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城的魂宗強者們,完全看不明白,這秦雲飛不過水系的初級魂宗而已,怎麼可能扛得住,城主大人的這一擊?
曾幾何時,西門龍風是憑藉這一招,戰勝了北寒城的八位強者。 .
但凡經歷過那一戰的人,如今仍無法忘記,當初魂帝初期的城主西門龍風,僅僅憑藉這一招,一舉拿下八連殺,那些強者之,不乏魂帝階的強者,正是因爲如此才尊定了他在北寒城的統治地位。
可如今,這西門龍風的成名絕技,在秦雲飛面前,卻如此不堪一擊。
當初敗在西門龍風手底下的那些人,誰會服氣?縱然是他們的徒子徒孫,如今都不會認可這一戰的結果。
因爲這一戰,那根本不是戰鬥,而是一場顛覆他們所有榮譽的恥辱一戰。
“西門城主,你是在繡花麼?你的必殺技,連人家的防禦,都不能破開!”
那些曾經被西門龍風打敗了的,便在下面嘲諷起來。
甚至有些人,還吩咐自己的徒弟,趕緊回家,叫自家的前輩來瞧一瞧這一戰的真假。
不過是幾分鐘而已,原本已經聚集了三五十人的演武場,此時已經聚集了百人。
這裏面,不乏各大家族的成名高手,同樣也聚集了所有的青年才俊。
但他們看着眼前的戰鬥,卻沒有一個人有輕鬆的感覺。
而備受關注的西門龍風,這時候也感覺到了無沉重的壓力。
他瞧着衆人,良久,才倒吸一口涼氣。
“江山代有才人出,諸位也別太在意。方纔我只是用了三成力,畢竟對方修爲低我太多,若是我全力出手,豈不是有欺負晚輩的口舌?”
這位城主大人說話還真會扯淡,剛纔因爲被秦雲飛三番五次的拒絕,他早動怒了,所以剛纔施展的那一招絕殺,本使出了九成的威力。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破開秦雲飛的防禦,所以他的心,纔會出現如此劇烈的動盪。
但下面那是自己的臣民啊,如果自己不能挽回些許的顏面,將來自己如何立威?
所以,想到這裏,他還是不得不去思考如何應對自己的手下。
對付敵人,他可以有無數種方法,但對待自己城的臣民,那他只有一種方式,將自己闡述成一個不可戰勝的戰神,否則,自己的統治位置,會被人窺視。
他在北寒城,是因爲一直被視爲不敗戰神,所以纔會受到衆多尊重,才能如此統治一個城池多年,而從未受到下屬的懷疑。
但今天和秦雲飛的這一戰,他的地位,卻出現了動搖。
自己曾經的勁敵,也都一個個崩了出來,他們似乎都在等待這個機會,只要自己今天所展示出來的實力,不如當年,那麼他會再次迎來與八大家族的對抗。
明白了這層關係之後,西門龍風最終做了一個決定,這一戰,他許勝不許敗。
“秦雲飛,今天爲了我的榮譽,看來我必須要施展逐日神弓,才能一箭定乾坤了。如今你能敗在這一箭之下,也不要有任何的難過,這樣的戰敗,是榮譽。”
說罷,西門龍風在空,竟然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把有一丈長的光影巨弓。
此弓形如鳳凰展翅,通體殷紅,且閃耀着十丈紅光,耀眼無。
當西門龍風展開了這逐日神弓以後,那臺下的衆家族高手,便陷入了沉默之。
其一穿着灰色袍的家族族長,見到了這神弓出世,便讚歎道,“此弓,乃是我北寒城千古傳承的本體魂武神器,已經多少代城主不曾拿起,西門龍風,竟然可以將其與本體融合?”
而赤色袍的家族長老,這時候也只能捶胸嘆道,“是啊,能和這神弓融爲一體的強者,怪不得當年可以憑藉一招,將我們八人聯手擊敗……”
白袍族長冷哼道,“朱長老,若是你家家主還活着,我想他也不會贊同你的意見吧。”
說着,那白袍族長一伸手,指着天際,“你們看那裏,這西門龍風使用逐日弓雖然強大,他可並非是百分百的融合。你們看到他手的裂痕了麼?”
衆人一瞧,果然在西門龍風的手掌處,竟然和逐日神弓存在一個十分細小的漏洞。
雖然小的不能讓人發現,但他們仍對西門龍風,有着絕對的認可。
“即便存在瑕疵,但能做到這種地步,西門城主,和當年創造北寒城的那位前輩,已經做到了幾乎同步的境界,想來突破魂尊,應該不遠了。我們還是不要再有任何妄想了。”
雖然大多數人這麼認爲,但那位白袍的族長,仍是一臉的不甘。
“你們別高興的太早!既然融合存在間隙,那有反噬的可能。你們看那小子,他可一丁點的都不怕呢!淡定的很!”
他指着秦雲飛,衆人這才注意到,此時的秦雲飛,當真是穩如泰山。
而且,此時的秦雲飛,並沒有重新搭建自己的防禦體系,而是微笑的看着天的西門龍風,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弓箭射來。
或許是秦雲飛那淡定的神情,最終激怒了西門龍風。
這西門龍風,絲毫不顧及他前輩的身份,竟使盡了渾身魂力,將那逐日神弓全部張開,一丈長的弓身,硬生生讓他拉成滿月,原本十丈光芒,此時也如萬丈神光一般,照耀的人眼睛生疼。
但站在臺下的秦雲飛,此時卻仍是毫不驚慌。
“城主大人,還有九招,您可準備好了,若是失敗了,那可要按照約定執行。”
秦雲飛淡定的擡着頭,看着空的西門龍風。
這西門龍風聽了秦雲飛的話,他氣惱非凡,當即丟開了手的弓弦。
“臭小子,你要爲自己做的事,付出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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