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逆之門 >第九百七十五章 我不喜歡和你聊天
    安爭一個人就在孔雀明宮外面打了個天翻地覆,飛凌度的二號人物以及最強戰士都被安爭擊殺。而那個隱匿起來始終沒有出手的最強殺手狸貓死的更爲悲催憋屈,只是許眉黛一念而已,就化作了一地的冰渣。

    離開孔雀明宮之後安爭似乎一點兒也不避諱,就在大街上閒庭信步一般走着。而那些得到消息的人卻已經大規模的趕向孔雀明宮那邊,安爭早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如此大搖大擺也沒有人認出他是誰。

    他手裏拎着飛未屠的那把大刀,一邊走一邊欣賞。這刀的構造很特殊,材質更特殊,雖然在霍爺的二百件紫品神器記錄上並沒有這樣一把刀的描述,但安爭確定這刀的品級已經超越了金品巔峯,也超越了紫金品,能否到達紫品尚且不好確定。

    這刀絕非近代打造的東西,在刀柄位置能看到刻着四個小字。

    旭日春和

    安爭搜腸刮肚的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起來任何一點和這刀有關的消息。飛凌度本就是這江湖上最神祕的宗門之一,他們這麼多年來獲取的至寶絕對不會少。這把刀的特殊能力在於可以反射任何力量,對方的攻擊都可以變成自己的攻擊折射回去。只要掌握好控刀的技巧,絕對是一件大殺器。

    陽光照射在刀身上,安爭將刀偏轉一些,反射出去的光瞬間就在對面牆壁上刺穿了一個洞。

    非但可以反射,還能加成,陽光匯聚起來的力量可以燒透一張紙,可是燒不透一面牆。正往前走着,忽然有幾個人攔在安爭面前,看衣着應該是大羲的人,只是不確定什麼宗門。

    “兄弟,你這刀不錯噢。”

    爲首的那個人看起來三十幾歲年紀,看起來倒也客氣。安爭觀察了一下,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特別,是錦衣,代表着他有官府背景的身份。而衣服又不是任何一個衙門的款式,所以應該是屬於某個大勢力的手下。

    “有事?”

    安爭問。

    那人自我介紹道:“在下宋申峯,大羲榆陽郡人,爲我家主在仙宮尋找寶物。兄弟這刀確實品相不凡,若是兄弟願意割愛的話,不知道可否開個價錢。我家主富可敵國,只要兄弟開價合情合理,我斷然不會還價。”

    安爭哦了一聲:“不賣。”

    宋申峯的手下一擡胳膊將安爭攔住:“你說不賣就不賣?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誰?我家主人大羲親......”

    宋申峯瞪了那人一眼,抱拳道:“這位兄弟,我們當然不會強人所難。只是還想和你談一談,這刀似乎也是兄弟剛剛得到不久,所以纔會拿在手上把玩。善用者物盡其能,不善用者不過是浪費了好東西。不知道兄弟善用什麼,劍,勾,槊,鞭,這些東西我家主人倒也收藏了不少。若是兄弟願意割捨,此刀可開價,再換一物。實因我家主人最愛刀,尤其刀之大者,還望兄弟成全。”

    安爭道:“你說的很誠懇,但我不賣。”

    他轉身要走,一個手下橫跨一步攔住安爭:“給你臉不要是不是?若是將我家主人的名字說出來,會嚇死你。給你臉了,是買。不給你臉,直接拿走,你又能如何?”

    宋申峯這次卻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安爭的反應。

    安爭嘆了口氣:“我很小的時候,大概十來歲那年......得到了第一筆銀子,好幾千兩呢。對於普通人來說,幾千兩銀子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而那個時候我那麼小,得到這麼大的一筆銀子,還是在窮山惡水處,皆是刁民聚集之所。”

    他一邊說一邊用旭日春和在自己身邊畫了一個大概直徑兩米的圓:“我當時就在地上畫了一個圓,比這個可能稍微大些。當時我也沒有趁手的兵器,只好撿了一把柴刀。”

    宋申峯嘆道:“兄弟出身苦寒,我身爲同情。”

    安爭:“不,我的意思是,我八九歲的時候一把柴刀砍翻幾十人,爲的是一些銀子罷了。而這刀是我的,遠不止幾千兩幾萬兩銀子的價值,我又怎麼可能退步?”

    他站在那,將大刀戳在身邊。

    “還是這樣的圈子,想要買我的刀,我不賣。想要搶我的刀,儘管來就是了。”

    “你他媽的找死。”

    宋申峯的一個手下罵了一句,伸手去抓安爭的衣領,在手剛剛進入圈子範圍的瞬間,噗的一聲輕響......這人的手從手腕處齊刷刷的被斬斷,那隻手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粘了好多塵土。因爲太快,掉了一隻手的人甚至連疼都沒有感覺到。直到看到自己的手躺在地上,才哎呦一聲叫了出來,捂着噴血的斷腕向後退了出去。

    他走了幾步之後又站住,想把那隻斷手撿回來。另外一隻手才伸進圈子裏,噗的一聲,那隻手也被斬斷了。而自始至終,安爭從來都沒有動過。

    宋申峯的臉色一變:“兄弟,爲了一件身外之物,如此大動干戈,似乎有些不理智了。”

    安爭笑起來,很明媚:“我少年時候爲了幾千兩銀子砍翻幾

    十個人,現在爲了這把刀也可以。你覺得我是不理智,貪財,不識時務對不對?不,不管是銀子還是這把刀,都不是因爲它們的價值,而是因爲東西是我的。就算是我腳上的一粒灰塵,我衣服上的一顆釦子,我也一樣,我的東西,我不想給,誰也不能搶。”

    宋申峯沉思片刻,抱拳退了一步:“若兄弟不出手,這件事就此罷了。但現在已經傷了我的人,我也不能假裝視而不見。”

    安爭嘆道:“明明就是來搶東西的,何必說的那麼有禮貌?這江湖上的險惡,我見的比你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我說我願意賣,你就會說隨身沒帶着那麼多財物,所以讓我跟你回去取對不對?等到了僻靜處,又或是你們駐紮之地,你們羣起而上將我亂刀砍死......這套路有些老了。”

    宋申峯臉色有些難看:“我們是大羲官方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

    安爭:“你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稍顯閃爍。”

    宋申峯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瞞你。我是大羲親王瑞王府上的人,奉我家王爺之命尋找寶物。話已經說的透徹,還望兄弟成全。”

    安爭笑起來:“你是覺得,你說你是瑞王陳重塑的人,我就會乖乖把東西交給你了?不,你可回去問問陳重塑,當年他爹把他交給我帶着,因爲他不修行,我用竹板打在他屁股上的傷痕還在不在,還疼不疼。”

    安爭一擺手:“滾的遠些,再攔我,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宋申峯皺眉,臉色難看起來:“好言相勸,奈何不聽。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然而你卻羞辱主上,主辱臣死,是你自己把路走絕了......等下,你剛纔說......你用竹板打過......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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