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九百二十四章 隱患
    迦樓羅城。

    安爭蹲在牆頭,支會杜瘦瘦在製作一個吊爐。

    杜瘦瘦滿頭大汗,回頭看着安爭:“你特麼的能不能不要那麼貧了,我在辛辛苦苦的給你做吊爐,就爲了滿足你那畸形的口舌之慾。不就是想喫個吊爐燒餅嗎,至於這麼折騰我?”

    渾身都是繃帶的陳少白在旁邊總結:“也就是說,安爭爲了自己的口舌之慾,把你弄的欲仙欲死?”

    “滾!”

    杜瘦瘦回頭瞪了陳少白一眼:“怎麼話在你嘴裏出來之後就變了味道。”

    陳少白羞澀道:“人家懂你嘛。”

    杜瘦瘦打了個寒顫:“我說小白臉,你能不能好好的在屋裏養傷。要不是你傷成了這個德行,咱們早就出發去仙宮了好不好。”

    陳少白幽怨的看了安爭一眼:“怪他,把人家搞成了這樣。”

    安爭:“你噁心不噁心。”

    杜瘦瘦好不用意做好了吊爐:“上面的泥巴還得燒出來,我出去撿點柴火。你們倆在我離開的時候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然的話天打雷劈好不好。”

    陳少白:“你放心去吧,你走之後一切有我。”

    杜瘦瘦:“你說你怎麼被人打的渾身上下都是傷,偏偏那個人沒有打你的嘴呢?”

    陳少白:“我嘴活好。”

    杜瘦瘦:“安爭我要走了,媽的我要是再聽他多說一句話,上個禮拜的飯都得吐了。”

    他出去找柴火,安爭等杜瘦瘦走了之後看了陳少白一眼:“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陳少白:“廢話,傷口要好了,渾身上下都癢癢,要不要你給我撓撓?”

    安爭:“說正經的,別人看不出來,你瞞不住我。你體內有一種很恐怖的力量正在覺醒,我雖然看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力量,但是我知道那力量對你來說未必是好事。是不是爲了進地獄去救我和和尚,你幹了些什麼。”

    陳少白:“別自作多情,我爲了你能幹什麼?”

    他站起來往回走:“困了,回去睡一覺。”

    安爭看着陳少白的背影:“少白,你真的應該注意一下了。我能感覺的出來你體內那股力量越來越狂暴了,你若是真的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說。”

    陳少白背對着安爭豎了箇中指,安爭配合的叫了一聲。

    陳少白:“操,賤人。”

    安爭聳了聳肩膀:“還不是爲了滿足你。”

    曲流兮從屋子裏出來,遞給安爭一件新衣服:“這邊不比中原,你喜歡穿的衣服沒法買來,所以我就自己給你做了一件試試。若是合適,以後我都給你做了,能省好大一筆銀子呢。”

    安爭一把摟住曲流兮的腰在她嘴巴上吻了一下:“持家小能手,先說說今天晚上想喫什麼?我準備親自給你做飯,慰勞你爲相公做新衣的辛苦。”

    曲流兮紅着臉:“別鬧,這是樓頂上。”

    安爭把曲流兮抱起來,站在樓頂邊上,看着大街上的人來人往,又使勁親了曲流兮一口:“這是宣誓主權!”

    曲流兮從他懷裏掙扎下來,伸手在他大腿內側擰了一下。安爭疼的哎呦叫了一聲,往後蹦了出去:“這一招是什麼時候學來的,以前沒見過啊。”

    曲流兮學着安爭的樣子聳了聳肩膀:“小葉子教我的。”

    安爭:“你們倆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研究點好事......擰人大腿?”

    曲流兮爲安爭比劃了一下衣服,發現還算合身:“袖口肩膀稍稍有些不太合適,我回去給你改改......另外,陳少白體內的東西你發現了嗎?我問他,他不說。我給他治療傷勢的時候發現他體內不正常,有一種似乎不屬於人間的修爲之力在作怪。這又和你的地獄之氣不太一樣,我沒見過,說不好。”

    安爭正色道:“對他有多大影響。”

    “還不知道。”

    曲流兮道:“我給他診脈的時候盡力的去試探這種力量,可是那力量把自己封閉在他的丹田氣海里,丹藥之力根本就滲透不進去。我猜着,那應該就是魔功的力量。他之前沒有這樣的表現,應該是封印的很嚴密。可能......是因爲要進入地獄去尋你,所以他打開了某種封印。”

    安爭嗯了一聲,轉身離開:“我回一趟逆舟,去問問師父。”

    逆舟之中,陳逍遙正坐在小板凳上和霍爺在下棋。安爭到的時候,兩個人因爲一步棋吵的很兇。

    霍爺:“你堂堂大修行者,讓我悔一步棋怎麼了?你能不能有點風度,你這樣沒法和你做朋友了!”

    陳逍遙:“我是堂堂大修行者,你還是堂堂造器大師呢。你說我沒風度?這一盤棋你悔了幾步了,人品呢?老東西,你這樣下去會失去你這唯一的棋友的!”

    安爭往前湊了湊,發現下的居然是五子棋。

    安爭蹲在那:“兩位,擋着我的面還是體面些。”

    陳逍遙:“我已經三連了,他要悔棋,如果不悔棋我就是四連,那我就贏定了啊。”

    霍爺:“我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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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他一把將旗子推開:“都不知道讓讓年輕人!”

    安爭這才反應過來,論年紀的話陳逍遙比霍爺確實大多了。只是兩個人外表上來看,霍爺好像陳逍遙的爸爸似的。陳逍遙瞪了霍爺一眼:“孺子不可教也!”

    霍爺:“我不用你教,我就不下了,反正你沒贏我。”

    陳逍遙:“要臉嗎?”

    霍爺:“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要臉幹嘛?”

    陳逍遙猛的站起來教訓道:“我都這麼大了我還要臉呢,你纔多大?我告訴你,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比你有風度多了。”

    霍爺撇嘴,終於不再說什麼。

    安爭把霍爺扶起來送進屋子裏面,霍爺進了屋子之後偷偷從門縫裏看了看陳逍遙,然後得意的笑起來:“這個老傢伙不要臉噠,每次下棋都是他贏,一次都不知道讓我,這次我就是故意要氣他。”

    安爭:“行了,你那老胳膊老腿老舌頭的,激動了再把崴了舌頭。你說你一個當小輩的,也應該多尊重一下他嘛。”

    霍爺:“你出去!”

    安爭:“噢......”

    從霍爺的房間出來,陳逍遙一臉惱火的說道:“你說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點臉都不要了呢。我這麼大歲數了和他下棋已經是在照顧小朋友了好不好......他還耍賴。”

    “小朋友嘛,是可以耍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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