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九百四十九章 大事
    圍毆瀛月國皇子的人漸漸散開,所有屍體上的東西都被一掃而空。那個無助的夥計跪在那求大家不要把東西都帶走,不然掌櫃的回來沒法交代。沒有人理會他,把瀛月國皇子的屍體打的稀巴爛的大英雄們,瀟灑離開。

    “誰也不能走。”

    安爭在路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指了指那夥計:“把你們從死人身上搶走的東西都拿出來,他家裏的你們放回去。”

    “憑他媽的什麼?”

    有個人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死了那麼多人,這點東西還不夠給我們當酬勞的。”

    “就是,你修爲高你就了不起?做人要講道理好不好,我們幫了他,現在拿點謝禮算的了什麼。”

    有人冷笑道:“真以爲自己的主宰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大家一致對外,對付那些外族之人該怎麼殺就怎麼殺,難不成你還能殺了我們?你也不看看多少人,幾百口,你殺的過來?”

    安爭側頭看了他一眼:“再多說一個字,死。”

    那人哈哈大笑:“快來看啊,這是哪兒來的東西,居然以爲自己是大爺了。在這仙宮遺址之中,誰不知道規矩?東西搶來了就是自己的,想再交出去,憑什麼?”

    安爭擡起手虛空一捏,那人的腦袋砰地一聲爆開。

    “我說過了,再多說一個字就死。”

    他看向另外一個搶了東西往外擠準備逃走的,手一握,那人的腦袋也立刻爆開,血霧炸起來的那一瞬間,噴了好多人一身一臉。有人哀嚎有些驚嚇,立刻就亂了。

    “他說的字太多,你是被牽連的。”

    安爭看了看那屍體,隨手一擺,屍體飛起來落在一邊,和剛纔死的那個人並排躺在地上。

    “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今天破例一次。凡是拿了這小夥計東西的,如數放在他面前。這是最後一遍,誰要是認爲自己逃得了,那麼就儘管試試。若是覺得你們人多勢衆可以將我殺了,那麼也儘管試試。”

    安爭擡起手指:“我數到三。”

    也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大家一起走,看他怎麼殺。”

    這人一轉身就往外跑,圍着人羣一鬨而散。安爭左眼裏的三顆暗紫色星點一轉,瞬間那幾百個人全都被定在那。幾百個囚欲之境到小滿境的修行者,對於安爭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對手。此時的安爭具備半神之軀,具備輪迴之眼,具備強大的元雷之力,已經超越了上一世的修爲。

    “你喊的?”

    安爭看了看那個喊大家一起跑的人,手一握一扭,噗的一聲那可人頭就被凌空扭下來滾落一邊。

    這人的身子倒下去之後,所有人的身子全都鬆了下來。他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跑了,乖乖的將之前從瀛月國那些人身上搶來的東西放下,這時候圍觀的人才發現,有不少東西居然是自己家裏的。這些瀛月國的人藉着參觀的名義,居然偷了這麼多出來。雖然擺在明面上往外賣的東西沒有什麼真正有價值的,可東西丟了自己居然沒有察覺,這顯然就有些丟人了。

    “這是我家的,這是我家的,這也是我家的。”

    小夥計忙不迭的從那一堆東西里挑出來一些往自己懷裏塞,安爭看了他一眼:“是你的你就拿回去,多拿一件,你現在就死。”

    那小夥計的手僵硬了一下,片刻之後從懷裏取出來幾件東西放下。安爭往四周掃了一眼:“我給你們找回來的東西,屬於你們的自己拿回去。誰貪心,誰就死。”

    有些人站出來,將自己店裏丟的東西拿回去,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真的很想多拿幾件,然而就是在伸手的時候又退縮了。他們畏懼的是安爭那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殺氣十足的眼神,有人覺得自己就算多拿一件安爭也未必知道那不是他的東西,可還是沒辦法下手。這一刻,很多人都被嚇破了膽子。

    所有人把東西拿走之後,地上還剩下了一堆。安爭站起來看了看,那些東西絕大部分都不是中原的東西,有一些是,但應該已經找不到原來的主人是誰了,或許這些人在仙宮之中殺人奪寶也不是做了一次。安爭將剩下的東西全都收起來,隨隨便便丟進了血培珠手串空間裏。

    “憑什麼你拿走?!”

    有人喊了一聲。

    安爭回頭看了他一眼:“剛纔死的那個人說的是什麼?這仙宮裏的規矩就是誰搶到的就歸誰對不對?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來搶,搶走了都是你的。”

    那人嚇得往後縮了一下,慫恿了幾句身邊的人一起上,可是誰敢?

    安爭搖頭,轉身和陳少白他們一起走了。

    一臉驚訝的葉琳娜看着安爭離去的背影,使勁搖了搖腦袋:“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啊......剛纔所做的前半部分像個騎士,後半部分像個海盜。”

    她低頭看了看安爭留在自己劍柄上的那朵野花,問身邊人:“這是什麼意思?”

    她一個手下故作沉吟的說道:“在咱們國家,每一種花都有自己的花語。但是中原之地,只怕習俗多有不同。這花我們也沒有見過,不知道什麼意思。”

    葉琳娜問不遠處的一箇中原修行者:“請問,這是什麼花?”

    “這個,狗尾巴草啊。”

    “你說的真難聽,明明是蒹葭蒼蒼白露爲霜的蒹葭,多美好的寓意。”

    葉琳娜將花摘下來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我會讓他感受到我的怒火。”

    陳少白一邊走一邊問:“你爲什麼往那個外族女子的劍柄上插一根狗尾巴草。”

    “她的劍上有一處不起眼的裂痕,外面不怎麼看得出來,但是我能感覺到法器的氣息外泄,顯然裏面破損的更嚴重。我把草插在那個地方,希望她會注意。每個人都應該善待自己的法器,用劍的人總是更多的注意自己的劍鋒,而忽略了劍柄。”

    陳少白總結了四個字:“閒的蛋疼。”

    安爭回答:“不閒,有時候也疼。”

    陳少白:“揉揉。”

    杜瘦瘦:“安爭你要敢說對陳少白說你來兩個字,我就掐死你們倆。”

    陳少白嘿嘿一笑:“要不你來?”

    正說着,前面忽然一陣陣的嘈亂之聲。安爭三個人往大街兩側避開,站在人羣后面。只見遠處一隊騎着龍首馬身妖獸的精銳騎兵呼嘯而來。這些騎兵的數量並不多,一兩百人而已,但是從大街上席捲而過,猶如千軍萬馬一般。這些騎兵後面,一架巨大的輦車緊隨其後。輦車上面站着八個身穿勁裝的美貌女子,冷峻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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