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爆萌小俏尼 >第005章 妙遇恨生
    善妙見他來抓自己,以爲眼前這個男人是從哪裏突然竄出來的登徒子,還想進一步輕薄自己。

    心想:真是豈有此理,你借救人之名強索了我的初吻,還不夠嗎你還要再往前一步嗎

    她見對方強拉着自己,雖然自己練過跆拳道,可是王爺也是出征打仗過的戰將,憑她練跆拳道的那幾下花拳繡腿,哪裏是他的對手

    掙不過他吧,自己可以罵啊,善妙對着他大罵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你要找女人你上芙蓉院啊,你抓一個出家人算什麼道理,剛剛你說是爲了救人,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自認倒黴了,你現在居然還抓着我不放手。”

    “小尼姑語氣不小,誰稀罕輕薄你我只是怕你去尋死。你這麼年輕,應該珍惜生命,不要爲了這點事情而作出傻事來。”

    他是真的以爲這小尼姑是要去尋死,就算是個平常家的女人,讓人吻了,要麼就嫁給這個男人了,不然也只能以死全節。

    而眼前的是一個小尼姑,雖然說看起來也算是有點姿色,可是,再漂亮她也只是個尼姑,何況讓他娶她,那簡直是不可能,堂堂一個宋陽王,因救人不小心吻了一個尼姑,難道還得替她負責嗎

    “快放開,你以爲我會爲了這麼點小事就尋死覓活的嗎簡直就是笑話,多大點事啊”

    這尼姑居然如此開放,丟了初吻居然還沒事一樣,真是不同常人,這可真是讓他刮目相看,宋陽王一把放開她,說道:“早知道你不會輕生,我抓你做什麼。”

    “你有病啊。抓住我。”善妙說道,不過見他放開了自己,倒是少了些敵意,語氣也變緩和了。

    善妙拍拍身上的塵土,正想離開,宋陽王突然叫住問她說:“小尼姑,我剛剛救了你,你怎麼不謝一聲就走啊。”

    善妙想想也是,雖然他拿了自己的初吻,而且還不帶負責任,這多少讓她不甘心,但是,若不是他,或許自己剛剛就摔死了,比起生命,這初吻算得了什麼,自己以前的同學,有幾個還保存着初吻的。

    不過,對眼前這個人叫她小尼姑,她很是不開心,就對他說道:“你別一口一個小尼姑的,聽着我心頭就煩,不過,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雖然她說了聲謝,但是這聲謝謝說得非常小聲,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可見她是非常得不情願的。

    不過,這個小尼姑那倔強的樣子倒真是讓他對她產生了興趣,他問道:“小尼姑,你這個人可真是有趣,我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不是和你說了嗎別小尼姑小尼姑的叫我。”善妙嗔言,看她的樣子,是真生氣了。

    “你不說名字,我不知道叫你什麼,不叫你小尼姑,叫什麼啊。”宋陽王說着,覺得非常好笑,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其實他好久沒有那麼笑過了,特別是他母妃去世後,宮裏爭鬥讓他覺得又累又緊張,他連想讓自己的心松馳一下也不可以。

    “呵,問我叫什麼名字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善妙說道,她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這個男人放在眼裏,你就算是家世優越,那又如何,關一個尼姑什麼事,又不靠你家裏。

    逆天了,居然對着本王爺問我叫什麼名字這簡直是曠古以來史無前例的第一人,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宋陽王本想教訓她一下,好好的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剛剛又沒說,她怎麼知道自己是王爺,而且,這個小尼姑面生得很,先前淨光寺院內接待的時候並沒有遇到過她,可見她在這寺裏地位應該是很低的。

    於是,宋陽王耐着性子,對她說:“嗯,你說的也對,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叫蕭羽墨,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吧。”

    問自己叫什麼名字,怎麼告訴他,張瑛,金生麗,還是善妙自己怎麼一下子有那麼多名字啊。還是對她說佛名吧,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是金將軍的女兒,萬一他和那金白雪是一路的,自己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我叫善妙,你以後可以叫我善妙,請你不要再一口一個小尼姑,那樣多不尊重我啊。”善妙對着蕭羽墨說。

    “妙善,那不是觀音大師的名字嗎你可真逗。”蕭羽墨取笑着她說。

    雖然他平日裏是嚴肅一拘的王爺,可是眼前這個小尼姑實在是太好笑了,她的倔強,她犀利的眼神實在讓他覺得又好笑又可愛。他就忍不住笑笑她。

    “是善妙,不是妙善。你弄弄清楚,你記反了。”善妙說道,她對這個人怎麼如此分不清善妙和妙善,真的是無語。

    其實蕭羽墨知道是善妙,他那是故意逗逗他,他對佛家的這些名誨其實也不懂,只是他母妃在世的時候,家裏頭一直供着觀音像,平時也經常誦經唸佛,對大慈大悲觀世音的事情也是耳熟能詳的,因此,宋陽王也知道一些,他才知道善妙的法名居然與觀音法名差不多字,只是換了順序。

    可是,當他看到善妙居然爲此生氣,他站在一旁興災樂禍地看着善妙生氣的樣子,得意的笑着,彷彿報了剛剛的一掌之仇。

    可是,善妙並不知道蕭羽墨就是王爺,她那是初生之犢不怕虎,何懼王爺乎因此在語言上也不知道會不會得罪到王爺,畢竟人家不知道嗎

    “蕭羽墨,你是故意的。”善妙大聲說,看着蕭羽墨那副樣子,她就更來氣。眼前的這個人,對她來說,她只知道一個名字,其他的一無所知,卻讓他吻了,現在居然還取笑自己,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怎麼那麼倒黴,讓狠毒後母如此毒打,讓陰險姐姐如此欺負,落得個屁股開花,那也罷了,如今居然連個陌生人也來取笑自己,還被無端奪了初吻,自己說理也找不到地方,真是虧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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