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娘娘見皇帝面色帶怒,怕是衝着他們這個鬥地主而來,連忙將手上的牌放下。戰戰兢兢地去給皇帝請安。
陳建元和北陳那病罐子皇帝不同,他可是年富力盛,各方面精力充沛,特別是對女人方面,他的需求量大,妃嬪也多,光正妃就有竇貴妃,韓淑妃,張德妃,朱玲妃四位,其他的婕妤,昭儀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只是陳建元也有他的脾氣,雖然他好美女,也有實力,但是他臨幸哪位妃子,憑的全是他的心情。
如今一進景和宮,看到這副場面,他的衆妃子們爲了一張牌的勝負居然大呼小叫,連同他的母后也參與其中。
真是氣死他了,將後宮弄得如此烏煙瘴氣,這是誰給她們的膽子
不過,他有氣不敢在景和宮發,只能乾瞪眼。
陳建元向苗太后請安問好後,一言不發地站到一邊。
幾位娘娘見是皇上駕到,連忙跪迎。高呼吾皇萬歲。
三呼萬歲之後,陳建元沒好氣地說:“你們心中還有朕嗎整天正事不做,就只會弄些蠱術迷惑太后。懂不懂玩物喪志。”
苗太后見皇上如此生氣,但是此事畢竟因她而起,就上前勸和說:“好了,皇上也不用太動怒了,今天的事,是哀家宣旨讓四位娘娘過來陪哀家解悶的。”
“母后,您在景和宮覺得悶嗎”
“是啊,悶得胸口都難受。”
“啊,母后病了,怎麼沒有向朕說那有沒有找太醫那些個太醫太監們,都是些廢物,居然沒有將母后照顧好。”
陳建元不僅大罵那些太監們,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太監何辜,有了事情責任全往他們身上推。
“皇上,你也別在這裏叫着指責人了,哀家剛剛玩撲克牌玩得正高興呢,這滿腹憂愁都消散了,皇上你倒好,一來就掃了哀家的幸。”
苗太后說話明顯不開心,不就是玩嗎居然給自己臉色瞧了。不要以爲是皇帝就了不起,皇帝上面也有媽,皇帝對孝敬爹媽和平頭老百姓一樣,都得孝。
既然苗太后有微詞,皇帝還敢說什麼,只能聽之任之,雖然他是萬人之上,可是母親的旨意他還是不敢忤逆的。
但是皇帝還是要面子的嗎既然自己已經提出批評,那總得有個人來接受的吧。那隻能將火撒到一同參與的幾位嬪妃上。
那朱玲妃平日裏性格溫柔靜,皇帝沒事都不會先指責於她,他的矛頭第一個就指向竇貴妃。
陳建元瞪了她一眼,彷彿在無聲的警告於她。
這時候,苗太后見皇上盯着竇貴妃,就像一頭狼盯着獵物,她心想,這皇上必定是遷怒於竇仙金身上了,就連忙替她解圍說:“皇兒,這事你不要怪別人,是哀家叫了她們過來,她們也是不敢不來的。”
陳建元連忙躬身對苗太后說:“母后不必誤會,兒臣並無責怪四妃之意,只是希望她們可以律已慎行,別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貽笑大方就是了。”
“是。”
四妃齊身跪下,向苗太后請了跪安,告別而去。
陳建元也告別了苗太后,衆人相繼而去。
景和宮只留下善妙和苗太后一行人。善妙如今她不知道去教誰了。
不過,善妙的眼珠子一轉,對苗太后說:“太后娘娘若是還想玩,善妙可以負責將這些宮女們一一教會,太后娘娘若再要找人陪着耍樂,不就有人了嗎”
“哎,今天的興致也沒了。不玩了。”
苗太后看來也是有脾氣的人,而陳建元這點卻隨苗太后,都是認準了自己的理,就不輕易放鬆。
“太后娘娘。那善妙可以回去了嗎”
善妙問,雖然她不怕見什麼大世面。可是這裏御林軍林立,高手環伺,她還是有些虛怕的。
萬一那苗太后知道得罪竇彌璋的那人就是她,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善妙姑娘就在宮裏住上一天吧,哀家還有許多疑團想向善妙姑娘討教呢。”
看着苗太后笑盈盈的,善妙知道,她得想辦法忽悠住苗太后了。
只是這苗太后並不是好糊弄的主,不過,那也沒辦法,誰讓她人在宮裏呢,只能乖乖聽話,一切走一步看一步了。
苗太后讓宮女安排好善妙住的客房,並且着人以善妙的撲克牌爲原刑,配上畫面,定做成幾副這樣的牌牌。
苗太后可是讓老師傅去打造,估計一天時間就可以做成。
苗太后也不急,她想着一天時間並不長,明天就可以將撲克牌弄好了,再說,今天興致全無,還是讓善妙早點去休息吧。
沒想到第二天,就傳出宮裏出現瘟疫,具體是從哪裏出現的已經查不出源頭了,據說是一個宮女長了水痘,結果傳了開去,整個皇宮已經有好多處蔓延開來。役情急需控制。
這可攤上大事了,陳建元原本並沒有注意到有善妙這一號人物的而在,如今讓役情弄得他懷疑善妙就是這次役情的傳播者。
陳建元咬定這役情是由善妙帶進宮的。於是,差人將善妙抓起來關進大牢。免得役情再次傳播。
後宮內也由後宮各主事負責,要做全面的隔離工作,但凡染上水痘之人,必須全部隔離,免得將役情擴大,牽連無辜。
逍遙王得知役情,也想進宮查探,但是讓蘭妃攔下,她口口聲聲說是華妃有孕在身,若是帶了那水痘進逍遙王府,影響了胎兒恐怕不好。事實上,她纔不管華妃那肚子是否染上役情,她怕的是若是逍遙王染上一身水痘回來,會連累她也有生命危險。
負責打探善妙的飛鷹組成員急忙向蕭羽墨回報了善妙的處境。陳建元關押善妙並不是祕密進行,他當時覺得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直接以妖言惑衆之罪將她發配到牢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