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BLOOD黑之瘟疫 >暗巷刺殺
    弗拉德三世和伊麗莎白兩個人針鋒相對般的說着諷刺的話,克羅米婭坐在首位,微笑着看着兩人,表情有些無奈,但卻沒有阻止。

    “和您這種惡棍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伊麗莎白冷哼一聲,氣鼓鼓的說道。

    “那再好不過了。”弗拉德三世愜意的靠在椅背上,好像根本沒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裏。不過事實上,他的確是這樣,不是因爲地位,而是因爲實力。

    “伊麗莎白,我囑託你去辦的事,結果進行的如何了”看着兩人暫時偃旗息鼓,克羅米婭問道。

    “還不錯,不過大人,在這裏說的話有點不方便吧。”伊麗莎白看了一眼弗拉德三世,後者居然閉上了眼睛,似乎一點也不想搭理她。

    “無妨,忘了告訴你,弗拉德卿如今也是我們密黨的一員,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把情報說出來。”說着,克羅米婭看着弗拉德三世,“弗拉德卿,如果你有什麼建議或者要求,儘可以提出來,密黨會支持你的一切行動。”

    “感謝您的慷慨,克羅米婭大人,不過我想,我加入密黨的事還是先做保密處理,畢竟,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以後行動起來,出其不意的效果會更好。”弗拉德三世說道,“血腥女伯爵需要單獨向您稟報的事一定很重要,我就不打擾了,長夜已久,我該告辭了。”

    “真是太好不過來,祝您一路走好。”伊麗莎白表情誇張的說道。

    “原本打算讓你在我的王宮中留宿的,既然你這麼說,那還是算了,安全起見,我們之間就由伊麗莎白進行聯絡,就這麼決定了。”

    “真是個瘋狂的決定。”說完,弗拉德三世略施一禮,然後離開了房間。

    “大人,可不可以讓別人去聯絡她,我實在不想理這個討厭的傢伙。”伊麗莎白趴在桌子上,飽滿的胸部像枕頭一樣支持着她的身體

    出了王宮的大門,弗拉德三世把全身罩在斗篷裏,然後朝着維也納大劇院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不急不緩,簡直就像在夜晚散步的貴族。

    他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然後陡然加速,像是在躲避什麼似的。兩道破空聲攜着銳利的箭矢從他的身體兩側劃過,速度快的驚人如果有人的眼力足夠好,就會發現這兩支箭的箭頭不同尋常,有着奇異的倒刺。

    普通人一旦被這種箭射中,箭頭會深深的沒入肌肉組織中,被閉鎖的傷口牢牢地咬合在一起。貿然拔出,除了會造成極大的痛苦,還會進一步擴大傷口

    兩箭不中,隱蔽在黑暗中的射手直接閃身強攻。他們全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在黑暗的巷道中輕靈的就像一道道黑煙,黑煙的手中握着一尺長的短刀,用出的刀術狠辣無比,招招逼向弗拉德三世各處的要害。

    血族和人類的結構相似,只不過血族受到的攻擊只會制約行動的能力,並不會像脆弱的人類一樣直接死亡。

    黑暗中的弗拉德三世沒有任何慌張,他解開斗篷甩了出去,黑色的斗篷遇到利刃的下一刻就被割裂成無數碎片,像烏鴉的羽毛一般從空中飄落。

    劍光一閃,彌散在空氣中的萬千刀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兩個握刀的右手旋轉着從空中掉落,砸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悶響。

    一劍,只用了一劍弗拉德三世就將情勢完全逆轉。現在,獵人和獵物的角色互換了。

    弗拉德三世反手刺出一劍,穿透其中一人的脊柱將他釘在牆上。下一秒,他用手打斷了另一個人身上一半以上的骨頭,然後看着他像麪條一樣軟軟的癱倒在地上。反正血族受到這樣的傷害並不會死亡,這麼一來還能減緩他恢復的速度,一舉兩得。

    被釘在牆上的血族,胸前的傷口處不斷冒着腐蝕的白煙對血族鍊金武器就是這樣,一旦入體,每分每秒都會不斷侵蝕,如果血統不夠強,在這種武器面前血族的身體就會脆弱的如同人類一般。

    “誰派你們來的。”弗拉德三世冷冷的問道。

    陰暗的巷子裏無比沉默,只有野貓偶爾經過發出突兀的鳴叫。

    “不說也沒關係,龍之刺的手法我還是認得出的。”

    兩個刺客聽到了這句話後,眼神中終於流露出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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