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麼目的,難道,與胡番魔盒有關
“哎,若是留下,必定誤了皇兄的病情,到時候太后必定會有所責怪。”
蕭羽墨心中盤算着。
關猛上前說道:“蕭兄弟,你考慮考慮吧,我家主公待人非常和氣,可有當年劉皇叔的遺風。”
“嗯。”
“是啊,是啊,你考慮考慮,若是讓主公得知蕭兄弟和胡兄弟如此身手,就算是三顧四顧五顧,他也是願意到府上來求賢的。”
這沒文化就是沒文化,三顧茅廬都說不全。
張義也在一邊替劉中禮說着好話。
於是,大家一邊說着,聊着,一邊朝胡番而去。
話題離不開對蕭羽墨的規勸,也離不開神龍堡。
畢竟張義想拉攏蕭羽墨等人,而蕭羽墨則想多瞭解這個未知的神龍堡。
而神龍堡,此時卻在等待着張行關猛一行的到來。
劉中禮坐在神龍堡的聚義廳大交椅上,已經等了有些時候了,而關猛一行卻還沒有到神龍堡,
劉中禮的隨身侍衛兼生活管理鄔生卻在一邊侍候着劉中禮。
劉中禮突然從那大交椅上站起來,在聚義廳裏走來走去。
“哎”劉中禮嘆着氣,樣子很是着急。
鄔生連忙過來替他扇風,雖然已經入涼,而神龍堡裏卻有些悶熱,不知道是劉中禮心情煩悶還是由於其他原因,總之,他的額頭卻有汗珠滲透。
“主公,不必擔心,想必那張義,關猛已然在路上,估計也快到了。”
“鄔生,你說,他們今天能到得了嗎”
“這個,這個這個不好說。”
“怎麼說”
“回主公,按理說,他們這會兒應該要進神龍堡了,可是卻到現在沒有消息,據線目回報,應該能在日落前到神龍堡,可是,這到如今卻沒有到,鄔生不敢妄自猜測。請主公息怒。”
劉中禮看鄔生並不能給他滿意的答覆,心中倒是有些許擔憂。
其實,他知道,若是按常理,他們應該會在今天到神龍堡,可是,卻到現在還沒到,眼看日頭就要落山。
要知道,太陽落山後,神龍堡的山路比較難走,如今世道並不太平,他擔心會遇上什麼麻煩,影響自己的大業。
這些年來,劉中禮盡力將神龍堡發揚光大,已經從幾輩子前的祕密小幫到如今的全國三十八分舵,那付出可不是一般的。
當然,這與張家,關家還有趙家的誓死追隨也是密不可分的。
這三十八分舵中,有二十家就屬張家大院的徒子徒孫以及他們的親戚後輩所管理着,可見,張義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
他們掌管着半數神龍堡,也掌握着劉中禮的半條命脈。
從劉中禮踱步的錯亂聲中,鄔生可以知道,劉中禮非常擔心張義一行,他將要做大事了,而這件大事,他一個人覺得並沒有把握去做,需要張義前來商量後再作定奪。
可是,眼下張義還沒到,而事情卻迫在眉捷,他如何不急。
不論什麼事情,他都不能替劉中禮拿個主意,出個參考,這點讓他非常失望。
但是,鄔生卻是忠心耿耿的,有什麼煩悶對他說,若是不許讓人知道的,他絕不會傳到第三者耳中,就算讓他死,他也不會做出背叛主公的事來。
如今,劉中禮爲這件事情而煩惱着,鄔生並不能替他拿主意。
他只能在一邊陪着他同喜同悲。
這時候,一個士兵踉踉蹌蹌地跑過來,大喜過望地說:“主公,主公”
“放肆,如此慌張,你眼睛沒長嗎”
鄔生看到士兵罵道,他可是這神龍堡的老人了,罵幾個士兵當然是不在話下。
“何事”
“回主公,張總舵主已經在路上了,前線傳來他們的消息,已經入了鬼子林,還有他的朋友。”
“張總舵主是帶了朋友來的”
“回主公,是的,聽消息說,張總舵主那幾個朋友個個身手敏捷,特別是其中一個耍刀的,居然將刀耍得比關舵主還要好呢”
耍刀的高手就是胡坤,張義家能夠管理着二十家神龍堡分舵的力量,數量已經過半,因此,在這些個舵主中,他被稱爲總舵主,當然只在神龍堡,若出了神龍堡,他們之間還是兄弟相稱,並不分上下。
聽說張義帶來了一個刀法超過關猛的高手,當然讓劉中禮高興。
他笑着說:“好,好,如此甚好,沒想到張義居然給本君帶來一批高手,看來神龍堡不強也難啊。”
“正是,賀喜主公再添猛將,旗開得勝。”那鄔生和隨來的士兵連忙對劉中禮恭賀起來。
“好,好,個個有賞,鄔生,你去打點一下,賞他一兩銀子。”
劉中禮一高興,就讓鄔生賞了那傳信的信使一兩銀子。
有朋自遠方來,到聚義廳相助於他,幫他匡扶社稷,他當然是高興不已,這是喜事,當然要賞。
“謝主公賞賜。”
雖然只有區區一兩銀子,也讓士兵雀躍歡呼。
“對了,同來的還有哪些人”
“還有趙參軍,對了。主公,好像,張小姐也來了。”
“啊”劉中禮原本高興的神色頓時凝固起來,一聽說張小姐也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這張佳莉若是此行同來,必定是什麼忙也幫不上,還得派一批人陪着她玩鬧。
畢竟,這張家小姐可是從小在金湯勺裏寵大的。她可不管你是不是主公,她的性子沒人能攔得住。
“主公”
劉中禮“啊”了一聲後,頓了頓,馬上吩咐鄔生:“沒事。鄔生,你等下去挑幾個伶俐的丫鬟照顧張小姐起居,還有,找幾個身手好一點的摔跤手,陪張小姐練練身手,張小姐很擅長的。”
“是,主公請放心,鄔生一定將這件事辦得妥妥的。”
鄔生領了命,連忙離開聚義廳,着手替張佳莉物色摔跤手和照顧起居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