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事情處理完後,胡太醫謝過西梁王,告別離宮。西梁王重視胡太醫醫術高明,希望他下次能再度入宮替他解決疑難問題,就賜了胡太醫一塊腰牌,方便他入宮面聖。
送走胡太醫後,善妙問陳建元:“你留我下來做什麼”
“助朕滅滅那竇氏的威風。”
“什麼你這是要和太后和皇姑作對”
“怎麼,不可以嗎”
“可以,您是皇上,就沒有不可以的,可是爲什麼是我。”
“你有戰鬥力,可以與竇氏一拼,別的宮女被她一下子就整跨了。”
陳建元詭異地笑笑,讓善妙不寒而慄。
“那皇上要善妙留在宮裏做些什麼”
“先給竇氏找點不痛快再說。”
“啊”
讓善妙覺得這活兒有點難度啊,她如今可是想遠離竇氏一族,可是怎麼的偏偏惹上那一家,真是前世欠他們的還是
“對了,善妙,你那撲克牌是怎麼回事啊”
陳建元突然想起她進宮來,僅用一副撲克牌就將苗太后收拾得服服帖帖,自然免不了好奇地問一問。
“那是我的專利,如今連皇上也對它感到好奇,看樣子,我應該在每張牌的背面弄個防僞圖標,謹防有人假冒。”
善妙突然想起,自己應該給撲克牌做個標記,以證明此玩意兒是她自己的發明。
“什麼專利,什麼圖標什麼防僞標記朕怎麼聞所未聞”
“皇上,就是說這副撲克牌是我發明的娛樂玩具,我用上一種特別的標記,用以區分,以防別人假冒,如果他人要生產這種玩具用,就要問我來買專利權,那我就能賺好多銀子了。”
“哼,沒想到你還是個生意精。”
陳建元倒是不屑一顧,畢竟銀子的概念他可不是那麼強烈,在皇宮,最不缺銀子。
而善妙原來在21世紀的父母就是生意場上叱詫風雲的人物,可惜如今她到了這裏,成了小尼姑,還落得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可憐下場。
“皇上難道不知民以食爲天嗎咱們小老百姓,開門七件事,事事離不開孔方兄啊。您說這銀子重要不重要啊”
“說得也是。不過朕倒是奇怪了,就這一小小的撲克牌,就能將太后給整得五迷三道的,不說你是妖女,還真是對不住自己了啊。”
“皇上,你就不要取笑善妙了,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其實啊,這撲克牌,最早的用途是賭.博用的,如今我將它一改進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賭.博怎麼賭”
一聽說是賭.博之用,難怪人人都覺得好玩,上癮也快,這點陳建元還是知道的。在西梁也有各色賭具賭坊,但是可沒聽說過用這個東西可以賭.博的。
善妙雖然對這些並不太懂,但是偶爾也與同學們一起打打雙扣,玩玩鬥地主,長紅星,翻翻牛牛,因此就將這些出牌規則及獲利方式一一向陳建元作了介紹,讓陳建元覺得真是人外有人,原來這小小牌片居然如此神奇,可以有那麼多種玩法啊。
特別是竇氏那邊,明明自己不想給,卻總是不得不經常賞她些珍貴古玩及珠寶,以安苗太后之心。
緊接着,陳建元就說服善妙,讓她在後宮找那些妃嬪們玩,但是前提是得下注。
善妙喫驚地說:“皇上,這可不行,我沒有銀子。”
“算朕的,不過,你,不準輸。”
這算什麼破規距,不準輸,他又不是賭神常勝將軍將她的設計當成生財之道,還要穩賺不賠,這可真是無本萬利,建元也太狡猾了
“皇上,您這也太這輸贏是要靠運氣的,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這樣吧,如果你輸了,朕就不許你出宮。如果你能替朕贏回一年軍資,朕就許你出宮。如何”
這個條件看起來不錯,她以後可以遠離這個皇宮。看來這西梁王還是個小氣鬼。讓她只贏不輸,她得花點腦筋了,好在這裏的人都不懂這個撲克牌如何用,那操作起來應該不難,剛學的總是要交學費的,等她們都明白的時候,估計她早出宮了。
“那就包在你身上了,善妙,記住一年軍資。”
“知道了。”
善妙總覺得哪裏不對,這西梁近年並無戰事,何以西梁王要儲備軍晌,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他要開疆拓土,他想進攻其他國家,所以他得斂財,做好萬全的準備。
不過,這是他們國家的事情,自己不當政,不管他。
其實善妙想得沒錯,陳建元也想得到那胡番魔盒,可以稱霸天下,雖然胡番近在邊國,但是他還是不敢冒然進犯。
一來,太后乃是在胡番和親的“公主”,雖然他現在明白,那是假的,只是老狼主用大臣的女兒作義女外嫁的番邦公主,二來,後來的新狼主有不少女兒嫁與各國,而那些國家的皇帝表面上個個和氣,其實都想得到魔盒。
只是礙於大家軍力相若,誰也不敢輕舉妄動,而他陳建元一旦成爲第一個攻擊胡番的人,那麼那些狼主的女婿們就會打着討.伐的旗號針對於他,到那個時候,恐怕整個西梁也會被人吞併。
因此,沒有萬全的軍資儲備以及退路,陳建元可不會去冒這個險。
而善妙的到來,讓苗太后一解煩愁,這不正好,藉此機會討好了苗太后外,也將衆妃嬪捲入其中,正好來一場地毯式的宮庭斂財,煞煞她們的氣餡。
“皇上,您若要銀子,那還不容易,直接找竇附馬要啊”
“竇附馬開什麼玩笑他能給嗎上頭有太后,難道你讓朕拿聖旨去用強嗎”
善妙巧妙地提及水牢:“善妙可不敢跟皇上開國際玩笑。皇上難道不知,聽說竇附馬傢俬設水牢,操練軍隊,難道那見不得光的水牢只是關押府上犯了錯的家丁嗎若是那樣的話,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