生之中至關重要的男人,和那個男人臨死之前的囑託。

    那酒旗是他送的,是他千辛萬苦求來的。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若是當初他自己留下這面酒旗的話,藉助酒旗裏那驚世駭俗的劍意,殺出方固城浪跡天涯應該不難吧。可是他在生死存亡的最後時刻,選擇把酒旗留給了葉大娘。

    “孩子長大了,越發的像你。”

    葉大娘擡着頭對酒旗低聲說道:“我會聽你的囑託,不讓他爲你報仇,也不讓他參與大燕的事。等到我身體恢復,我就和安爭告辭,帶着小七道離開這裏。我們會循着當初我和你一起走過的那些路走一走,告訴小七道當初他的父親都到過什麼地方,他的父親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在稍遠一些的地方,古千葉看着喃喃自語的葉大娘有些傷感的說道:“一段感情到底能把一個女人影響到什麼地步?看看葉大娘就知道了。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她始終都忘不了那個男人。”

    曲流兮點了點頭:“現在我倒是對那位大燕的前太子有些好奇,他應該也是一個特別好的男人吧,不然也不會讓葉大娘以身相許,念念不忘。”

    古千葉一把拉住曲流兮:“咱們去找找答案。”

    曲流兮被她拽着跑:“去哪兒找?”

    古千葉一臉狡猾:“你忘了那個李大人?”

    曲流兮這纔想起來,前禮部主客清吏司的李延年就在距離天啓宗不太遠的地方住着。兩個女孩子現在好奇心重就忍不住了,不過也沒莽撞的直接跑過去,而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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