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八百二十章 軟玉溫香【求月票】
    陸婉柔看着這個驕傲到了極致的男人,心裏總是有一種特別強烈的擔憂。閣主太優秀了,可正是因爲他太優秀了,連他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未來。與其說聖皇在意的是整個觀星閣,不如說聖皇在意的是閣主一人......

    若是沒有閣主,聖皇安龐大的恐怖的計劃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性。現在這個計劃已經接近尾聲,陸婉柔總是擔憂當計劃成功的那一刻,聖皇就會捨棄閣主。

    不過她也知道閣主是一個天下第一等的聰明人,這些事也不需要她太多的提醒。她說的太多,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

    她纔不在乎什麼計劃,不在乎什麼觀星閣,不在乎什麼大羲,更不在乎什麼聖皇。她在乎的是,只是他一人而已。

    看着閣主在前面走,陸婉柔的心裏忍不住問了一聲......談山色,你可曾在意過我?可她只是在心裏想想,不敢問出來。

    走在前面的閣主忽然站住,回頭對她笑了笑:“我當然在意你,很在意。”

    陸婉柔的臉色一變,這一刻真的想撲過去抱住他。可是談山色只是淡淡的說了那樣一句話,然後轉身就繼續走了。

    “高興嗎?”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原來讓一個人高興起來這麼簡單,有意思。”

    她僵硬的站在原地,臉上剛剛露出來的幸福的笑容變得那麼尷尬。她知道其實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他在意的是更大更虛無縹緲的東西。他的世界裏根本沒有什麼女人,金錢,甚至沒有權利。他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他喜歡看着天空發呆,不止一次說過星辰纔是更大的舞臺。

    走出觀星閣,陸婉柔忽然想到一件事,她快走幾步追上去:“閣主,我覺得還是應該再考慮一下。那件事就連聖皇陛下都不知道,萬一被那個叫陳流兮的人認出你......”

    “哪件事?”

    談山色的腳步微微一頓,回頭看向陸婉柔:“我是不是讓你知道的祕密太多了些,以至於你現在越發的沒了分寸。我做任何事都有目標,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你說的事,如果以後我再聽到你隨便提起一次,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你。”

    陸婉柔站在那,臉色發白的垂下頭:“我......知道了。”

    談山色繼續前行:“我爲聖皇做了的太多的事,是這個世界上知道聖皇祕密最多的人。知道爲什麼嗎?那是因爲聖皇需要我。你爲了我做了很多事,是這個世界上知道我祕密最多的人呢。知道爲什麼嗎?僅僅是因爲我也需要你。聖皇不需要我之前,我肯定先不需要你了。而你要想一直是我需要的那個人,就不要讓你自己很有想法,你不需要有多少想法,你只需要說是。”

    “是。”

    陸婉柔垂首,臉色已經變得平靜下來。

    談山色滿意的笑了笑,忽然看到路邊有一朵開的很豔的花:“這已經快過了深秋,離立冬都不遠了,居然還有野花能開的這麼豐潤。”

    他將野花纔下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遞給陸婉柔:“送給你。”

    他嘴角上的笑,讓人如沐春風。

    陸婉柔卻悽苦一笑,不肯去接那花:“何必如此折磨我?”

    談山色隨手將野花丟了,一邊走一邊說道:“是你想的太多,所以纔會覺得在承受折磨。什麼時候你的心情能平靜無波的時候,我想我可以請你幫我做更多的事。”

    陸婉柔沒有說話,腦子裏想着的一直都是那件事......她實在是太擔心了,擔心的日夜不寧。這件事除了談山色自己之外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了,所以她總是忍不住的幻象,談山色其實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的話爲什麼要告訴自己那麼多的祕密?

    當初談山色就說過,他爲聖皇做的事有違天道,就算是將來聖皇不殺了他,可能也會一道天雷把他劈死。然而對他來說,這又是一件無法抗拒的事,那是挑戰。他喜歡挑戰,最刺激的挑戰。所以爲了能又有挑戰又活下去,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做了一個決定,並且立刻付諸行動。

    這件事本來是天衣無縫的,那個準備被他送出了大羲,並且在危險到來之前絕對不會啓動。可現在陳流兮來了,這個陳流兮極有可能成爲破壞談山色安排的那個人。

    她動了殺念。

    “你殺不了他。”

    就在陸婉柔剛剛想到這一點的時候,談深色就說話了:“以你的資質,居然也想去殺他?過去你不行,現在你不行,將來你還是不行。他如天上皓月,你不過是夜空裏的螢蟲。你若是自己想死倒是可以去試試,只不過我還要再費心找一個幫手稍稍麻煩了些。”

    “可他,沒準毀了你!”

    “我說過,我的事無需你操心,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之外,誰也不能毀了我,包括聖皇。”

    談山色一擺手:“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陪我去狩獵場了。”

    陸婉柔張了張嘴,終究不敢頂撞:“是......”

    她看着談山色離去的背影,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流了下來。你若是對我無情,何必那般撩撥我?你送我的花我真的想要,可我知道,你送我花,卻沒有花應有的含義。

    狩獵場,安爭覺得有些累。給幾百個美貌的女子講課確實很辛苦,尤其是這些女孩子簡直太讓人難

    以抵擋了。他只要話音一落,立刻就會有人舉手提問,然後他准許之後,提問的女孩子必然會跑過來在他身邊問。他坐在高臺的椅子上,女孩子就俯身貼着他的臉說話。本來身上衣服穿的就很少很少,彎腰的時候那胸前的飽滿就在他的臉上蹭着......

    耳朵裏都是軟言糯語,鼻子裏都是沁脾溫香。第一個這樣做的女孩子問完了問題之後,還故意用自己的胸口在安爭的臉上碰了碰,然後站起來往回走的時候一臉的小驕傲小得意。在她們看來今天的這位公子真是好玩到了極致,帥氣,硬朗,陽剛,而且居然真的不動色。

    她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把安爭當做了稀世珍寶一樣。就算是過來佔些小便宜也覺得是自己的巨大收穫,而且一旦開始了,她們之中就有了攀比之心。憑什麼你可以去蹭蹭,我就不可以去蹭蹭。以至於,一開始她們還在安爭的耳邊說話,到後來就是在那吹氣,甚至用溫潤的嘴脣裹住了安爭的耳垂,用軟軟嫩嫩的小舌頭舔-他的耳廓。

    好不容易給這個解惑完了,下一個又舉手:“小先生,我也有問題。”

    安爭:“你站那問就行,站那問就好了......”

    那女子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是爲什麼呢?她們都是到先生身邊去問的,可以那麼近的聆聽先生的教誨。是先生討厭我嗎?是先生覺得我不配聽您解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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