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源作爲特約嘉賓,似乎也已經感受到了另外兩位魂帝的存在。
只是他們所有人都只是靜靜的在刑場上,等待着最終時機的到來。
而那死囚怨毒的眼神,此時正死死的盯着秦雲飛等人。
另外一邊,秦雲飛爲了讓許詩詩更加徹底的投靠自己,他專門安排在刑場外的一家旅店裏,讓她暫時在那裏觀察。
雖然說是讓她幫助尋找幾個可能要劫刑場的敵人,但秦雲飛心中的算計,卻是讓許詩詩,對自己更加忠心。
果然,等到午時三刻,人們興致勃勃的等待着最終的斬,而廖振雄,卻私底下,通過秦雲飛交給他的對講機,告訴了秦雲飛。
敵人已經來到刑場之外,並且準備伺機動手。
得到消息後,秦雲飛微微笑了笑,但他並沒有跟別人細說這件事。
“你這個奸細,執行斬之前,我再問你一句,你可願意說出背叛風雪城的緣由,爲你背叛所贖罪”
秦雲飛故作義正言辭的質問。
可那女人,卻咬得牙根恨,死死的盯着林武源和秦雲飛。
她撕心裂肺的聲音,幾乎嘶啞了,但仍在哪裏咒罵道,“呸我就算死,也不可能爲你們這些雜碎效力你殺了我,也不可能改變風雪城覆滅的結果”
這女人雖然並不是許詩詩,但她說話也有些不經過大腦,扯了半天,也沒說出關鍵。
而這正是秦雲飛想要的效果,如果她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那麼許家人,定然知道這是一個計謀,別說騙不了人,甚至許家人會覺得,這是許詩詩投奔敵人的圈套。
雖然這真的是一個圈套,但秦雲飛卻不能讓許家人現這是一個圈套。
如此,他便故作震怒的將斬立決的判決丟了下去。
“如此,我就讓你求仁得仁”
說着,秦雲飛便要讓人執行。
而劊子手剛舉起刀子的時候,秦雲飛卻喝了一聲,“你若再不說,可就真的成了刀下亡魂”
那女人看着那斬大刀,眼角中流出一絲的恐懼,不覺之間,她恍恍惚惚的看着秦雲飛。
“我若說出來,你真的願意放了我一條生路”
如今這一切,秦雲飛感覺實在太順當了,這女人如今蓬頭散,聲音也早已嘶啞。
別說外人,就算是許詩詩的熟人見了,都未必能夠分辨出結果來。
而如今,這女人也是笨,說辭之中,竟然還處處掛着模棱兩可的話語。
當然,這跟她本身的特殊身份,就有很大的關聯。
這一點,也是秦雲飛爲何要選她的根本原因。
見到她真的意動,秦雲飛知道,重頭大戲,終於要開始了。
“我秦雲飛說話,當然說一是一,你若現在願意告訴我們真像,自然會放你一條生路。”
那女人得到秦雲飛的許可,頓時激動道,“好,我願意告訴你實情。”
這女人一張口,便緊張的要說出自己背叛的緣由。
“賤人,你敢出賣我們,我要你不得好死”
女囚心脈被射穿,她頓時疼的我這胸口,就倒在了地上,而死前,她尚不知曉,許家人爲了守住祕密,竟然會對“自己”下此殺手。
如此,她原本對許家的“同氣連枝”,也在沒有了絲毫的留戀。
而坐在她一旁的凌七,這時候激動的恨不得上去和來敵展開戰鬥。
“這羣許家的人,竟然出手如此歹毒。竟然會殺人滅口”
凌七也不知道是故意爲之,還是不經意的隨口一說,但他這一開口,許詩詩卻“切”了一聲。
“你真是沒見識,在大家族之中,犧牲一個人,換的全家族的利益,這難道不是最常見的事情麼”
她的話,頓時讓凌七感慨叢生。
“你說的不錯,若不是我經歷了凌家的變遷,我也不會明白,爲了一個家族的利益,犧牲一個人,甚至一家幾口人的命,或者自由,真的不需要太複雜。”
凌七說着,忽然兩眼灼灼的看着許詩詩,“所以,我選擇跟隨我的師傅,因爲他總是不拘一格,教導我了許許多多神奇的戰鬥技巧。這些技巧,甚至比魂技更加實用。”
許詩詩聽到凌七對秦雲飛的讚歎,心中不由得也多了幾分的不甘。
不過她更加好奇,這個凌七,是如何會佩服一個鍊金術師
“你的師傅,就是那個製造出摩托車的鍊金術師”
許詩詩的口氣之中,尚帶着些許的鄙夷,畢竟這個世界,只尊重無力,卻很少尊重鍊金術師的辛勞。
但她這麼一問,凌七反倒冷笑道,“你若拿鍊金術師的標準去衡量我師傅,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說着凌七兩眼閃着精光,並將秦雲飛的許多事蹟說了出來。
當得知秦雲飛來風雪城以後的戰績時,許詩詩倒吸一口涼氣,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臺下那個穩坐判臺上的秦雲飛。
“他那麼年輕,只是水系星魂,而且只有二階段巔峯而已,他就可以與這麼多的強敵對陣還絲毫不落下風這怎麼可能”
但卻冷笑道,“那是你沒有遇到我師傅,今後,你若跟着他,學習到他十分之一的能力,你都可以成爲一代宗師”
“十分之一,就可以成爲一代宗師你也太高看你的師傅了。他就算再強,終究只是一個”
許詩詩的話尚未說完,她便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樓下菜市場的瘋狂一幕。
卻見秦雲飛穿着旱冰鞋,手持掠影,竟然連同林武源,和許家的兩位魂帝打的不分上下。
許詩詩震驚的地方,正如她瞧不起秦雲飛如出一轍。
因爲秦雲飛是水系星魂,只有魂宗巔峯,但他卻可以與一位金系的魂帝,打成平手,而且完全不依靠林武源的幫助。
“這這還是一個魂師該有的實力嗎那並不是魂師對魂師,而是魂師對魂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